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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情动三国(全本)-3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十八章 君子小人

郭嘉问曰:“主公,涿县有何大才?”我见荀彧三人也是好奇,微微笑道:“涿县此时有两位人才,一为刘备,一为张飞。”“此二人有何才能呼?”

我笑道:“先说张飞吧!张飞此人,乃是一莽撞人是也!然,其勇武却比之颜良文丑毫不逊色,甚至犹有过之,万将从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尔!且其为人最好结交天下英雄豪杰,甚是好客,兼忠义过人,实乃不可多得之猛将也!”

见我对张飞的评价如此之高,荀彧四人具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通过与我这段时间的了解,他们四人都知道我的识人之明,我识人从不夸大其词,说一是一,说二就二,既然我如此评价张飞,那张飞确是天下一流猛将啊!

“不想涿县竟有如此猛将。主公,那刘备又是何人?”郭嘉永远都是一个好奇宝宝,有不知道的,永远都要把它搞清楚才回安心,想想也是,如果对凡事不好奇,又怎么能懂得那么多,都说郭嘉算无遗策,但谁又知道郭嘉也并非天生如此呢?郭嘉也是通过自己孜孜不倦的努力才能有这么大能力的。

我心中感叹,却笑道:“刘备此人,不是个东西。”“啊?”

见我突然说出如此粗鄙之言,荀彧、郭嘉、张辽、高顺具是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对我如此评价惊愕不已。

我心里暗笑,却沉声道:“刘备,字玄德,自称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此人不甚好读书;性宽和,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豪杰;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昔刘胜之子刘贞,汉武时封涿鹿亭侯,后坐酎金失侯,因此遗这一枝在涿县。玄德祖刘雄,父刘弘。弘曾举孝廉,亦尝作吏,早丧。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贫,贩屦织席为业。家住本县楼桑村。其家之东南,有一大桑树,高五丈余,遥望之,童童如车盖。相者云:“此家必出贵人。”玄德幼时,与乡中小儿戏于树下,曰:“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叔父刘元起奇其言,曰:“此儿非常人也!”因见玄德家贫,常资给之。年十五岁,母使游学,尝师事郑玄、卢植,与公孙瓒等为友。”我一口气说完这些,微一喘息,对四人道:“汝等以为刘备此人如何?”

见我相问,张辽首先道:“若如主公所言,刘玄德此人到还是个英雄。”我看了眼高顺,高顺也点点头,似乎很认同张辽的话。“不然。”此时荀彧突然站出来,否定了张辽的评价。

“喔?”我大喜过望,“文若有何高见?” 荀彧拱手道:“高见不敢当,却有一些拙见。”靠,少跟老子来这套,你到是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开枪了……

“文若快快讲来。”“是主公。”见我有些不奈,荀彧暗自一笑,道:“我观刘备此人如若不是至仁至善的大英雄、大豪杰,就是大奸若善的真小人、伪君子。”

“文若先生何出此言?”张辽和高顺不解,连忙相问。荀彧微微一笑,看了眼胸有成竹的郭嘉一眼,道:“此事奉孝定已知晓,还是由奉孝来说吧!”“文若兄长又在欺我,也罢,就由嘉来说明吧!”郭嘉笑骂荀彧两句,清清嗓子,道:“单从主公讲刘备此人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豪杰;就可看出,此人城府极深,看不出此人深浅,而后主公又说刘备幼时所说:[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来看,刘备野心甚大,甚至有取天子而代之的意思,由此看来,刘备此人……,恩,绝不是甘于人下之人,此人若为友便罢,如若为敌,恐是一隐患啊!”

“哈哈哈哈……,奉孝此言正合吾意也!不错,刘备此人乃是假君子,真小人也!若去涿县,当杀刘备此人,将潜在敌人扼杀于萌芽之中,以决后患。”我哈哈大笑,对郭嘉对刘备的评价满意万分,只是而后我后面的那句“将潜在敌人扼杀于萌芽之中”的话,让郭嘉等人具是双目一亮。“将潜在敌人扼杀于萌芽之中……,主公说的太好了,不想主公对兵家政事也是如此精通,我等实不及也!”得了吧!我只是在后世的现代听多了,才能说出这些话,要论真才实学,还要靠你们这群文臣武将,不然你们还想累死我啊!

我笑了笑,道:“尔等不必如此自谦,论行军打仗、兵法战阵,吾与文若、奉孝、文远、伏义比之,实是天差地别,以后吾还需四位大力支持才是。”

“主公说笑了。”郭嘉他们还以为我是谦虚,于是随意的笑了笑,给应付过去了。靠,我说的可是真的,你们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但不知主公有何打算?”郭嘉这小子就是喜欢打听别人的心事,看来他因人设计也是由此而形成的习惯吧!

我沉吟片刻,荀彧、张辽和高顺都是紧张的看着我,只有郭嘉这小子老神在在的样子,“咳!”我轻咳一声,道:“此次洛阳之行,与河间、涿县背道而驰,故,吾打算只带文若前往,奉孝、文远、奉孝前去河间、涿县寻颜良、文丑、张颌、高览,以及张飞此人,事成之后,你等可即刻前往广陵与吾会合。”

“主公不可。”平日里一直沉默寡言的高顺此时突然站出来阻止,我心中一奇,道:“伏义为何不可?”

高顺道:“主公,顺身为主公护卫,自当守护主公,此主公却只与文若先生同行,顺实是不安,故,顺恳请留顺在主公身边,以尽护卫之职。”

我突然哈哈大笑,拍了拍高顺的肩膀,好同志啊!怪不得高顺称的上是三国第一忠义之士,所考虑的都是主公的大业和安危,没有一点为自己考虑的地方,唔,高顺在老罗的三国里貌似也没成家吧!恩!好同志,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同志。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十九章 巨鹿田丰

高顺见我突然发笑,满脑袋问号,问道:“主公原何发笑?”我强忍住大笑,变为微笑,道:“伏义,我且问你,两个月前,你与文远和我杀贼时,可曾见得我的武艺?”高顺立刻恭敬的道:“主公勇武过人,顺实不及。”我旋即大笑,道:“既如此,吾又何来危险呼?伏义忠义无双,吾心知肚明,然此次之行绝不会有任何危险,伏义可安心与奉孝、文远上路。”我见他还要再垂死挣扎,立刻把脸一沉,道:“不必多说,就此定下。”说完,转过头来,对张辽道:“文远,你文武双全,粗中见细,此行当与伏义好生保护奉孝的安危,记住,颜良等人可以不要,但汝之三人一定要毫发无缺的回到广陵。”

闻我此言,张辽和郭嘉、高顺都是感动的热泪盈眶,张辽眼中含着泪,哽咽道:“主公……,主公放心,辽但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奉孝少一根汗毛,再与主公相见之时,必将颜良、文丑、张颌、高览、张飞五人请来为主公效力。”

郭嘉也是激动万分的道:“主公但且安心,嘉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将颜良等五人尽数说服,待到广陵之时,主公可安心成就王霸之业。”我哈哈大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一拱手,道:“既如此,奉孝与文远、伏义保重,我们广陵再见。”“主公保重,广陵再见。”

与郭嘉、张辽、高顺挥手告别,我与荀彧一起向洛阳进发。由于我特意选择的路线,经过两日赶路,我与荀彧来到了冀州巨鹿。

“主公原何要绕道巨鹿?莫非巨鹿亦有大才呼?” 荀彧见我不走白马,经壶关再至洛阳,反而绕道冀州巨鹿,如此舍近求远,确实让他难以理解。

我微微一笑,道:“文若有所不知,巨鹿确有一大才,姓田名丰,表字元皓,此人博览多识,权略多奇,曾在朝中任侍御史,因不满宦官专权,弃官归家,如此大才吾岂能让其老死山林,定当重用之!”

“原来是田元皓,此人彧也曾闻听,确是不可多得之贤才,如此主公却该亲往求之!” 荀彧也听说过田丰的名号,只是不知道他老家何处,此时听我一说,才知道田丰是巨鹿人。

“恩!文若,待吾细细寻之!”我与荀彧一连问了不少地方,从上午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打听到田丰的住处,当看到田丰的家门时,我有种想哭的冲动,三国那会儿找个人真他妈太难了,累的我腿都快抽筋了?不好意思,是马腿。

眼前的是并排着十多幢不规则的泥屋、茅寮、石屋,形成了一条宽阔的街道。而田丰的家确是在一颗大榕树下的石屋。荀彧待要上前敲门,我忽然示意他不要动,自己却毫不客气的直接推门而进。

门扉一开,见一儒士正临襟而坐,手持一卷书观瞧。见来了二人,见之十分面生,虽有意外,但还是起身相迎。“不知二位贵客从何而来?到此何事?”我看到田丰后,趁机仔细打量,见他三十左右,额头微突,眉分八彩,两眼有神,脸夹清瘦,五寸长须,确有智者之相。

我微微一笑,拱手道:“赶问可是田丰田元皓兄?”田丰道:“正是元皓,不知二位?”我笑道:“难不成元皓兄就是如此待客吗?”一句话立刻就让田丰失去了分寸,连忙道:“让二位贵客见笑了,还请二位贵客上座。”我也不客气,和荀彧一起在塌上跪坐。

待两厢跪坐毕,我不慌不忙开口道:“元皓兄请勿见怪,在下生性不羁,冒昧前来,如有不到之外,请多多包涵。”

就算田丰再聪明,一时间也弄不清我的来历和目的。此时他心里一头雾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荀彧,心里琢磨,可嘴上却笑呵呵道:“哪里哪里。”

我一边拱手一边开始自我介绍道:“在下姓吕名霸,字威国,常山真定人氏,今久闻元皓兄,雄才大略,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心中甚为仰慕,所以与吾之管家不请自来,为一睹田兄风采,请元皓兄别见怪。” 荀彧一听我竟然把他说成了是一个管家,虽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哭笑不得的拱拱手,表示承认了。

田丰不由一笑付之,不过对我的印象倒是加深几分。只见他嘴里推辞道:“吕兄太抬举在下了,田某愧不敢当。”

我不在意的笑了两声,心里暗道,你还敢说不敢当,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是什么人,看来小把戏在你面前没什么用,恩,干脆就直接一点,晓之以情,动之以义,不信说不动你。主意已定便单刀直入道:“在下前来,是想请田兄出山,助在下一臂之力。”

田丰不由一愣,不过很快就回神来。暗道:“你让我出山,我就出山,那我多没面子。”于是便推辞道:“丰不过一山野村夫尔,无甚才学,吕兄怕是找错人了。”靠你山野村夫,老子就是喜欢山野的,这次你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不然把你喀嚓掉,省得以后你去帮袁绍。

心里把田丰家的女性好好的问候一番,我不动声色,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全然无被拒绝后的失望,相反却表现的自信满满,这让田丰好奇之余,却百思不得其解。

我轻尝侍童端上的茶水后缓缓道:“大丈夫身抱经世奇才,岂可空老山林之下?愿先生以天下苍生为念。” 说完,微一停顿,续道:“田兄大贤,而霸此时却是一无权无势,无兵无卒之人,田兄不从,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我语锋一转,整个脸变的十分严肃,沉声道:“如今天子昏庸,朝纲败坏,十长侍乱政,天下百姓生于水深火热之中,时却有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打着大贤良师的名号惑乱民心,徒众甚多,若其纵民造反,那时战乱连年,生灵涂碳,愿先生先天下之忧而忧啊。”

田丰心头暗暗吃惊,首次发觉眼前之人绝不简单,竟和自己不谋而合。开始从新上上下下打量起来。见他身材魁梧,丰神俊逸,气宇轩昂,两眼如炬,剑眉蕴有霸气,一表人材。真英雄气概也,田丰打量完后也不由心中暗自赞叹。

而我从一开始到现在就目不转睛的盯着田丰,我当年在特种部队的时候,可是学过犯罪心理学的,虽然不太精,但也够用的。田丰的一举一动,哪怕一个小小的眨眼,都有着他特殊的心里含意。只要抓住他的心理活动,不怕不能制他。

看着田丰开始有些不自在,坐立不安的样子,心里暗笑:“小子(ZEI),你虽然聪明,可怎么能斗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我捏,哈哈哈。”

田丰此时感觉非常郁闷,刚开始还好的,可后来觉的我的眼神好像能透入自己的内心深处一样,好像整个人赤祼祼的站在他面前,弄的他大气也不敢出。

半响,我看也差不多,便站了起来缓缓对田丰道:“中原振荡,大丈夫本该凭借手中九尺长枪横扫六合,转战八荒,不过人各有志,既然田兄愿空老山林,霸也不强迫,不过在下希望田兄好好的想想, 在下就此别过,如果先生有意可在近两天内到附近客栈处找在下,两日后在下即会上路。”话完便拱手道别,荀彧也很快站起。田丰急忙应诺,也站了起来起身相送。

待三人出了门口,我忽然回过头对田丰笑了笑,道:“我观两年内,张角必反,天下介时大变。田兄好自为知。”说完,与荀彧上马离去。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章 喜得田丰

路上,荀彧笑问道:“主公,我观那田丰似乎已有意动,为何主公却不趁热打铁,反而要半途而废呢?”

我看了一眼荀彧,笑了笑,道:“文若恐怕已经知道吾之用意矣!为何却要多此一问?”荀彧微微一笑,抱拳道:“主公果然目如明炬,彧佩服万分,主公的欲擒故纵之计却是大妙也!”我哈哈一笑,和荀彧打马狂奔,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此时田丰正在家里苦苦思索,感慨万千,以他的经验,料定我必非池中之物,虽然现在我并没得势,不过相信定是不远的事情。虽然我并没有和他进行长时间谈话,但从我短短的数句中表现出的强大自信和深谋远虑的智慧,以及想起我那与常人不同的气质,田丰心里就莫名的悸动,让他有种要象我臣服的冲动。

到底是否该遵从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助我一臂之力,还是?一时间,田丰伤透脑筋,拿不定主意。

找到一家看起来异常豪华的客栈,我与荀彧吃过晚饭,就相互睡下,一夜无事,略过不提。

第二日清晨,我与荀彧两人骑在马上,畅游在巨鹿的山水之间。这里的风景异常优美,充满了自然界的一切美好,碧绿的青草地,茂密的丛林,清澈的河流,无不让我为之心情舒畅,比起后世被污染严重的风景可要强上数百倍,这,大概就是古代的好处了吧!

我和荀彧有说有笑,不断的观景作诗,互相吹捧,待回到早已定好的客栈时,已经是正午了。

昨夜并未细细注意,此时但见客栈的院内种满了蔷薇,楼台池影,让人叹为观止。荀彧不由赞叹道:“好一个蔷薇楼影,夏日花香,实在动人。”

我也深有感触,没想到只是一家客栈,竟然也会有如此高的情操,满院蔷薇是这么的迷人。此情此景,我突然想起了一首已经忘了名字的诗,不由张口吟道:“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忽然身后响起几声掌声,然后就听到赞叹的声音道:“妙,妙,实在是妙,想不到吕兄不但胸怀壮志,而且才思敏捷,出口成诗,如此佳句,必流传千古,为世人所传诵。”我一回首,便见田丰自客栈内步出,一脸赞美之色。

我暗叫惭愧,不好意思啊!那位不知名的后人,又剽窃了您的大作,多担待。

微微一笑,却有些惊讶田丰竟这么早就耐不住跑到客栈来,看情况他还等一会了,道:“元皓兄是否已经下定决心了呢?”

田丰见此时实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点头道:“吕兄,此地并非谈论场所,还请吕兄到丰家小坐。”哈哈,大事成矣!

退了房,我和荀彧屁颠屁颠的骑马跟在田丰身后,片刻后就到了田丰的家中。待进屋跪坐后,田丰道:“丰昨日闻吕兄所言,展转难眠,故而今日特去客栈拜会,我观吕兄面相奇特,胸怀千万兵甲,日后必是一方之霸。”荀彧也点头赞同田丰的看法,满面敬佩的看着我。我洒脱的一笑,说不出的随意,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哈哈,那是当然,我不但会成为一方之霸,还要成为世界的霸主,最后统一银河系和全宇宙……

我笑道:“元皓兄过奖,但不知元皓兄对如今天下大势有何看法?又对天下英雄有何见解?”田丰知道我这是在考他,于是开口道:“今观天下大势,天子昏庸,十长侍乱政,朝廷已如垂暮之年,加之张角等人在民间蛊惑人心,恐乱世不日即至。介时英雄并起,群雄逐鹿。而若论天下英雄,虽英雄并起,然皆碌碌之辈。寿春袁术,虽兵精粮足,却气量狭窄,睚眦必报;北平公孙,虽有大智,却傲兵自恃; 荆州刘表,名称八俊,威镇九州,却虚有其名;江南孙坚,勇猛有余,而谋略不足;其余皆碌碌鼠辈,不足挂齿。吾观天下,渤海袁本初可为英雄也。吕兄以为如何?”

我笑了笑,心道“你田丰确实有点本事,目光还可以,此时袁绍最有威望,实力也很强,推荐他也是人之常情。后来你的确是投了袁绍,但谋不听,计不从,不得其志,最后死于牢中,真是明珠暗投。”

想到此处,我笑道:“元皓兄此言差矣!想那袁本初树恩四世,历代公侯,门生故吏遍于天下;倘若登高一呼,收豪杰以聚徒众,确实很有可能成就霸业,然其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欲济天下大难,定霸王之业,乃痴人说梦罢了。”

田丰听后不由大赞道:“吕兄果然目光如炬,与丰不谋而合,袁绍非英雄也,但不知吕兄可有英雄之选?”

我大笑道:“非是霸蔑视天下英雄,实乃天下英雄,唯霸一人尔!” 田丰震惊异常,不想我竟然如此自信,甚至已经有些自满了,暗道:“难道他真的有绝对的能力来改变这个世界吗?”

我知道时候到了,火候也差不多了,便用上自己最真诚的口吻道:“以公之材,无异于周之吕望,汉之张良,如若田兄可愿与在下白手起家,他日可安天下。”

田丰不由动容,心道,此人却与他人不同,也许和他一起打天下,日后真的可定王霸之业。想到这里,田丰立刻行礼道:“吕兄绝非凡人也,胸罗万像,深思熟虑,吾观你有霸主之像,必可位高至极,即你不相弃,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我大喜过望道:“此乃天下苍生之幸,文若,拿一坛高粱仙酿来,今日定要痛饮,不醉不归。”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一章 广平沮授

“高粱仙酿?主公……”荀彧一听我要请田丰喝高粱仙酿,当下就是一惊,好家伙,这次出门只带了四坛酒出来,除了两坛要用来买官之外,另外两坛也是要做不时之需而用,没想到我竟然一个高兴,就要喝掉一坛,荀彧哪能不心疼的,这一坛可是万两黄金啊!

我见荀彧犹豫,心中不悦,略带责备道:“文若,以元皓大才,莫非还不如一坛酒水呼?”闻我之言,荀彧羞惭无地,道:“主公所言甚是,彧这便取来。”说完,就到门外的马鞍上,将绑在上面的一坛高粱仙酿取了下来。

田丰刚才见荀彧竟舍不得拿出一坛酒来,心下虽不快,但却也惊异不已,不明白什么好酒竟然会让他舍不得拿出来。

当荀彧将一坛高粱仙酿拿进来后,拍开泥封,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整座屋中都充满了纯正的美酒香味,田丰立刻就被酒香吸引了注意力,大赞:“只闻酒香就已身心具醉,果是好酒。”荀彧也不多言,为田丰和我各自到了一杯,自己则捧着酒坛,恭敬的侍立一旁。

我见状,连忙道:“文若也一起坐下便可。”荀彧还想推辞,我立刻脸色一沉,道:“莫非文若以为吾是忘旧之人呼?”荀彧连道不敢,只好恭敬的坐了下来,为自己也到了一杯。

我高兴的举杯道:“元皓兄,此乃高粱仙酿,乃是霸在早年游历时与一仙人所学,元皓兄可尝尝味道如何!”

田丰也不客气,端起酒杯,放在鼻端一闻,只觉醇香四溢,令人沉醉不已,但见其色泽透明纯净,与那浑浊凡酒大是不同,心中大惊,“莫非真是仙酒呼?”用嘴唇一泯,只觉一股纯泉入喉,直入腹中,所过之处,无不畅快,高声赞道:“果是美酒仙酿,丰得饮仙酿,已是此生不枉。”

我哈哈大笑,道:“既如此,元皓兄当喝个痛快,以后只要一心为我效力,每年就是送元皓一坛又有何妨。”

“主公,仙酿一坛即是万金,如何每年都送?”荀彧一听我以后还要每年送田丰一坛,立刻惊叫起来,乖乖,那些做官的一年都没有多少俸禄,单是这一坛酒,就能让一般的官员一辈子都挣不出来了,我竟然舍得每年送一坛,这可把他吓坏了。

“万金?”田丰一听此酒竟然价值万金,可把他吓坏了,那刚才一口怎么也有一两,看这一坛,大约十斤左右,那自己岂不是把百两黄金给一口喝没了吗?

我哈哈一笑,道:“无妨,此酒吾以后闲时还可再酿,但元皓兄如此大才却是不易求得,别说每年一坛,就是每年十坛又有何妨?”

我的话一出口,可把田丰感动坏了,好家伙,每年十坛?那不是每年黄金十万两?见我对他如此看中,田丰立刻起身,对我下跪,道:“主公,丰能得主公如此看重,实是惶恐,丰无以为报,惟有以此残躯,为主公出谋划策,立万古功名。”“哈哈哈……,好好好,我得元皓,如虎添翼也!来,元皓,文若,与我共饮之,今日不罪无归。”见我如此豪气冲天,荀彧和田丰也是热血沸腾,于是三个便你一杯我一杯开怀痛饮起来。一直酒至初更,三人才尽兴。大醉而眠。

两日后,三人整装待发,在镇前,田丰依依不舍回首望着自己生活数年的城镇。心中有些不舍。我见状,也知道离家的不舍情怀,忍不住相劝道:“走吧,欲济天下万民,需要我们放弃一些东西的。”田丰不语的点了点头,骑在马上,慢慢的踏出前进的脚步。

五天后,我和田丰、荀彧来到了广平县的一个小村落,数百间房子和几个散乱有致的牧场分布在广阔的草原上,风景优美,如乱世桃源。

田丰不但和这里的人相当稔熟,而且还备受尊敬,几个放羊的小子见到他来,立时飞报入村,不久村里便响起鞭炮和敲锣打鼓的声音。我看著有趣,露出温暖的笑容。

进村后,不时有村人和田丰打招呼,而村里憨厚的年青男女哪见过我这么出色的人物。数十相貌清秀的村女不时偷偷打量着我,一个个都是面色红润,显是被我迷住了,嘿嘿~~~

田丰边走边道:“此村有一大才,少有大志,长于谋略,并与在下私交甚厚,常言丰如若出山,必与田某共事一主,今日我特地带主公来见见此人。” 荀彧大大好奇,田丰拿出的人定是上的了台面的,只是不知是何人?遂问道:“此人是谁?”

田丰道:“此人姓沮名授,字文仲(因为找不到沮授的字,所以自己瞎编了一个)。”

“沮授?”我听到沮授之时就惊出口来,然后大喜过望,这回天上白白掉下了个金元宝,沮授可是一个大才,能力绝不在田丰之下,如若得他相助,无异如虎添翼。

田丰先诧异的望了望我,道:“难道主公也知文仲?”接着又好像恍然大悟道:“主公若成大业,必广纳贤才,文仲大才,必有耳闻。”

我心里暗笑,我当然知道沮授,不过可不是你想的那样,但让田丰这样一说,自己到也不用去解释什么,不过以后自己倒要注意一些。

很快一行三人就来到一简陋石房前,田丰上前叩门,道:“文仲在家否?”“何人叩门?”在门后传来一道刚正的声音,田丰笑道:“巨鹿老友拜访。”“田兄?”只听门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木门打开,

只见一年约三旬上下,文士打扮,额宽眼明,半长短须的人惊喜异常的探身出来,待见得田丰,喜道:“果是元皓兄,元皓兄快快进来,文仲盼元皓久矣!”

田丰抓住沮授的手臂,笑道:“文仲无需如此,来来来,且来见过吾之主公。”说完,把手向我一指,沮授顺着田丰所指方向,将目光向我投来。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二章 沮授归心

我微微一笑,拱手道:“久闻沮公大才,今日霸特来拜访,还望沮公不吝赐教。”沮授连忙回礼,道:“哪里,哪里,授乃一山野村夫尔,担不得大才二字,诸位还请进屋一叙。”“有劳了。”

待进得屋中,我等与沮授跪坐于塌上,一小书童为我们沏上茶水,就退出屋去了。

我拱手道:“沮公,在下姓吕名霸,字威国,常山真定人氏,值此朝廷败坏,百姓民不聊生之际,欲以此身安置一方黎民,然,此事并非一人可为之,霸虽才疏学浅,但心怀天下百姓,久闻沮公大才,欲请沮公出山相助,不知沮公肯屈就否?”

说完,我满怀期待的看着他,田丰也在一旁推波助澜道:“文仲,主公乃是当世不可多得之名主,文仲切不可错过啊!”

沮授只是淡然一笑,道:“诸位远来辛苦,此乃授亲手所酿粗茶,诸位且饮之!”“文仲……”田丰还想再劝,却被沮授以眼神阻止了,田丰无奈,只能坐好,闷不吭声。我心中大骂,靠你,还跟我来这套,我……,算了,要不是看你确实有点才能,我非把你打成残废。

我端茶小饮一口,但觉茶香四溢,唇齿留香,有一种山野风光的怡人感觉,不由赞道:“好茶,真是好茶。”

沮授微微一笑,“此茶乃是授所种之枳花所酿,味道自是醇香四溢,本想作诗赞之,怎奈授才疏学浅,至今仍无所为,不知威国兄可有佳句赞之?”

你爷爷的,你这不是存心难为我吗!一时半会儿的让我到哪找诗句去。我暗骂两声,却装模做样的站起身来,双手放到背后,跺步至窗前,但见窗外枳花盛开,煞是好看。

田丰和荀彧都是镇定自若,面露笑容的端茶饮之,他们早已经被我那七步成诗的才能所倾倒了,只是区区的一篇茶赋又如何能难得住我。他们虽然镇静,但却把我给难坏了,我之所以会起身可不是为了摆酷,而是在争取时间想词儿。但搜肠刮肚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就当我就要放弃的时候,却看到了窗外盛开的枳花,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了原来看过的一首李郢的《酬友人春暮寄枳花茶》。我暗松了一口气,胸有成竹之下,不由露出自信的微笑。

一直都在仔细观察我的沮授,看到我刚才眉头轻皱,还以为我没什么了不起,不明白连一篇茶赋都作不出来的人,为何会成为自己好友的主公,但见田丰和荀彧却面露微笑,淡然自若,心下却有了一丝变化,“莫非此人真能随即作出茶赋?”再将目光转向我时,我正好将《酬友人春暮寄枳花茶》想出来,面露微笑之际,沮授及时的捕捉到了,此刻突然心中一惊,但见我突然转过身来,对他抱拳道:“沮公,霸已有腹案,还请公赐教。”

装模做样一番,我清了清嗓子,朗声吟道:“昨日东风吹枳花,酒醒春晚一瓯茶。如云正护幽人堑,似雪才分野老家。金饼拍成和雨露,玉尘煎出照烟霞。相如病渴今全校,不羡生台白颈鸦。”

随着李郢的词一字一句在我口中朗朗念出,石屋中一片寂静,滴水可闻。良久,沮授才抚掌赞道 “妙,妙,妙啊!此诗由情入景,又由景生情,难得的是不着一点痕迹,看不出刀斧之功,确是妙到巅毫的千古佳句。公果是大才。”

见沮授已然意动,田丰立刻推波助澜道:“文仲,主公不但文采过人,更是心怀天下,雄才大略,如此名主,文仲何不与丰同辅之!”沮授突然哈哈大笑,“故所愿尔!”说完,立刻起身,在我面前下跪道:“授拜见主公。”

我大喜过望,连忙将沮授扶起,笑曰:“吾得文仲,如虎添翼也!霸才疏学浅,还望文仲日后时时赐教。”沮授忙道:“不敢,不敢。”

哈哈,管你敢不敢,反正你在我手底下好好干活就是了,以后我多发你几朵小红花……

田丰和荀彧连连向我恭喜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主公如今又多一大才辅助,欲成大业,指日可待。”

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啊!如今我文有郭嘉、荀彧、田丰、沮授,武有张辽、高顺,如果此行顺利,也许还会多出颜良、文丑、张颌、高览以及张飞这几员猛将,加上之前的左慈和赵云,试问天下还有谁是我之敌,恩,不过也不能大意,毕竟天下的谋臣武将可不是就这么点人,还有曹阿蛮和刘大耳得赶快解决了,不然他们终归是我的心腹大患,希望这次张辽他们可以在涿县把刘大耳给喀嚓了,不然以后再想干掉他就困难点了,还有曹阿蛮,现在恐怕还没法动他,哼!就让他多蹦达两年,等两年后的黄巾之乱时,我再好好的收拾你。

主意一定,我心中大畅,立刻对荀彧道:“文若,将前几日那坛高粱仙酿取来,今吾得文仲,当好生庆贺一番才是。”上回本来是想把那一坛给喝掉的,但是田丰知道高粱酒的价格后,死活就是不肯多喝,而且经过蒸馏的酒度数也高,所以我们三人只喝了三斤就都趴下了,现在还有七斤没喝完呢!

荀彧此时也知道我对人才的看中比那美酒要高的多,所以也不多言,直接出门把酒抱了进来。

待打开泥封后,高粱美酒的香气立刻让沮授双眼放光,而田丰自五天前饮过此酒后,就一直未再品尝,如今闻到酒香,也是唾液暗咽,想到以后每年都有十坛高粱仙酿的俸禄,田丰就发誓要为我终身效力,嘿嘿,酒啊酒,这次真是多谢你了,帮我挖到这么好的人才,爱死你啦!

这次我与沮授等人自是推杯换盏,喝了个痛快,其间沮授闻之此酒的价值后,差点没吓的把喝进嘴里的酒给吐出来,但也因为这样,让沮授看出了我对他的看重,士为知己者死,沮授对我自是宣誓效忠,以报主公大恩!哈哈,看来以后要多酿点好酒了,恩,以后在广陵可以开家酒楼,专门网罗天下的英雄豪杰,恩,酒楼门前还要挂幅对联,上联就叫“英雄豪杰请进门”下联是“高粱仙酿尽痛饮”横批“为主效忠”。(众读者:“这是我们看过最没品位的对联了。”菠萝:“……”)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三章 初到洛阳

经过半月的赶路,我和荀彧、田丰、沮授终于来到了千古名都洛阳。

这一路上,虽然偶尔的会遇到一些小贼打劫,但在我的神勇之下,自是将他们一一干掉,见识过我文采过人的田丰和沮授没想到我竟然也是勇武过人,在幸喜自己得遇明主的同时,对我自是更加的死心塌地。

到达洛阳后,由于没有想到在什么地方落脚,所以我提议找家客栈暂住,但田丰却笑道:“主公无须多滤,丰早年在朝中任侍御史时也曾结交几位好友,如今主公可与丰前去拜访。”

我笑道:“吾险险忘记此事,不知元皓欲去何处拜访?”田丰道:“吾洛阳之好友有二,乃是当世大儒,中郎将蔡邕蔡伯喈,与司徒王允王子师,此二处皆可去矣!”

蔡邕?王允?难道就是蔡琰的老爹跟貂禅的义父?我靠,真是太好了,正好两家都去拜访,顺便能把蔡琰和貂禅要来最好,就算要不来,也要提前打好关系,方便以后再做计较。“恩!蔡伯喈与王子师之名,吾早有耳闻,乃是当世大儒与王左之才,此二处皆该拜访,实是为难啊!”我两相比较,都不知该先去哪家,不由苦恼。

田丰笑道:“主公无须苦恼,此离中郎将府较进,不若先去蔡伯喈处如何?”我笑曰:“如此甚好,然,两手空空而去拜访,有恐失礼,不若买些礼物再去不迟。”

田丰摇摇头,“主公不可,伯喈乃当世大儒,怎会看中财帛礼物,如此恐会令伯喈反感。”我一愣,不会吧?还真有不爱财的君子?那这蔡邕还真是够纯洁的了,怪不得能教出蔡琰这么个才女,但不买礼物,那难不成真要空手拜访不成,这恐怕会太失礼吧!

“如此如何是好?空手而去,于礼不合啊!”

沮授却突然笑道:“主公、元皓无须烦恼,授有一法,可解忧矣!”“喔?文仲有何妙法,快快讲来。”

沮授笑道:“主公,蔡伯喈乃当世大儒,最好诗词歌赋,主公文采冠决天下,何不亲手为伯喈提诗一首,以做礼物!”

我笑道:“文仲此言,正合吾意,且先寻一酒楼,待吾等饱食之际,可提笔作来。” 荀彧此时突然笑道:“哈哈,只怕蔡伯喈收到主公之礼后,会将主公扣押在府中几年,以切磋诗词之道啊!”我等闻言,具是哈哈大笑。

待我与荀彧三人寻一酒楼之后,要了一些酒菜,待吃饱喝足,荀彧亲自将笔墨纸砚铺于桌上,田丰为我磨墨,沮授为我提笔,待我接过笔来,心中暗思:“写什么好呢?蔡邕是个大儒,应该是喜欢比较新奇和意境深远的文章,恩!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儿女情长?呵呵,蔡邕虽然是大儒,相信应该也会比较喜欢这个吧!恩,就写这首好了。”想完,我立刻提笔,将一首以情为主的诗写于纸上,待我一字一句的写好,在旁观看的荀彧、田丰和沮授具是喝彩不断,让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看了看纸上的毛笔字,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原来我在现代的时候,由于喜欢文科,所以也专门的学习过毛笔字,从7岁一直练到18岁,直到当兵以后才暂时放下了,到现在也是七八年了,水平到是还没退步多少,华美的行楷跃然纸上,配合着这首诗,确实是不同凡响。

荀彧赞道:“不想主公不但文采过人,竟连字迹也是如此优美而自成一派,主公可当得一代宗师了。”田丰和沮授也是深有同感,呵呵,三国那会还没有楷书呢!我现在写出来,也确实是楷书开山祖师了。

我笑道:“文若何时也学会溜须拍马了,不过到是拍的我挺舒服的。” 荀彧和田丰、沮授闻言大笑,连道主公风趣。

待墨迹干后,我和荀彧三人出得酒楼,直奔中郎府而去。

待到得中郎府门前,我等众人下得马来,田丰整了整衣冠,走到门前,那门前守卫突然拦住他,喝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中郎府。”田丰对门前守卫拱手道:“烦请通报蔡中郎,就说昔日老友拜访。”

那门卫看了一眼田丰,见他衣着朴素,隐隐有些不耐,遂道:“哪里来的草民,胆敢冒充中郎将好友,若不是看在你等文弱之相上,定当杖责,还不速速离去。”

我在一旁看的真切,不由大怒,大步上前,喝道:“尔等区区门卫,安敢羞辱我等。”说完,就是一拳抡了上去,正中门卫鼻梁,那门卫惨叫一声,鼻梁塌入面部,鼻血喷涌而出,我心中大乐,没想到自己一拳就将他打成了人肉包子。

另外那名门卫见我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殴打蔡府门卫,顿时怒不可遏,想要出手教训我,却惧于我刚才的一拳之威,一时竟然吓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田丰等人见我竟然会出手打人,虽然事出有因,但具是慌乱,田丰急道:“主公,此门卫虽狗眼看人低,但毕竟是蔡府中人,所谓打狗还需看主人,主公此举,实是对伯喈不敬矣!”

我冷哼道:“蔡伯喈枉为当世大儒,竟有如此门卫,想来蔡伯喈不过如此,元皓,我等还是先去拜访王子师去吧!”

“主公……”田丰见我动了真怒,还想再劝,却在此时,由府内传出一声:“门卫,汝等如何在此喧哗?”

待蔡府大门打开,一位文士打扮的五旬老者迈步走出,但见他白发白须,隐有大家之风,于是让我想到了蔡邕这个人。那人看到倒在府门前,鼻梁塌陷,昏迷不醒的门卫,不由皱眉。

待看清这位老者,田丰喜道:“伯喈兄还识得丰否?”果然是蔡邕此人。

蔡邕闻声望向田丰,待看清田丰相貌后,喜道:“啊!原来是元皓贤弟,元皓贤弟,你怎来了?”

田丰笑道:“丰此来,乃是与吾之主公前来拜访。”说完,拿手向我一指。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四章 当世大儒

蔡邕顺手一看,却见一身长八尺,丰神俊逸的年轻人神色略有不快的傲然而立。蔡邕心中喝彩:“好一个青年才俊。”却又惊异于田丰为何会拜此人为主公。

蔡邕拱手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我正憋着一股气,此时蔡邕上前答话,我自然不会有好口气,“久闻蔡伯喈乃当世大儒,受万千世人之景仰,却不想门口的护卫竟然如此势力小人,想来伯喈先生却是教导有方啊!”

蔡邕眉头一皱,他明显的听出了我语中的不快与不满,虽然恼怒我的语气不善,但他的修养却是过人,将目光转向那个没有受伤的门卫,问道:“汝等如何得罪了吾之好友?”

那门卫在蔡邕见到田丰后的惊喜中,就已经发觉到事情的不妙,此时蔡邕有些恼怒的询问,那门卫吓的腿都哆嗦了,“蔡……蔡大人,不……不是我,是……是张四他见几位先生衣着朴素,以为是草民,于……于是就……”

“哼!我蔡府的脸面都被汝等丢尽了,汝等去帐房领了银两,回家去吧!”蔡邕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后,知道任何人在遇到这种情况后,都不会有好脸色给人,尤其是他们得罪的还是他的好友和好友的主公等人,心里明白,如果不给我们一个交代的话,恐怕以后会多生事端,于是只好将这两个不长眼的门卫给赶走了。

却见那门卫突然跪下来,捣头如蒜,大哭求饶道:“蔡大人,不关小的的事啊!全是张四惹的事,小的只是在一旁看着,什么也没动,什么也没说啊!大人,小的家里还有老母妻小需要小的奉养,大人,求你饶了小的吧!大人……”

这门卫真是哭的惊天地泣鬼神,好象我们都成了专门迫害和压榨下人的黄世仁了,唔,三国这年头好象还没有黄世仁呢!说成是残暴的秦始皇到比较合适。

蔡邕也是心中不忍,试问一个大男人跪地痛哭,那是何等的壮烈,但如果不把他们赶走,我这里他又说不过去,两难之下,蔡邕正要狠心再赶,我却突然站出来,道:“蔡大人,此事却不关此人之事,完全由张四引起,故,只遣散张四即可,看在我的薄面上,还请蔡大人放过此人。”

我的一席话,立刻让跪地痛哭的门卫看到了一线曙光,他到仪也会抓时机,不断的磕头求饶,直把地砖嗑的砰砰做响,额前的血迹斑斑。

蔡邕见我为他求情,又见他如此可怜,遂道:“既如此,看在这位公子的面上,吾就饶你这一次,但张四此人却不可饶恕,汝到帐房领些银两,将他送回家去吧!”看来蔡邕确实是个老好人,这要是遇到脾气不好的,那还不把张四直接鞭打出去,哪里还会给他银两的,见此情景,我对蔡邕的不良印象也有些改观了。

“谢大人,谢公子。”那门卫连连叩头,不断的感谢我为他将情面,和蔡邕手下留情,慌乱之际还不忘感谢我这个讲情人,看来他的脑子到是挺好用的。

我抱拳拱手道:“蔡大人,此事就此揭过,还请蔡大人容我等拜访之!”蔡邕连忙还礼道:“公子太客气了,公子既是元皓之主公,自是邕之贵客,还请公子入府一叙。”我点点头,和蔡邕又客套一翻,就牵马与蔡邕入府。

蔡邕的中郎府并不是十分豪华,相反,还有些朴实,只是院中种了很多花草,令人心旷神怡。我暗暗点头,蔡邕确实是大儒风范,并不喜好奢华。

待进得正堂,田丰为蔡邕介绍道:“伯喈兄,这是吾之主公,吕霸,吕威国,吾之好友,沮授,沮文仲,这位则是荀氏八龙之首,荀彧,荀文若。”蔡邕连忙道:“久仰久仰。”久仰个屁,我估计你压根就没听说过我们的名号,还久仰呢!

虽然心里暗骂一通,但还是客气的连道不敢,也就是个场面话,应付过去就完了。

我拱手道:“蔡大人,霸此次前来,一是久闻大人当世贤名,特来拜访,二则是因霸等暂无落脚之处,于是呼在元皓的指点下,特来打扰几天,不知蔡大人意下如何?”

蔡邕笑道:“吕公子说笑了,此等小事,莫说是邕与元皓的交情,但凭吕公子如此青年俊杰,邕就当挽留,吕公子与元皓贤弟、文仲贤弟、文若贤弟暂且住下,邕自当以礼待之!”我笑道,“既如此,霸就叨扰了。”

顿了顿,我对荀彧一使眼色,荀彧立刻将随身所带的那首诗拿出来,交到我的手上。我接过后,对蔡邕笑道:“霸此来本想带些礼物送与蔡老,然元皓言,蔡老乃是当世大儒,不好财帛,却对诗词歌赋甚是喜爱,故,霸匆忙中,只得将随手所作之诗作于纸上,还请蔡老莫要嫌弃。”说完,将纸张双手奉上。

“喔?此是吕公子所作?那邕自当细细观之!”蔡邕接过来,将卷起的纸张扑放在面前的书桌上,待见得纸上之诗句,顿时双目放光,轻声的念了起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妙句,妙句啊!此诗所呈现的,是一些似有而实无,虽无而又分明可见的意象;庄生梦蝶,杜鹃啼血,良玉生烟,沧海泪珠。这些意象所构成的不是一个有完整画面境界,而是错综纠结于其间的怅惘、感伤、寂寞、向往、失望的情思。诗的境界超越时空限制,真与幻、古与今、心灵与外物之间也不再有界限存在。威国此句实是大妙啊!只是……”蔡邕对这首诗大为赞叹,将整首诗的意境都说的有板有眼,恰倒好处,不愧是当世大儒,果然见识不凡,不过他最后却说了句‘只是’,让我不解何意,于是问曰:“蔡老,只是什么?”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五章 美人蔡琰

蔡邕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只是,威国看起来只有二十年纪,怎会写出如此意境朦胧悲伤的词句来?莫不是威国曾……”

蔡邕并没有怀疑我是抄袭他人的作品,因为此等诗句如若他人所作,恐怕早已流传于世了,这可是名流千古的绝美诗句啊!不过不怀疑我抄袭,却怀疑我以前在情感方面受到过刺激,虽然只是因诗词意境而怀疑,但他却猜对了一些,毕竟我曾经在英雄救美的时候,被美抛弃了,自己的饭碗也完蛋了,所以我本能上还是对爱情有些不以为然的,除了樊素素。

我淡淡一笑,道:“蔡老,此乃霸之隐私,蔡老还是莫要过问了。”蔡邕也发觉自己太过失礼和唐突了,连忙补救道:“威国说的是,是邕失礼了。”“诶!蔡老说哪里话,但不知蔡老还喜欢霸之礼物否?”我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将话题引向了别处。

“威国此礼实是厚重,邕当作为稀世珍宝收藏之!”蔡邕确实是喜欢我的礼物,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笑了笑,道:“蔡老喜欢就好。”

就在蔡邕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后院传来阵阵琴音,琴声娓娓动听,犹有余音绕梁之感。我心中一动,问曰:“蔡老,不知何人抚琴,竟有如此美妙动听。”

蔡邕笑曰:“威国真是夸奖了,此定是小女在后院抚琴,到让威国见笑了。”“喔?”蔡邕的女儿,那不就是蔡琰了吗?我正愁没借口要见蔡琰一面,没想到机会就来了。

我道:“不想蔡老不但是当世第一琴手,就连令嫒也是琴技出众,不知霸可否见令嫒一面,如此琴音,不亲眼所见,实是憾事。”

蔡邕笑道:“既然威国如此想见小女抚琴,且随吾来。”说完,就起身,亲自为我们领路,来到了后院。

后院和前院又有不同,不但有锦簇的花园,还有一汪池塘,以及一座凉亭,凉亭上挂着一幅牌匾,上书曰:望湖亭。名字取的确实很贴切,看字体也是充满了儒生之气,看来是蔡邕亲手所书。在凉亭内,一位罗衣女子正坐在石凳上,木琴摆在石桌上,双手十指在琴上来回的弹动,那美妙的琴音就是由此而传出。

也许是发现了脚步声,正在抚琴的女子立刻停下琴音,自石凳上起来,待转过身来,见到蔡邕后,清脆的脚道:“爹爹,爹爹如何来了?”

原来她就是蔡琰,但是当我看到蔡琰的容貌后,顿时目瞪口呆,双目中缓缓的流出了混浊的泪水。

那女孩的美貌,简直不似人世间所能拥有的!她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灿若晨星,好奇的看着跟随父亲所来的那几个陌生人,让我的心脏止不住为之颤栗;秀发如云,乌黑浓密,如果放在现代,肯定会有无数的洗发水公司抢着请她去广告模特;皮肤白皙,如珠似玉般,晶莹滑嫩;那张天使般的面孔上,两抹红晕贴在两腮,像极了一颗大红苹果,令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但所有这些,都不足以让我露出这样的神态,真正让我悲愤欲绝的是:这女孩看上去竟然才不过十岁左右!天哪,为什么蔡琰只有这么小,难道我想要遍收三国美女的愿望就如此难以实现吗?

蔡邕笑着对蔡琰道:“琰儿,快来见过为父的几位好友。”蔡琰点点头,轻移莲步,如小家碧玉般楚楚动人,待来到蔡邕面前,蔡邕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来,琰儿,认识一下这几位先生。”然后转头对我说道:“威国,这……这……威国,你这是怎么了?”蔡邕见我突然泪流满面,几有痛不欲生之感,心中不解,急忙问道。

荀彧和田丰、沮授也是万分的疑惑,荀彧道:“主公,主公原何落泪?可是有何伤心之事?”**,岂只是伤心,简直是难过的要死。

我擦擦泪,强笑道:“无事,只是见到蔡老的女儿,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故而有些失态。”蔡邕心中奇怪,道:“威国想起了何人?可是与小女有相似之处不成?”

一旁的蔡琰听到蔡邕如此说,也是好奇的用那双美丽的眼眸凝视着我,看的我又是一阵心跳加速,我暗自鄙视自己,靠,蔡琰可还是个小孩子,虽然以后会成为绝世美女,但现在可是个绝对的幼童,我可不能在一个小丫头面前失了分寸。

我忙道:“此事还是不说为好,说来只会徒让霸伤心。”“喔?”蔡邕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联想到之前我所赠他的诗句,再听我此时之言,顿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威国不必如此,以威国之才学,加上偏偏佳公子的气质,何患没有粉黛相伴。”靠,你想哪去了,我只是不想让你们知道我对一个幼童有兴趣而已。

但既然蔡邕自己误会了,那我也用不着再解释什么,只是笑了笑,装做受教道:“蔡老说的是,大丈夫何患无妻,自当是以天下百姓为重,待霸有能力泽福于民,此生足以。”

闻我此言,蔡邕和蔡琰的双目具是一亮,蔡邕还好说,毕竟我表现出了我的大志,以天下百姓为念,而蔡琰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哪里懂得许多,但她为什么听到我的话后,突然眼神那么闪烁的看我呢?真是不明白,只是,不明白归不明白,蔡琰你千万不要再这么看我了,我快受不了了。

“哈哈哈,好好好,不想威国竟有如此大志,吾心中却是欣慰啊!”蔡邕抚须而笑,对我的大志表现出了极大的欣喜之情,而蔡琰则出人意料的来到我的面前,对我扶了一扶,用那清脆动人的童音道:“威国哥哥大志,蔡琰好生敬慕,不知威国哥哥可否暂住此处,蔡琰好时时向威国哥哥请教。”

第二卷 洛阳风云

第二十六章 余音绕梁

蔡琰小小年纪,竟能说出此话,莫不让所在之人惊讶,蔡邕心中更是奇怪,自己的女儿平日里莫说是和陌生人说话,就是连面都不会见,今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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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进不能进,那就暂时撤退吧!我赶紧转移话题,道:“琰妹妹不必如此,吾此来若无意外,应会借住一段时间,请教不敢当,但方才吾闻得琰妹妹的琴音,甚感优美动听,不知琰妹妹可当面弹奏否?”

蔡琰双目一亮,因为我的话正好勾起了她的兴趣,甜甜的一笑,道:“既然威国哥哥有命,蔡琰自当遵从。”说完,就对蔡邕点点头,蔡邕会意,对我和荀彧、田丰、沮授道:“诸位,小女平日里并无人指正琴艺如何,今日诸位自当品评一番,诸位且凉亭内就坐。”

待凉亭内坐好,蔡琰抚摩着琴身,莲指轻动,调试着琴弦,在调弦之际,不断的发出清脆的叮咚声,虽无规律可言,但亦是悦耳动听,看来小小年纪的蔡琰确实琴艺高超,今天我正好亲自闻听千古名才女的弹奏会,这可是完全免费的啊!

待蔡琰调好音后,对我点点头,道:“威国哥哥,蔡琰若有弹奏不妥之处,还请威国哥哥不吝赐教。”我连忙道:“蔡琰妹妹客气了,吾洗耳恭听。”

蔡琰微微一笑,自是艳丽四射,可爱动人,我的心脏又是扑咚一跳,暗道小女孩厉害,强压下心中变态的想法,闭目倾听。

蔡琰又对蔡邕和荀彧他们点点头,在石凳上坐好,双手十指放在琴弦上,开始弹奏起来。在蔡琰弹出第一个音符起,在座的人就完全的迷失其中了,但见蔡琰弹出的曲调委婉缠绵,似是在诉说着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正在与自己喜爱的男孩玩着捉迷藏,花团锦簇,蝴蝶飞舞,已经藏好的女孩正在等待着自己所喜爱的那个男孩来寻找自己,待男孩终于找到女孩后,两人的欢笑声交织在了一起,那种感觉,真的好美。

待一曲奏罢,我与众人都沉浸在这美好当中,久久不愿醒来,即使是蔡邕这年已半百的老人,也是对此青梅竹马的感情留恋不已。而蔡琰则是双手放在琴上,大大的眼睛微眯,目光不断的在我的脸上凝视着,眼皮底下的漆黑双目忽闪忽闪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众人都被自己的琴声所迷,蔡琰露出一个淡淡的、略带自得的微笑,右手食指突然在琴弦上一拉,发出一声琴音,将沉迷的众人悉数唤醒。

我在清醒过来后,不由得抚掌赞道:“好,不想蔡琰妹妹如此年幼,琴艺却如此高明,为兄今次实是大开耳界啊!”

田丰也赞道:“伯喈兄不愧是当世大儒,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所教之女,也是隐有大家之风,好,好,好啊!”

荀彧和沮授也是不断的夸赞蔡琰琴艺高超,蔡邕教女有方,把蔡邕吹的是白须抖动,眼睛半眯,笑的都快合不笼嘴了,连道:“不敢不敢,小女信手之作,到叫诸位见笑了。”田丰等自是和蔡邕客气、马屁一番,反正好话说多了也不掉肉,他们也乐的说。

虽然蔡琰弹的是很好,但也不用这么恶心吧!我鄙夷的看了他们一眼,就自回味刚才的感觉,不得不说,蔡琰确实弹的好,有种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之感。

见我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对蔡邕大拍马屁,蔡琰眼中异彩更盛,盈盈的走至我的面前,作个万福,道:“威国哥哥,威国哥哥看来也是颇懂琴道之人,可否也为蔡琰弹奏一曲?”

蔡琰的话刚一出口,田丰他们的马屁也结束了,蔡邕也想看看我的琴艺如何,闻言立道:“不错,威国既然文采过人,想是琴艺也非平庸,威国何不奏来,以娱我等视听。”“伯喈兄说的是,主公文采出众,想来自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主公何不奏来,吾等当洗耳恭听。”荀彧和田丰他们也没有见我弹奏过乐器什么的,此时一有机会,自然是想领略一番,全然不知我究竟会不会,就乱叫一通。我心里那个气啊!你们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我说我会琴艺了吗?没有吧!没有你们还吓咋呼,纯粹想看我笑话是吧!你们还真毒。

我连忙摆手道:“蔡老实在是太抬举在下了,在下那点微末之技,哪里比的了蔡琰妹妹的大家风范,还是不要贻笑大方了。”

“诶!威国何需如此过谦,但奏无妨。”蔡邕还以为我是谦虚呢!于是自然又是一番客套话出口,加上田丰他们跟着帮腔,蔡琰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既如此,那霸就献丑了。”

“威国快快奏来,我等已是等不及了。”靠,谁让你等了,等不及了干脆就别等啊!我暗骂两声,于是坐在蔡琰方才所坐的石凳上,开始调试琴音。

幸好我小时侯被老爸老妈逼着到少年宫学过一段时间的乐器,虽然并不是很精通,但马马乎乎也过的去,只是我自从当兵后,就基本上没碰过这些玩意了,这次被他们赶鸭子上架,也不知道还行不行。

大概的调试了一下,感觉还不是太差,我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但是随即又想,弹什么好呢?也弹首情感方面的?恩,不行,我肯定弹不出刚才蔡琰弹的那种水平,还是弹别的吧!

要不弹个悲情点的?靠,又没死人,弹什么悲情的,左思右想之下,我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了,弹首慷慨激昂的曲子,恩,就来那首《满江红》好了。

主意一定,我面带微笑,道:“蔡老,诸公,蔡琰妹妹,吾要弹奏之曲,乃是霸在边疆游历时偶有所感之作,名曰《满江红》,还请诸位多加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