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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12-17 17:49

荣安绮谈

  開頭偷看媳婦洗澡是自高陽<茂陵秋>的開端,想著若是沒有被發現會怎麼樣呢,就有的妄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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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午後,開滿紫紅蓮花的池邊,一座隱於樹蔭下的涼亭裡,張武闔起手上的書本,拿起就朝自己搧了幾下。

張武閱書時不想見奴僕在左右礙眼,站在遠處隨時待命的侍兒秋水,此時見張武收起書卷,趕忙上前,說道:「老爺,我來替您搧涼吧。」

說著,就拿備好的蒲扇,朝張武輕輕地搖動,帶起微微的風。但這天氣可不是搧這幾下就能解熱,方才看的書卷裡其實夾有密函,其內容讓張武看得心煩,朝秋水搖手:「這裡不用你忙,下去吧。」

「是。」

秋水轉身退下,留下一陣脂粉的香氣,令張武不由得朝她的背影多瞧一眼;但也就是一眼,並無綺想。更何況同樣陪侍在旁的男僕順福,還偷偷地跟秋水眉來眼去。

瞧他們的模樣更是心煩,張武轉過頭去,瞥見在池邊的柳樹下,有個東西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順福,你到那棵柳樹下,有個發亮的東西,把它撿來讓我看看。」

順幅不敢怠慢地上前拾起,是個包金鑲紫玉的簪子。

張武接過細看,似乎曾見過卻想不起來是配在誰頭上,是在已過世的妻子、還是姨太太身上?怎麼都想不仔細,便問:「這是誰的東西?」

「是墨大奶奶的。」秋水倒是認得。

她口中的墨大奶奶,是長子張墨的妻子。被秋水這麼一題,張武想起來了。前兩個月他做六十大壽時,曾見過她別著這個髮簪,笑盈盈地向他敬酒。

只是這簪子怎麼會落在那兒呢?光是別著四處走,是不會輕易落下的,莫非那頭雲絲曾倚在那棵柳樹上?腦中墨大奶奶的模樣愈來愈清晰,想著她的背靠在那棵斜入水池上的柳樹上,抹著胭脂的唇在微笑。

而她是為什麼會靠在那棵柳樹上?是否雙手抓著張墨魁武的雙肩,一隻雪白的腿自紅色蘿裙中抬起,勾在張墨的腰上?在耳鬢廝磨將頭上的髮簪勾落地面。

張武明知不該那麼想,卻是忍不住腦中的綺念;胸口湧起久違的衝動,這股衝動在妻子與姨太太相繼過世後,已許久不曾出現了。

長子張墨與次子張黠皆出外差,離家已有一個月了,算算,還有半個月才會回來;把玩著手上的這隻金髮簪,張武心頭波濤不斷,氣息一定,站起身來大步邁進。

秋水與順福都不問張武上哪,默默跟上,等見張武踏入大少爺張墨的居所松香館,那裡自然有人會招呼老爺,因此兩人就止步不跟上。兩人相識一眼,就一同退去,忙自己的事情去。

一入松香館,裡頭靜悄悄的,宛若無人。莫非是在午睡?這麼一想,張武放輕腳步,一看前堂無人,便繞往後堂。

明知大兒子張墨不在,還往後堂走若被下人發現難免閒話,張武朗聲問:「有人在嘛?」

悄然無應,張武更放大膽往後堂走去。一去屋裡,只見丫頭梅碧躺在窗邊的臥踏上,睡得正熟。

正躊躇該不該就這樣直接踏入屏風後方,直闖墨大奶奶閨房時,聽得週遭有嘩啦、嘩啦的水聲。

張武心中有所想法,走到邊間自窗縫往裡頭瞧,果然是墨大奶奶在裡頭,赤條裸的肩自沐盆中露出來,不時撥起水拍上肩頭。猛然見到墨大奶奶的側臉,讓張武一驚,趕緊自窗縫避開。所幸裡頭毫無動靜,張武心頭一定,也不敢妄自再從門縫中偷看。而思量著,人是到了,接著該怎麼辦才好呢?

就這麼推門而入?若門閂住,他不也就打草驚蛇,難道還能破門而入?若不趕緊想出能讓他與墨大奶奶獨處的機會,等會兒待她出浴,等她叫喚梅璧,他就這麼杵在這裡又會給人什麼想法?

念頭一轉,退了幾步,倒是裝出泰然自若的語氣,說著:「咦,怎麼沒人?」

「啊、爹,您怎麼來了?」屋裡傳出驚訝的聲音,正要喊梅璧時,張武料到她會叫喚,依此出了一聲:「唉呦!」

「爹、您怎麼了?」

「我看你這屋外的龍眼長得好,就想摘來嚐嚐,給青苔滑了一下。」

裡頭傳來水聲與衣服摩擦的動靜,以她平時良善敦厚的個性,必定是心急想來看看張武是否摔傷了沒。

「梅璧!」墨大奶奶喊了一聲,想讓梅璧先來照料張武,張武趕緊喊住她:「別,別嚷,傳出去可是說不清的。」


墨大奶奶一想也清楚,那棵龍眼樹就長在這間房邊,若是傳出張武在媳婦洗浴時在房間外跌了一跤,那兩人可都百口難辨了。她只得趕緊套了件長衫,拉開門一臉焦急地看向張武。

這一眼讓張武為之一亮,平時總見媳婦沾粉點唇,此時沐浴自然洗去一臉妝點,更添一股清雅秀麗。嬌小的瓜子臉上,黑白分明的雙眼滿是擔憂地瞧著他。

「爹,您沒摔傷吧?真是,您要吃龍眼,交代一聲就有人端上給您了,何必自己辛苦。」

墨大奶奶彎身來扶,鬆垮垮的衣襟裡,一對渾圓的乳隨著她的動作晃動,一陣花香自她身上飄來,張武什麼顧慮都沒了。

「唉,就走進來,看見那結實纍纍的枝葉垂下,想說唾手可得,哪知會出這麼一個笑話。」

墨大奶奶是想將張武扶到前堂去的,怎料張武一邊喊著疼,一邊用身子的重量故意歪斜而行,硬是將她擠入沐浴間的那扇門裡。墨大奶奶怕他摔得重,不疑有他,雖然不是個適當的地方,也就暫時讓張武在沐浴間旁的榻上坐下。

待張武一坐下,一膝卡在她雙腿之間,兩手便將墨大奶奶牢牢摟住;墨大奶奶一驚,雙手稱在張武肩上,止住自己往他身上跌的態勢,但雙腿已被張武的膝蓋頂開,只能勉強自己別這樣坐上張武的腿上。自她衣襟中傳出的玫瑰香氣,讓張武想乾脆就這樣埋首在她雙乳之間,盡情吸取。

「爹、您這是!」

「桂芳。」張武叫喚她的閨名,直言:「你要臉,我也要,咱們就什麼都別說。」

張武將臉埋入桂芳胸前,朝她胸前又舔又咬地,鬆垮的衣襟讓他胡亂扯一下,雪白的一對乳露了出來。他張口就含著右邊粉嫩的乳首,桂芳一聲嚶嚀:「不、您別這樣……」話一出,便咬著唇落下淚了。

瞧她蹙眉隱忍的模樣,真個我見猶憐,別說心生退卻,張武更是慾火勃發。張武一手探入桂芳雙腿之間,剛出獄的體毛還濕淋淋地滴水,待他一碰上桂芳的私處,她的身子一顫,雙手不斷推著張武的肩,想讓他遠離自己。

張武雖有六十,但每日練武的習慣從沒斷過,雖就一隻手摟住桂芳,還不致於會被她給掙脫。

長年練兵器、粗糙長滿繭的手抓上她的雙腿之間,緩緩磨蹭。

「小墨離家這麼久,必是方寸寂寞,就是做一場春夢也沒什麼。桂芳,你這兒濕漉漉地,可盼著呢。」

「爹、您這是造…嗯!」孽字無法出口,因為張武的指頭冷不防戳入體內,她只好咬牙忍住不適。

張武的手指沒入又抽出,真希望就這麼直接將陽具享受桂芳濕熱緊實的身軀,但過於冒進桂芳可能還承受不下他的陽物,冒進只是掃興。

他抬頭朝桂芳促狹地一笑,猛然快速地抽插;桂芳倒吸一口氣,緊抓張武雙肩的雙手,愈來愈用力。她還是不敢直接掐住張武的脖子,仍是希望能用痛逼退他。

在下體拍擊的掌中,開始漬漬有水音;桂芳緊閉雙眼不看張武,但聽見這聲音,不知是激動還是羞澀,白嫩的瓜子臉上漲滿一片紅。

「啊…」桂芳突然雙腿一軟,坐在張武腿上,也將他的手壓在雙腿之間;她直覺想挪開些,離開張武的侵犯,往後一動又被張武壓回,倒向是按奈不住地扭腰擺臀了。

張武舔吻著桂芳泛紅的臉頰,在他耳邊低語:「小墨媳婦別急,爹疼你。」

故意提醒桂芳身為張武媳婦的身份,桂芳的淚更多了,只是忍著不趕出聲,怕吵醒外頭的梅璧。

張武柔聲低語:「別哭,爹這就來了。」

他將桂芳放倒在榻上,長衫已完全敞開,這時突然有興致欣賞桂芳的身軀;穠纖合度的身材、滑嫩柔軟的肌膚、一掌握不住的乳、梨花帶淚的臉龐,吐息微張的雙唇。

張武貼著桂芳的頸嗅著、吻著,氣息令人蕩然,而她隱忍的泣音,更是另他銷魂。他匆忙地掀起長袍脫下褲子,壓開桂芳無力反抗的雙腿,用沾滿桂芳淫液的手握著陽物搓了幾下,便朝桂芳濕漉的小穴又擠又頂地,直搗而入。

桂芳是心死了,盼著惡夢趕緊結束,希望自己能對張武的行徑無所反應。而張武久未經此事,看著身下是年不過二十二、還未生子的少婦,胸口澎湃難忍。突然想起以往征戰沙場,與一名軍妓的調笑。

『張將軍您功大業大,殺敵無數;我床上斬人的功績可也不小喔。』

『喔?那就看是你先投降,還是我先繳械。』

兩人擠乎徹夜征戰,是那軍妓先討饒,張武至今都記得那軍妓的淫言浪語。『喔、張將軍您饒了我、您真是要人命…我投降、浪穴都快被您戳爛、戳翻了…裡頭滿滿都是您的精液、再下去就要炸啦、求您、饒我…』

自從與這名軍妓交手,張武心頭就出現莫名的感受,比起迎合討好,他更愛看女人哭喊求饒。

媒妁之言的妻子謹守禮儀,對此事儘是克盡婦道,能避則避;有次忍不住多做了兩次,妻子便委屈得終日不歡。而因為妻子三年無子而入門的姨太太,在床上較放得開,但一見張武的狠勁,便一遇他求歡便怕。此後張武知道,這種招式只能在萍水相逢的妓女身上施展。

自械甲歸鄉,膝下有子,張武也漸漸忘了用陽具去凌虐女人的快感。此時這股衝動,伴著道德感一併燃起,顧不得外頭有人,拉著桂芳白嫩的雙腿,就狂操猛幹起來。

桂芳瞪大眼睛,雙手捂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將這裡的春光洩漏出去。而兩個手臂將乳房夾起,讓張武忍不住狠狠揉捏桂芳的乳。桂芳悶叫一聲,然而就算她不作聲,臥榻咿呀作響的聲音都比交和的淫靡之音還大,想著梅璧隨時會來查看,桂芳真想就在這兒死了算。

看著桂芳羞慚的模樣,張武甚是滿意,除了不能聽見她的哭喊是可惜了點。張武想像著桂芳會用什麼樣的聲音喊:爹爹!就忍不著將精液射入桂芳體內。

「啊……」張武滿足地喘口氣,又朝桂芳重頂兩下,將精液宣洩乾淨。

看著桂芳癱軟無力的模樣,張武替她拉好長衫,說著:「我今天來,是胡世伯寫了封信來,要來找你商量一些事。沒想到在你屋前滑了這麼大一跤,滑入這裡頭倒在你身上。現在時機不對,不好跟你談,事情又很緊急。今晚上佛堂,與你商議胡世伯交代的事,你若沒來,我會來這兒找你。」

說完就逕自離開,走回前堂,梅璧還睡著;張武心頭一寬,回味這事辦完,竟如此輕鬆爽快。他絲毫不覺得桂芳會拒絕他,秉性良善的她,會勸公公別再糊塗、會擔心胡城寫來交代什麼事情;畢竟胡城就是張墨的長官啊。

佛堂是張武早年征戰,雖是殺敵也是殺人,亡妻篤信佛教,認為她無子是因為張武的因果,因此恭奉一佛為張家做功德。佛堂處在張家園的角落,除了早晚上香灑掃,是不會有人在的。

而墨大奶奶只要說是為了墨大少爺祈福,到佛堂徹夜抄經,下人除了送她到佛堂,為了顯示誠心,下人是不會在旁隨侍的。

張武真是佩服自己,能想出如此萬全的幽會之地。

張武回味著午後匆促的美好,打發入夜前的時光。待得秋水將床鋪好,張武讓她退下歇息後,再等了一會兒,才悄悄踏出所居的榮安堂。

一路隱匿行跡,耳聽四面、眼觀八方,真有年輕時潛伏入敵營的刺激。過了重重假山、林木,搖見坐落北方的佛堂,窗上透出一點燭光;張武滿意地笑著,一切都穩當無誤了。

他推開門,見到跪在佛前團蒲上的墨大奶奶如驚弓之鳥,轉頭看來的人是誰。其實也知道除了張武不會有別人,她眼中滿是懼怕與委屈,回身就朝張武伏跪在地。

「爹爹,媳婦在佛前求您,別再糊塗。」

張武裝做不解,只說:「咦,墨大奶奶,你這是怎麼了?我今夜只是商談胡世伯的事情。向來家務由你掌管,自然是找你,哪能說糊塗?起來吧,我們到後頭談,讓人發現身更半夜翁媳兩人在此,怎麼也不會有好聽話。」

張武說著,就把晃著火光的油燈拿起,往後堂走去。

後堂除了一張桌子,另外架上擺了許多祭祀用的器物,張武將油燈擱在桌上,看著墨大奶奶姍姍踏入;每一步都是猶豫、每一步都是痛苦。

張武看她的臉,眼皮子都哭腫了,問道:「你的眼睛怎麼了?是哭腫的?什麼委屈哭得這麼厲害,別人問起你怎麼說?」

墨大奶奶頗有慍色瞥了張武,張武心裡倒是得意,這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別有一番勾人的銷魂媚態。但他不想逼得太急,先來個欲擒故縱,拿起下午夾在書中所看的信。

「胡世伯信裡,提起小墨那筆帳已了,你看該怎麼謝他才好。」

張墨的那筆帳,是這回往黑江戍守間,給人設計的一個桃花劫。二世祖多有揮霍闊氣的毛病,加以張家難得一子,妻子與姨太太都寵他,這驕縱任性、好充大爺的脾氣,終於在黑江吃虧。

一班不安好心的人巴結著他,就真覺得自己是一方霸主的神氣,幾人常在一個性李的寡婦所開的小館吃喝。李寡婦年紀不過二十五,一雙精明幹練的眼,在店裡內外招乎,顯得英姿颯颯。

一夜眾人散去後,裡頭一個名叫曹二挽留張墨,請李寡婦在小館後頭的屋裡,備了一桌下酒菜。這間屋是李寡婦平日的居所,曹二與他談起有關李寡婦的私事。

說她丈夫死後,她明日游手好閒的小叔李鶴總跟她要錢,不給就賴在館裡耍賴,讓客人不敢入門;所幸年前因為在市井鬥毆被送入牢,這才有幾天好日子。

有不願讓他人知道的事情要談,因此不疑有他地在這兒等著。

久等不見曹二,沒想到是李寡婦換下一身油膩的衣服,換了鮮麗的一身羅裙踏入,著實令人驚艷。那雙平日不下鬚眉的眼,給張墨瞧得羞怯地垂下眼,笑道:「張大爺真是,這樣瞧人。」

張墨懂曹二留他的意思了,沉吟著該不該接受?來了這幾次,對李寡婦確實有些好奇,聽聞她的身世以及經營的辛苦,更是感到同情與佩服。

「張大爺別多想。」李寡婦在桌邊坐下,替張墨斟酒。「您在邊疆不過個把個月,這兒不過讓您多個地方落腳休息。」

話說得明白,不過露水姻緣;婦道人家說這番話,一般人必會說她不知檢點。但張墨對李寡婦本來就有好感,聽了反而更愛她這清楚明白的性格。畢竟家有嬌妻,他可不想沾了一個麻煩回去。

豈料一夜纏綿,隔日一個莽漢闖了進來,一把拉起床上的張墨與李寡婦,罵道:「你這賤婦!一沒看著你,就勾搭男人,你怎麼對得起我大哥!」

張墨一聽,這就是李寡婦小叔李鶴了;只見李寡婦回瞪李鶴,絲毫沒有懼色。

「你不是被關了?難道是逃獄?你又如何對得起李家祖宗!」

李鶴作勢要打李寡婦,張墨一把抓住他的手;李鶴似乎早就知道張墨會來阻他,反手一轉,讓張墨一個翻身,手背到背後,被壓制在床上。

「哼。」李鶴一個冷笑,「既然你這麼欠干,那好,我還擔心要怎麼騙你去給獄卒快活,這下可省了,原來你這麼想讓男人操,正好一拍兩合!」

李寡婦大驚失色:「你、你用我來換你出獄?」

「你不願花錢保我,他們說用你的身子也行。」

「你這畜生!就為了想搶這間館子,如此容我不得,我就死給你看!」

「別!」張墨動彈不得,只得趕忙說:「嫂子放心吧,一切有我!」

李鶴笑道:「你能做什麼?」

「你要多少錢就說吧,我替嫂子給,但你從此後遠離黑江,別再來煩你嫂子。」

就這麼一句話,張墨前後替李寡婦花了五萬多兩銀子,但這筆銀子可不敢跟家裡要,是曹二教他,從公款中挪動。

這下驚動胡城,叫了張墨來問仔細。張墨一開始還不願說,直到胡城說要回報張武,這才說出與李寡婦的一段因緣。

胡城聽完大歎口氣:「傻姪兒,你被他們給耍了!」

張墨不信,要找李寡婦問清楚,沒想到人去樓空,就連曹二也找不到人;徒留私動公款的罪名給張墨。

這不是把錢補上就能了事的,張武覺得張墨太天真,該給的罰還是得給,才能刻骨銘心!不過以張武的威名,胡城的關照,還是讓張墨沒那麼難受。但是幾天的牢獄,與先前養尊處優的境遇相比,已是落魄錐心了。

胡城這次來信,就是說明張墨出牢後的情況,與後續安排;以及追到李鶴、李寡婦的行跡。

這其實是件難堪的事,張武先前與墨大奶奶提起,多避諱評論張墨與李寡婦的交情;今日心境大為不同,張武故意說:「不過睡了一夜,小墨就願意花上五萬兩,可見那寡婦的功夫高竿啊。」

張武挑起墨大奶奶的臉,說道:「胡世伯說他出牢,第一件問的就是李寡婦的下落;你若不賣力點,只怕他以後心心唸唸,都是那寡婦的風流。」

那雙已經哭腫的眼裡,又泛出淚。

「桂芳。」張武一改戲謔的欺侮,換了極其溫柔的語氣:「爹知道你委屈,爹疼你。」

正要吻上她殷紅的唇,桂芳立即跪伏在地:「爹若明白媳婦的委屈就不該如此,否則、媳婦只得以死明志!」

「好。」

聽張武回得肯定,桂芳以為自己聽錯,疑惑地抬起頭看向張武。只見他長袍落地,正解開褲襠。

「公公讓媳婦你,爽到死。」

桂芳臉色一白,這分明已是禽獸,說什麼都沒用了!

待褲頭一鬆落地,張武腿間黝黑的陽物直挺挺的,已然蓄勢待發。桂芳跪著要退,卻被張武兩手一把抓住她的頭,讓她的臉貼上熾熱的陽具。

張武輕擺腰,陽物磨蹭著桂芳的臉,沾上她濕冷的淚水,令他異常興奮。捏住桂芳的雙頰,就把那話兒朝桂芳微張的小口頂入。

「嗚!」滿口腥膻的尿騷味,令桂芳反胃,張武頂的又重、又深,更令她不住作嘔。

「把衣服脫了。」張武下命令:「除非你不怕明兒給丫頭問起:大奶奶,您是去哪兒,衣服上沾了什麼呀?」

眼淚不住落著,桂芳慢慢地、認命地解開身上的衣服。張武看著她露出香肩,一襲腥紅的肚兜掛在雪白的肌膚上,甚是好看。他伸手替桂芳解開綁在頸後的結,肚兜落下,一對晃動的乳就跳了出來。還有一點黑紫的痕跡,想必是下午抓得太用力了。

他心頭想去摸那對乳,那話兒又捨不得離開桂芳的口,真個千猿意馬,不知該從哪開始好。

聽著桂芳不斷字喉間發出作嘔的聲音,張武加快抽插的速度,壓住桂芳的頭,猛然就射了出去。突如其來的體液讓桂芳嗆的厲害,無奈張武不肯放她,就這麼含著張武的陰莖,貼著他的小腹猛咳。

下腹讓桂芳沾得一片眼淚、鼻涕跟精液,滑膩的觸感讓張武就著小腹摩擦桂芳的臉,也將她沾染滿臉狼狽。

待張武退開,見得桂芳在油燈下閃著體液咳嗽的臉龐,嗜虐的心情感到相當滿意。

「站起來,讓爹好好瞧你。」

給張武折騰一陣,桂芳已經沒了主意,聽話的模樣顯得有些傻愣了,讓張武將她拉到靠著桌子的牆邊,火光清晰照出她赤裸的身軀。

張武貼近她輕顫的乳,一斑斑青紫的痕跡讓人好生愛憐,他捧起雙乳,舔著、吻著。

「嗯、啊…」桂芳因著痛,而不住輕嚀。

「好美的一對奶子,好銷魂的聲音,小墨怎麼會這麼傻,放著媳婦不管,對一個寡婦動心呢?」

桂芳確實是氣張墨找女人,但心裡還是替他說話,自嘲:總比公公找媳婦來得好!

張武吸吮著桂芳的乳頭,含糊地說著:「小墨不管,做爹的我可不能不管啊。」

說著站直身子,吻上桂芳的唇,留下兩手不斷揉捏尖挺的乳頭。即便桂芳百般不願,但這既舔又咬又捏的挑逗下,身體還是會有所反應。張武一隻腳擠入桂芳雙腿之間,大腿貼上她濕潤的下體。

「瞧,寂寞地滴著淫水呢,這一個月來,你一個人都怎麼排解?」

桂芳不願與他多言,張武拉起她的手,將指頭一根、一根地含入口中。

「倒是辛苦它們,要暫代小墨。」

被張武說中閨房密事,桂芳漲紅了臉,斗大淚珠再度落下。

張武一笑,拉著桂芳的手,朝垂掛在下腹那話兒摸去。桂芳抗拒著要掙開,但怎敵張武的力氣,牢牢被壓在陽具上,撫著那東西,好讓它再度昂首挺立。掌心感受的那裡的動靜,心頭哭訴著這孽緣到底該如何了。

張武在她耳邊說著:「媳婦你看,爹爹那話兒跟小墨相比,有何不同?」

桂芳依然垂臉無語,張武自顧自地親著桂芳,說:「好媳婦,爹知道你是不忍心說小墨不好;別說爹自誇,我在床上的經歷,可不比沙場來得少,定讓媳婦樂他一樂,別管小墨在黑江做了什麼蠢事。」

那黝黑的器官已經蓄勢待發,再度見到這冒著青莖的陽物,恐懼佈滿桂芳全身。下午那陣折磨,她強做鎮定再度沐浴乾淨,此時下體還會發疼呢!

感受到桂芳發抖的身軀,張武笑道:「媳婦等不及了呢。」

將桂芳一腿拉起,讓她勾在他的臂彎上,濃密毛髮的門戶大開,張武握著自己那話兒扣門。

「嗯!」每個動作都是疼,桂芳咬牙苦撐,雙手不自覺摟上張武,怕自己之撐不住。

張武緩慢的進出,說著:「好媳婦,爹不願你疼,讓你爽、爽得欲仙欲死!」

那個死字一下,張武加快了速度,用得是九淺一深的功夫;看桂芳一對奶子跳呀跳的,張武故意說:「媳婦你看,你這對奶子跳得可快活的!」

桂芳全身力氣都放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會叫了出來;而那叫出來的聲音是痛、是屈辱、是不甘,甚至,是快活,她已沒有方寸!

看桂芳眼神漸漸迷離,張武再下功夫羞辱:「媳婦你說說,爹好不好?」

桂芳的頭隨身軀晃著,迷茫地望向張武,突然一陣酥麻自背脊傳來,忍不住就說聲:「好…」

一出口就是嬌喘媚音,桂芳已經說服不了自己該堅持什麼了。

「怎麼好?你說給爹爹聽。」

桂芳無法回答,已有不知該怎麼說話的癡態,只能隨著張武的抽插,發出嬌媚呻吟。

「啊啊啊、好…啊啊啊…」

桂芳的另一隻腿頗有支撐不住的模樣,身子漸漸傾倒,張武放慢速度,將她令一隻腿也勾在他臂彎中。騰空的感覺讓桂芳將張武摟得更緊,背抵著木牆,承受張武一陣陣往上頂的衝勁。

「啊、啊!」

「媳婦你的腿夾緊爹的腰。」

此時的桂芳已是言出必從,張武趁此抽出勾著桂芳雙腿的手,改摟著她的腰,這讓彼此能更貼和、讓張武頂的更深。

桂芳一陣驚呼:「天!」

「怎麼?」張武既慢且重的頂著,桂芳已無羞恥了,說:「啊、爹、爹頂得好深啊!」

「好媳婦,你懂爹的好,爹一定疼你。」

張武不時深入淺出、或是幾乎抽出後深頂進去,僅服侍過張墨的桂芳哪知這等快活,幾乎要昏死過去。

她感到抽插她體內的東西又脹大了些,張武加快了速度,晃得桂芳目眩、震得她迷離;在熱液衝入體內時,桂芳倒抽一口氣,眼前一白,接著陷入黑暗中。

當桂芳轉醒,一時迷茫不知身在何處,下體有異物的感覺讓她低下頭,發現自己張著雙腿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而男人的東西還插在她身體裡。回憶湧現,她羞紅雙頰,抬頭見到張武含笑的臉,就摟著她坐在一張矮凳上。

「如何,爹說過要你爽死,如今已死過一次了。」

桂芳依舊低頭不語,卻無萬般委屈的神態了!

張武親了一下桂芳的臉頰,笑道:「你若覺得心頭委屈,再有想死的念頭,儘管來找爹爹。爹知道好媳婦臉薄,這種委屈不好開口,你瞧那只髮簪。」

桂芳順著張武的視線看去,桌上擺著一隻包金鑲紫玉的簪子,桂芳一看就知道那是她的,只是不知何時找不著,時日一久就忘了。

「那是我在池邊的一棵柳樹下找到的。」

聽張武這麼一說,桂芳想起來了!原是張墨外出前,央求她想嚐嚐花前月下的銷魂滋味;明明是夫妻,大半夜硬是要她到那裡,與張墨躲著偷情。桂芳一心擔憂給人撞見,趕忙與張墨敷衍兩下,草草了事;沒想到就在那時掉了,更沒想到事給張武給發現。

莫非那時就給張武瞧見夫妻倆的放蕩?因此他便等著機會,想輕薄兒媳?桂芳愈想愈氣張墨,心頭一悶又想哭了。

「呦,媳婦又委屈了,那麼做爹的,得為你再賣回老命才行。」

張武抓著桂芳的雙臀前後磨蹭,看來就像是桂芳自己扭腰擺臀要挑逗張武;久未有性事的桂芳,承受張武一天下來兩次大搞,真的有些累,卻也知道他是勸退不了張武的。

只能找話題與張武說話,看看是否能轉移張武的色心。

「那只簪子怎麼了?」

「媳婦若是委屈,就戴上那只簪子,爹就知道了。」

原來是這麼個密會的暗語!若是她不戴,張武就會自此放過她嘛?然而貼著張武摩擦、開始發癢流水的地方,讓桂芳知道,日後的『委屈』,是只會多,不會少的!

不過一天的功夫,居然就讓墨大奶奶臣服,張武自榮安堂醒來,雖感到腰酸背疼的,心裡卻是輕鬆得意。

這日墨大奶奶與黠二奶奶前來問安,對墨大奶奶縱有不同的念頭卻不會表現在臉上;只是看黠二奶奶的想法,也不一樣了。

他這兩個兒子都好福氣,娶入門的妻子皆是材貌雙全。論個性,墨大奶奶溫柔內向,做事仔細分明;黠二奶奶聰慧伶俐,雖好出頭,卻懂分寸,不搶墨大奶奶的事。

說起外貌,墨大奶奶的眼渾圓分明,襯得一張瓜子臉甜美可人;黠二奶奶的那雙鳳眼,就有一股艷麗之氣。

才剛把大媳婦弄上手,張武就在打二媳婦的主意了!

畢竟處世已深,張武並不急,只是心頭總盤旋著這個主意,以免錯失機會。在等待親近黠二奶奶的機會之前,另一個機會先來了。這日兩位兒媳前來請安,張武在墨大奶奶頭上,見到那只包金紫玉簪!

與上回相隔已有五日,終於是讓張武等到墨大奶奶自甘墮落!畢竟下的決定連墨大奶奶自己都還有些不可置信,今天連走路都顯得恍恍惚惚,不小心給自己的裙擺絆了一下。

黠二奶奶趕緊扶住她:「大奶奶,你小心!」將墨大奶奶扶穩,黠二奶奶擔心詢問:「你今天是怎麼了,一早就魂不守舍的。」

張武捻鬚沉吟:「想必又是擔心小墨吧,這幾日無胡世伯的信,想必事情都平順,你就放寬心吧。」

墨大奶奶不敢看張武,低頭回道:「爹說的是。」

張武做作地歎口氣:「爹懂你掛念小墨的一份心,也不能終日倉皇,不如等下就上佛堂抄經,為他求福。」

聽懂這是暗示兩人佛堂相會,而且是等會兒就過去。不知是害怕還是緊張,墨大奶奶這下就有點腳軟站不住了。所幸有黠二奶奶扶著她,而黠二奶奶看她真像是憂心成疾,也勸:「是啊,總是替大爺盡一份心力,也強過你擔憂煩惱。你放心吧,這裡還有我,我會關照著的。」

墨大奶奶強做鎮定回道:「多謝爹與二奶奶體諒。」

自榮安堂退下後,墨大奶奶便差梅碧准幾樣素菜,權做這日的餐點送到佛堂裡;而後交代:「我會自己回松香園,你們就不用來這兒待命等我了。」

梅碧念頭一轉,這日是不用服侍大奶奶了,便道:「大奶奶,梅碧想趁此跟您告個假。前些日子順福路過我家,說我娘受了點風寒,順福雖說看來無大礙,今日正好有個空,想回家看看她老人家。」

墨大奶奶馭下本就寬厚,自然允諾,還說:「你跟廚房要隻雞還有參,回去好好替她補補身子。」

「多謝大奶奶。」

踏入陰涼的佛堂,墨大奶奶關上門,自窗看著梅碧走遠,她的心跳也快得止不住。五天了,天知道這五日她受了什麼折磨!腰的酸呀、胸上黑青的疼啊、雙腿之間的痛吶,更磨人的是午夜夢迴,總是想著張武的那句:『公公讓媳婦你,爽到死。』而自己在夢中,嗯嗯啊啊地回著:『是、媳婦好爽快呀!』

墨大奶奶羞紅了臉,走入曾有一番雲雨的後堂;這兒沒有窗,只自兩個洞門透入外頭的日光。陰幽的空間裡,墨大奶奶似乎能暫且掩蓋自己的羞恥。

門咿呀地開了,墨大奶奶的身子跳了一下,耳邊清楚聽到自己的心噗通撲痛地,吵得像隨時會炸開。

「小墨媳婦?」

墨大奶奶站在後堂裡,一步都動彈不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聽著張武的腳步愈來愈近,愈來愈覺得自己站不住了。

張武站在門口,打量這位有如新嫁娘羞澀的兒媳。

「桂芳。」

聽得這聲,桂芳身子軟了。張武動作快,一個箭步上前將桂芳摟入懷中,一陣桂蘭香氣襲上。

「我的好媳婦、好桂芳,這幾日多有委屈,爹疼你、愛你。」

說著將桂芳抱起,讓她在那張黑木桌上坐著。「來,讓爹看看你的身子怎麼了。」

張武伸手解開桂芳的腰帶,輕易卸下羅裙,摟著桂芳的腰讓她一起身,穢褲也自她身軀掉落。身上只剩一件腥紅肚兜,在雪白肌膚襯托下格外顯眼。張武冷不防將桂芳兩腿拉起,讓她曲腿踩在桌上;而身子自然地往後倒下。

如此盡露私處的姿勢,讓桂芳頗有抗拒想闔腿,卻是無法抵擋張武的力氣。

「媳婦別怕。」

張武伸手撫摸,惹得桂芳一陣輕顫。

「瞧你多可憐,淫水直流卻沒法治!」張武將臉湊近,伸舌朝她濕潤的蓓蕾舔著。

「啊、別、別這樣、那兒髒…」

「說這什麼傻話。」張武吸吮得嘖嘖有聲:「媳婦這兒美得很、氣味也好得很!」

張武以舌不住挑弄,一開始雖有點刺激,漸漸對桂芳卻有點搔不著癢處的不痛快;張武感受到她的臀有著索求的擺動,離開桂芳的身軀,笑問:「呦,媳婦是怎麼了?」

他邊說邊脫下自己的衣服,桂芳的視線忍不住停在張武的下腹;張武握著自己的那話兒套弄,說著:「媳婦什麼都不說,爹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怕是做錯了,讓媳婦埋怨爹欺負你。」

桂芳眼中含水,雙唇顫抖,費了好大力氣才擠出聲音:「媳、媳婦想、想死…」桂芳摀住臉,哭著說:「想讓爹、讓爹用那話兒操死!」

「乖媳婦。」張武對著桂芳的花心,一頂、一頂地盡根沒入,他拉開桂芳的手,吻著她的臉、唇,歎道:「桂芳裡頭熱得像是要把爹給化在裡頭,真是通體舒暢!」

就這麼壓著桂芳的身軀擺腰,張武鼓勵著:「媳婦跟爹說,你爽不爽快、怎麼爽快?」

桂芳本來不知該怎麼回應,然而這時像是把這五日不滿的春夢都給補上,心頭有些癡狂了。

「啊、啊!爹、爹那話兒又粗又長、插得媳婦好脹、好滿!」

聽到一向內斂甜美的桂芳說出這種話,張武心頭大喜,抽插得更加賣力;從陰莖帶出的淫水濕了桂芳大半片屁股,讓兩人肉擊聲更加響亮。

「啊、爹、爹!」

「桂芳若覺得這感覺美,就親親爹。」

桂芳摟著張武的脖子,張唇伸舌地湊上張武的口,兩舌交纏,讓桂芳的呻吟都悶在喉中,聽來別有風味。

張武突然停了動作,又不像是射精,桂芳睜開眼迷茫地望著他。

「媳婦別慌。」張武伸手自桂芳曲起的雙腿下拉住桂芳的手腕,挺直腰桿:「爹讓媳婦嚐嚐這個招式。」

張武重重頂入,桂芳的手腕給張武拉著,配合著張武將自己迎上去;胸上還有肚兜在,在這強烈的晃動中,乳房磨著布料,也是磨人的挑逗。

「天!爹、啊、爹饒了媳婦…」

「這就開始討饒?爹可要操死你這個淫蕩的媳婦!」張武說著就加快了速度,桂芳哭嚷著:「是、爹操死媳婦、插穿媳婦!媳婦等著、媳婦盼著啊啊啊!」

精液再度衝入桂芳體內,張武挺直腰桿抖了幾下,喘口氣抽出;低頭見桂芳陰幽的口中吐著白液,張武愛憐地輕撫粉嫩充血的花蕾。桂芳弓身輕顫,滿是回味餘韻的媚態。

「小墨有這麼疼過你嗎?」

桂芳遲疑一下,輕輕搖頭。不是張墨不想搞花樣,他拿過春冊想要桂芳照樣來一回,只是要求十次,桂芳頂多從三次;張墨敬愛妻子,不敢放肆。怎料會被狼虎般的公公挾迫,更料不是如此通體發麻的爽快!

「這真是可惜,爹會讓你體會更多趣味,日子不委屈的。」

等點下頭,桂芳才驚覺自己如此輕易就對翁媳相奸無所排拒;望著張武再度挺立的黝黑陽物,桂芳回憶不起五日前,在那個悶熱的下午被奸之後,那如死灰的心情了!



再度收到胡城的信函,說是李鶴與李寡婦,在若水被逮到。若水離黑江約有兩日的路程,兩人喬裝為一對遷居的夫妻,以為萬無一失,已有置田、購產的打算。

張武先前已向胡城請託,務必活捉讓他會會這兩個膽大包天的狗男女,此時兩人被關在若水縣一處隱密的宅邸裡,聽後張武發落。沒交上縣官,是他們都有官職,若光明正大對犯錯之人動私刑,難免惹人非議。

這裡上若水,來回約莫要十日,張武思量著,怎麼將墨大奶奶也帶去,一路兩人相伴而行有多愜意。但隨即一想,出門在外,身邊小廝從僕更是無時無刻在側待命,還比在家裡難找空檔親熱。

暗自可惜地歎口氣,張武在晚飯席間,向兩位兒媳交代,隔日要往若水一趟。

黠二奶奶訝異:「若水?這麼遠的地方,爹怎麼突然就說要去?」

張墨的糊塗事,兩個媳婦都是知道的,張武直說:「騙小墨那兩個狗賊,在若水給逮到,我要親自去瞧瞧。」

兩個媳婦都知道張武早年戰功輝煌,以他的脾氣,不可能讓兒子受欺騙而不作聲;親自去若水不會只看看那兩個傢伙生做什麼模樣,定有拿他們動私刑的打算。

墨大奶奶畢竟仁厚,勸:「就讓地方官依刑發落不就得了,現在哪個官不知道爹的名聲,自然會對那兩人從重發落,爹何必辛苦這一趟。」

若不是黠二奶奶在此,張武還真想戲弄說道:大媳婦是捨不得爹離開這麼久,沒人搔你的癢穴。

黠二奶奶就不同了,她出身鑣局,身上有著俠義氣節;出這件事情,她替張墨抱憾、更替墨大奶奶抱屈。

義憤填膺地說道:「大奶奶,話可不是這麼說。現在除了幾個親近人士在辦,沒人知道墨大爺受了這麼一個虧。要是放縣官問案,話傳了出去,別說張家、爹的面子,墨大爺日後該怎麼在下屬面前抬起頭?」

聽黠二奶奶的話,墨大奶奶無從駁起,人人要臉、樹樹要皮,能藏起來的醜事,自然不會放出去給人笑話。以她孝順仁愛的本性,本會多關心張武,要爹路上保重身體;但想起兩人難以啟齒的關係,只能沉默不語了。

倒是張武神色自若地說道:「爹知道墨大奶奶孝順,怕我受路途奔波之苦,以往征戰沙場,這點路又算什麼。我身子還硬朗得很,你就別擔心了。」

黠二奶奶眼珠一轉,燦然一笑:「既然墨大奶奶擔心,何不讓我跟著爹去?」

墨大奶奶詐異地看著黠二奶奶,眼中複雜的神色,黠二奶奶只覺得她是大驚小怪;畢竟哪有婦道人家無事出此征途的。她笑道:「我實在是替墨大奶奶氣不過,想見見那李寡婦究竟何許人也;再說,以往在鑣局,久聞裡頭的跑鑣的師父,說起邊關風情,尤以若水風光秀麗,早就想去瞧瞧了。」

張武捻鬚一笑:「說到底,你是給自己打算。」

黠二奶奶做個淘氣的笑臉:「有墨大奶奶對您的孝心,我就偶爾任性一次,爹也不少什麼呀。」

以為黠二奶奶話中有話,墨大奶奶的臉色猛然刷白。黠二奶奶沒發現,繼續說道:「我是知道我沒墨大奶奶這麼心細,要說是為了照顧爹才陪著,若黠二爺聽了,一定笑我別給爹添麻煩就好。」

原來是這樣的意思,墨大奶奶緩過臉色,聽見張武已允諾黠二奶奶隨行。一股愁緒上心頭,她實在是怕張武會對黠二奶奶出手,但這種事情,又無法對黠二奶奶直說,只好挑個正大光明的理由想勸退黠二奶奶。

「兒媳還是覺得,這樣動用私刑,實在是造孽……」

張武與黠二奶奶相視一眼,他們的心意已決,不需要在此與墨大奶奶爭辯。而她愈有仁心,就更激起黠二奶奶的俠骨;黠二奶奶輕拍她的手:「你別憂,一定還你一個無錯無過的墨大爺。」

墨大奶奶知道是勸不下了,只聽張武說:「就別想這麼多,等會兒替我們上佛堂,祈求路途平安吧。」

已故的大太太不知是聽哪位方士的話,說張武乃九天玄龍之命格,加以殺人無數戾氣太重,求不得神、拜不得佛;一切得靠旁人替他化解。大太太看他功績愈高,身邊親人就愈來愈少,等到他官拜將軍,血脈眾多的蕪山張家,居然死絕剩下張武一支血脈!

大太太於是對張武命格之說深信不疑,也因此張武叫他人上香拜佛,在這裡是稀鬆平常的事。但聽在此刻的墨大奶奶耳中,猶如一把火自胸口燒起,口乾舌燥趕忙喝了口茶。

黠二奶奶附和:「我本該也去的,但明日就要出發,不準備些東西可不行;就勞煩大奶奶也替我上柱香吧。」

墨大奶奶點頭允諾,心緒早已起伏不定,聽不清黠二奶奶再說什麼了。

張武著實享受佛堂小窗透燭光,堂前無跪拜祈求人影的這刻。他功夫練到走路無聲,這時卻都故意踩重腳步,雖見不到堂後之人是什麼模樣在等著;但等到見到面的那刻,她臉上堆積的焦急、害怕,總是令張武滿意。

她的焦急是身體想著張武而生的反應;她的害怕,是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害怕。這兩種感覺堆得愈深,墨大奶奶就愈沒辦法把持自己。這天張武走得特別慢,墨大奶奶都恨不得自己走出去了!

但今天實在是久了點,墨大奶奶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難道剛剛並沒有人來?她自後堂探出頭,張武怎麼沒來,雙手被在身後,看著佛堂的漆金佛像,不知在想什麼。

墨大奶奶疑惑地喊聲:「爹,您這是?」

「你過來。」

聽到張武頗有威嚴的聲音,墨大奶奶頓時綺念皆退,拉著裙擺走出後堂。以為他今日相約,其實是有正事交代;自己總想著那檔事,難不成就真這麼下流。

墨大奶奶紅了臉,問:「怎麼了?」

張武凜然地看著墨大奶奶,頗有威嚴說道:「把衣服脫了,在佛前跪下!」

墨大奶奶何時見過張武發號軍令的威嚴,頓時嚇退一步,傻愣著不知該做什麼了。張武見她如此,伸手胡亂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下,將赤裸的她壓道佛前團蒲跪下,雙手伏在地上。

張武雙手往墨大奶奶腿間一摸,淫水濕了他一掌,冷笑:「瞧你這淫賤的模樣。」

「說我造孽!」張武一掌拍上墨大奶奶的臀上,白嫩的皮膚立即浮出一片紅印。

墨大奶奶驚駭地咬牙,不知道是怎麼惹張武這麼大脾氣。自認讓張武弄上手已經夠委屈了,這時還給他這麼打,眼淚止不住地掉。

張武又一掌拍在墨大奶奶雙腿之間,敏感的私處遭這一擊,令她驚叫出聲。

「啊!」

「聽你這放蕩的聲音!我造孽!我造孽!我造孽!」

張武每說一個造孽,就往墨大奶奶臀上打一掌,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佛堂回蕩。墨大奶奶握緊雙拳,每一掌打在身上,都讓她的身子一緊;不知道張武在生什麼氣,令墨大奶奶膽顫心驚,但每個拍在私處、或是每道被帶起掠過的掌風,總讓心頭一蕩,這感覺更令她恐懼。

看墨大奶奶兩片臀都紅了,張武這才停手;看緊夾的雙腿上,沾滿晶亮的淫液,兩片臀上也因著張武的掌而沾了不少,在燭光下發亮。

「你看你!被打都痛快!有你這種媳婦,沒穿衣服跪在這裡,騷穴淫水直流,像條母狗一樣等公公來干你,是誰造孽!」

張武說著,就抓著墨大奶奶的腰,把怒張的那話兒狠狠地插入。「這是誰造孽!誰造孽!」

「啊、啊!」一下下像是要將她捅穿一樣的凶狠,惹得墨大奶奶無法壓抑恐懼的呻吟。但桂芳也懂了,張武不過借題欺侮她!只是這陣勢著實嚇人,桂芳不知該如何安撫、甚至取悅張武。

張武又罵著:「背著夫君張腿給公公幹,你道是誰造孽!」

不僅是火燙的陽物恣意蹂躪,被張武打紅的雙臀,只要張武一撞,就像是千萬隻螞蟻在爬、在咬,讓腰枝、心頭都酥麻得要化了。

張武見桂芳不語,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桂芳臀上。桂芳身子一緊,感到自己將張武那話兒夾的緊緊的,別有一番難以言喻的滋味。對張武來說則是意料中事,讓陰道一緊一鬆的功夫,桂芳這種大家閨秀怎麼會懂;但張武知道有這方法讓桂芳明白這美妙。

桂芳一懂這滋味,而且還是從公公那兒來的,就知道自己更形下流;也恍惚地知道要對張武說什麼了。

「是、是兒媳淫蕩、活該給爹打、活該讓爹罰!」

張武一頂入便拍打桂芳的臀,隨著這一進一出、一緊一鬆,桂芳忍不住雙手撐地、挺身仰頭,不這麼做彷彿無法舒展心理的痛快。

「啊啊、爹罰得好!打得好、更插得媳婦心服!這麼條淫賤的母狗害得爹造孽,請爹使力責罰兒媳!」

這番自慚自賤,聽得張武心花怒放,他緩了勁道,彎身摟舔著桂芳冒汗的頸,雙手握住她垂在胸前的乳房。

「接著十日沒人管教你,真不知你會變得怎麼樣。」

仰望堂前金佛,桂芳雙眼迷茫回道:「是啊、沒有爹的寶貝來罰,兒媳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武笑道:「就猛干弄爛你這騷穴,不就結了?」張武拉著桂芳的手腕,僅有雙膝著地的桂芳,身子給牢牢箝制在張武身前。猜想這姿勢更有一番狂亂,桂芳迷茫的臉上浮起一抹笑,頗有淒楚絕美之感。

若是張武能見到桂芳這淒絕美艷的臉,恐怕就已經忍不住想直接射精液在桂芳臉上了。此時只聽得桂芳軟軟呢喃:「啊、請爹使勁猛干淫蕩的兒媳…啊啊啊!」

猛烈的摩擦以及依舊又痛又麻的臀給一撞一撞,桂芳迷亂地喊著:「噢、爹、爹!好熱、熱得要像火在燒、就要爛了、兒媳那兒就要穿了、就要爛呀啊啊啊!」

桂芳身軀猛地一股驚巒,肢體的掙扎不說,陰道更是緊緊夾住張武的那話兒,將他的精液給擠了出來。張武喘著氣,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桂芳給繳械!

放開桂芳讓她倒在地上;看著她喘息起伏的身軀,雙腿間吐納的白液的淫靡。若不是明天還有事要忙,張武還真想再與桂芳戰個幾回合,不讓她昏死幾次討饒求死,那可難以解氣!

心有不滿的張武就任桂芳躺在這兒,將自己褲子穿好,轉身大步離開。平時事後他本就不關心桂芳的狼狽,此時的心境桂芳是一點也猜不到。反是慶幸著今日就一回,不然還真的會死在張武手上吧?

撐著身子坐起,下體還流著公公的精液,桂芳仰望金佛,恍惚地不知道自己該為張家祈求什麼了。靈光閃過一個念頭,便是黠二奶奶別落入她的這番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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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黠二奶奶路線=……=

隔日天一亮,自張家就出了一輛馬車與幾匹馬準備北上。此行目的隱晦,除了張武與黠二奶奶,只帶了順福與秋水。秋水也是練家子,乘馬奔波不成問題,黠二奶奶就省得帶她屋內的年輕丫頭。

一路張武騎馬,秋水與順福駕車,黠二奶奶自然端坐在馬車內。黠二奶奶對此頗有不滿,難得出了門,她也想騎馬、駕車透透氣。

「等出了城,沒人會見著你一個婦人拋頭露面後,就讓你出來透氣。」張武怡然地說著。昨夜讓桂芳搞得不痛快的心情,今天見到黠二奶奶的輕裝,以及黠二奶奶也同意只帶兩個從僕後,心境開朗不少。

只要適時給順福與秋水找機會耳鬢撕磨一番,他就不怕找不到機會與黠二奶奶獨處;他甚至連春藥都帶在身上備著。想著自己如此處心積慮要佔媳婦便宜,張武真覺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話說得真是透徹!

初日一路感到驛站,在驛站休憩一日,也換了馬;張武也在這夜盤算策略。這樣男女有別、翁媳有禮的局面,不下點手段是破不了的;看來一切只能仰賴懷中所藏的春藥,為他與黠二奶奶牽線。

這點功夫不難下,張武本來就有雞鳴而起練武的習慣,服侍他多年的秋水與順福都知道,也都會早起替他準備好一壺養身用的藥酒。雖說是酒,其實雜了許多中藥泡在裡頭。張武喝了半壺,趁順福打呵欠沒注意,將春藥灑了進去。

「秋水,這剩下的你給黠二奶奶送去,路途奔波,讓她補補身子,別累壞了。」

長者賜,後輩不敢不受;再說這張家密傳藥方的藥酒,張黠累時也會喝上一些,黠二奶奶自然也喝過,確實是好的。只是藥方繁雜,出門除了張武,誰也不敢私自帶出。

黠二奶奶自然不疑有他、心懷感激地喝下。雖然也想讓辛苦的秋水嚐嚐,但這種事得要張武同意,黠二奶奶只好略有歉疚的一飲而盡。

再次出發沒半個時辰,黠二奶奶便感到不對勁了;身子敏感得難受,別說這顛簸的路面,又給貼著木片坐著的雙臀,有多少折磨。

心頭琢磨著怎麼回事,外頭有人敲馬車的窗,讓她嚇了一跳;窗外除了張武還有誰。黠二奶奶見他氣色不是很好,憂心問道:「爹,您怎麼了?」

「不知怎麼地,頭有點昏,二媳婦能不能讓我跟你擠一擠?」

本來就是隨時能讓張武進來休息,因此是準備一台較寬的馬車,若還是昨日,黠二奶奶會欣然迎張武入馬車,接著自己上馬奔馳。只是現在上馬恐怕不妥,若忍不住就著馬鞍蹭起來,那哪能看?但讓張武見到自己怪異的模樣,又該如何?

只能忍了,黠二奶奶緩緩氣息說道:「爹您說這什麼見外的話,趕進讓他們停下馬車,讓您進來才是。」

順福停下馬車,秋水與黠二奶奶攙扶著張武上馬車,待門關上後,再度啟程。張武見黠二奶奶雙頰緋紅、坐立不安,知道藥效已經發作。

「黠二奶奶,你怎麼了,臉好紅啊。」

「沒、沒事的…倒是爹,您還好吧?」雖是問張武,臉卻不敢面對他;黠二奶奶不住眨眼,纖長的睫毛搧呀搧地,垂眼盯著絞緊的雙手。

「媳婦這模樣,不像沒事呀。」張武說著,伸手去碰黠二奶奶的臉。

黠二奶奶一驚,這可是於禮不容的舉動!但她也知道身體是怎麼回事了,張黠以前也對她做過,要她試春藥的滋味。只是那是好久以前的花樣,黠二奶奶一時沒想起來。

她埋怨地瞪張武,低語:「您算計媳婦!」

張武無辜問道:「我算計媳婦你什麼?若是爹做了什麼讓你誤會,告訴爹,爹改!」

黠二奶奶急得眼中含水,確實沒有證據是張武設計她,但一早的藥酒、藥效剛開始張武就扣門稱病入馬車、剛剛碰她的臉,種種舉動都不得不讓她認為是張武的圈套。

看黠二奶奶隱忍含恨得模樣,張武不再裝做作,一手摟上她的腰,另外一手更不客氣地抓上黠二奶奶的胸。

「嗯!」黠二奶奶不住悶哼一聲,這時候要去推句張武什麼的都是白費,除非她不要臉,在下人面前嚷起來說公公要強姦她;然而自己眼帶媚、身帶嬌的模樣,張武反咬他勾引公公,黠二奶奶就百口莫辯了!

「春妍。」張武輕喚黠二奶奶的閨名,說道:「爹看你難受,只是想幫你……來,跟爹說哪兒不舒服,爹幫你。」

春妍怎麼會從?咬著唇不說話,看張武如此沉著,看來早就算計已久,自已居然對他的邪念毫無所覺!現在只能閉眼瞥過頭,打算與他來個相應不理;但已經是這種態勢,就算裝做不理會張武又能如何?色慾心起的張武哪會因為她的冷漠而收手。

張武使力揉捏春妍的胸,見她眉頭愈形糾結,氣息愈來愈重;本就無所顧忌的張武,摟著春妍將她一抱,讓她側坐在腿上。正要伸手探入她衣襟裡,春妍溫軟的手握了上來。

是不想讓張武脫她衣服的意思,春妍權衡,現在除非死在這裡,是難以擺脫張武;而現在也沒辦法自問這火熱的身體,是否願意以死守節。

「在這裡光著身子,真的是要媳婦別當人了。」聽她言語冷淡,似是百般不願,張武心底清楚,戲謔回道:「只要別光身子就行?」

春妍低下頭,張武的腿上很清楚的感受著她的體溫與重量,除了馬車行走的左搖右擺之外,春妍貼在他腿上的雙臀別有動靜。張武貼在春妍耳邊說:「爹有個辦法能讓你舒坦些,你兩腿跨在我一條腿上坐著。」

張武說著,就將春妍的背轉向自己,兩腿張開些,好讓春妍就坐在他的右大腿上。兩手壓著春妍的腰,隨著馬車的晃動,加重彼此摩擦的力道。這一起頭,春妍就停不下來,故不得害臊,夾著張武的腿扭腰磨將起來。

瞧她擺動的身姿,張武拉著春妍的手,伸入已經鬆開的褲頭裡。「好媳婦,可別只顧你自己。」

那東西燙得讓春妍想抽手,無奈張武牢牢地抓著她,就不願碰,也給壓在那話兒上頭;隨著身軀一前一後、手也一上一下的撫著。

不知這樣磨了多久,春妍畢竟還顧羞恥,忍著別讓動作太放蕩;只是裙擺底下只怕是連張武的褲子都被弄濕,心頭的慾火卻是愈磨愈高。春妍知道她手中抓著的東西,也是帳滿慾火。可她怎麼開得了口,偷回頭瞥見張武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春妍只能恨恨地咬牙。

張武笑道:「好媳婦,你想做什麼,爹都肯的。」

分明是個對兒媳婦使計的卑劣小人,竟說得像是媳婦不知羞恥要他!春妍強忍著淚水在眼眶打轉。

張武笑得跟深,抓著那話兒低語:「那爹幫你出主意,爹這寶貝借你用用,你說好不好?」

春妍不由得朝手中那黝黑的東西瞥一眼,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沒了主意,心裡有氣:你要奸我便來,囉嗦這些又如何!

只聽張武又貼在耳邊輕喚:「春妍,你就說啊,說要借爹的熱精,澆你體內的奇癢。」

如此淫靡詞彙,惹得春妍心頭一蕩,不禁想著黠二爺若在此地,一定就拉著他風風雨雨一番。春妍又看了一眼挺立在張武腿間的東西,貼著張武腿的地方更加不自在了。

「爹…」不知是口管不著心、抑或心管不著口,春妍抖著聲開口:「媳、媳婦借、借爹寶貝一用…」

反正不過就是這麼一回事,春妍死認命了;怎料張武還不打算放過,問:「媳婦要怎麼用,用在哪?」

春妍閉眼,心一橫,猛然換一張臉色轉向張武;媚態橫生地軟語:「媳婦這發癢的小穴,只有您插到噴精才有得治…」

瞧她如此討好,張武反而警醒;她跟桂芳不同,被逼急是會反咬一口的。但他又怎會懼?笑道:「那麼媳婦你就自個兒來吧。」

話是這麼說,張武還是伸手近春妍裙裡,將她的穢褲解下;春妍不拒,就讓穢褲落在地上,正提著裙要轉向張武時,卻被他所拒。

「我只是借你這東西,你背著我,當我是誰都行。」

又遭羞辱讓春妍臉上一白,但張武已經抓著春妍的腰,將她臀壓向腿間挺立的陽具。春妍不由得開著腿半蹲、雙手撐在馬車前板上,任張武一吋吋挺入。

這充實感與熱度,令春妍忍不住輕歎,但聽得車前秋水與順福的談話聲,更是緊緊管住自己的口。管得了口,卻管不著心亂;定是這藥物害人,否則她怎麼會想在此時、此刻,想讓此人狠狠插她。

春妍就這樣讓下體含著張武的性器坐在他身上,張武先是慢條斯理不動,只讓馬車行走的晃動讓彼此交合處有所動作;明知會聽到張武更多羞辱,春妍還是忍不住地自己動了起來。

前晃後擺、左動又搖地,真個酥麻爽快!春妍此刻什麼都沒法管了,只想下體的抽插更快、更深,直到張武終於摟著她,使力往上頂,春妍這才如願以償。所幸她還知道外頭有人,否則真忍不住淫聲浪叫。

直到體內熱液噴射,身上香汗覆體,春妍喘著氣大氣。聽得張武在耳邊說:「媳婦好大的騷勁,是把爹當成誰啦。」張武的那話兒還在春妍體內,她仍有餘韻一緊一鬆的夾著,似是盼著再來一回。

春妍鳳眼微慍地瞥了張武,嬌嗲:「不就是爹。」

張武一笑,腦袋甚是清楚;這二媳婦,可是等著隨時找他報復。他既不怕更不悔,倒是想見這張臉,對他哭死求饒、死心踏地的那天!

黠二奶奶真是恨極了!

張武在那之後就下了馬車,將身上還殘有藥力的她留在車裡,還故意問:『二奶奶下來騎馬透透氣?』

想著自己一早就給張武攪和一番,還忍著到傍晚得在從僕面前不著痕跡走下馬車,黠二奶奶有多委屈、就有多恨張武。隨即自隨身包袱裡找出一把護身用的短刀,本是備而不用的東西,想不到動起念頭拿它,是想行刺自己的公公!

自柄至刀鞘成一形,看來就像是一隻桃木棍,拉開才知乃一柄鋒利的匕首。黠二奶奶在房中抽出刀刃,在燭光中見到自己憤恨的眼。不斷盤算該在怎樣的時機下手,最好是能神不知鬼不覺,否則會連累娘家替她受罪。

愈想愈多,卻也愈心灰意冷,一路上有秋水與順福,張武敢不顧後果,背著他們調戲她;但在兩人面前,還是有個黠二奶奶在。黠二奶奶殺了張武,可不知道該怎麼對他們交代;傳出去是媳婦被奸憤而殺公公,不僅自己沒臉,還連累張黠受辱。

難不成就這麼讓他予取予求?正思量之際,聽聞拍門聲。驛站敬重張武,為他們安排的住處是自成一院的三間屋。在這深夜聽人拍門絕對沒有好事,黠二奶奶問:「誰?」

在門外的自然是張武,此刻沉默不答。自支開秋水與順福,讓他們自己快活去之後,張武在偷偷在黠二奶奶窗外瞧了好一陣子。看她拿出短刀,以為有自殘的念頭,打算看動靜得隨時進去阻止。

但見她臉上陰晴不定,不像要尋死,便猜到她其實是打算用這把刀取他張武的的性命。看黠二奶奶臉上漸漸絕望,心中笑她雖然行事偶有豪氣,畢竟還是道德良善的婦人家。也就大膽的拍門了。

「誰?」黠二奶奶再問一聲,張武推門,意料之中,門是閂上的。

「二媳婦,你這時不讓爹進去,是希望爹明日再上馬車看你?」

聽這恬不知恥的話,黠二奶奶緊握匕首,氣得指節泛白!

張武再等一會兒,作勢要走:「爹知道二媳婦的意思了。」

哪能再次當人背後被欺侮?黠二奶奶心死,反正這段路上逃不開,何不讓自己別這麼難堪?是這麼想著,卻勢將匕首藏入床鋪下,起身開門。

只是將門拉開,黠二奶奶轉身又走回屋裡,卻是除了一張桌、一張床,人能上哪呢?只好找個側著門的倚子坐下。

張武踏入屋裡,將門關上,雙手搭上黠二奶奶的肩頭,替她按摩般的捏著。

「爹看媳婦你這日不舒服,想來看看你好點了沒。」

黠二奶奶冷語回道:「多謝爹關心,媳婦很好。夜深了,爹也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心裡怨著,就這麼愛折騰人!乾脆點,做完就走不行嘛!

張武歎口氣:「爹的身子確實有些不舒服,得靠二媳婦幫幫我。」

黠二奶奶讓張武捏著肩,不得不承認張武的指上功夫厲害,幾下都在點上,酸麻得舒服。仍是繃著一張冷臉,說:「爹儘管說,媳婦能幫的,一定幫。」

「那,就請二媳婦準備準備。」

黠二奶奶煩透了,不想跟他這樣打迷糊帳;跺地站起,走到床邊就將腰帶、羅裙、上衣都解下,要解肚兜時猶豫一下,咬牙便脫了。光溜溜地背著張武,黠二奶奶眼睛去找床鋪,確認一下自己藏匕首的位置。

只聽張武說:「呦,我啥都沒說,二媳婦怎麼就讓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殊不知我只想找二媳婦說說話?」

得了便宜還賣乖!黠二奶奶既氣又委屈,早知不該作賤自己,直接與張武拚命!

張武這時兩手撫著黠二奶奶的肩膀,她的身軀與墨大奶奶有點不同;桂芳的身子是軟得簡直能把自己揉進去,春妍則略微結實有彈性。但這白嫩細緻的模樣,倒是相去無幾。

他順著春妍的臂膀揉著、捏著,等拉到手腕之後,將一雙玉手拉至她背後,瞬地抽起自己的腰帶,將她兩手牢牢地綁在一起。

只見春妍掙扎,張武確實綁好後,將她往前一推,跌入床上。見她掙扎地坐起,兩手被綁縛在後,顯得那對奶子挺得更高。她的身材比桂芳高半個頭,兩人身形差不多纖細,但春妍胸前的豐腴,在穿著層層衣服時也是明顯可辨。

張武不客氣地上前要捉,春妍直覺側身要避開,也不過換個方向被張武摟著。張武從春妍背後捧著雙乳,入手的澎湃柔軟自不在話下;他埋首入春妍頸間,聞到一股沐浴後的清香。

「爹可是真的有話想問你,白天在馬車上,你這麼壓抑,哪解得了?接著自己又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做…」回語依舊冰冷,氣息卻已漸漸不受控制。

張武一手捧著春妍的雙乳,另一手鑽入她雙腿之間一抓,就這兩個地方使力,將春妍的身子往上提。

「呀!」春妍給他突然扣入腿間的指嚇著,順著他的力道,跪直在床上。

「讓爹猜猜,你是不是這麼辦?」

張武說著,手指粗暴地在春妍雙腿之間磨動,粗糙長繭的指頭磨過陰唇、擦過陰蒂、不時還扯到陰部的毛髮,疼得春妍身子一顫一顫的。

「說,你是不是這麼做?小黠不在的這段時日,每夜都這麼止自己的癢?」

聽到張黠的名字,春黠猛然為現在的自己升起一股羞愧,不斷搖頭。

「若不是這樣,只怕就是你包袱裡藏的那根東西,度化你的春宵寂寞。」

春妍一時不懂他說什麼,喘著氣回道:「媳婦、不知…不知爹說什麼…」

「還裝傻。」揉著春妍雙乳的手不捨地離開,朝床鋪底下拿出春妍所藏的桃木匕首,在春妍面前晃:「你就用這個當小黠疼你是吧?今日更是春心大動,借爹的寶貝來使了。」

看張武就這麼拿出匕首,只怕今晚所有舉動都落他眼底了!想要弒親的念頭被發現,春妍腦中一片白;即使自身有萬分委屈,卻也因這大逆不道的打算。而嚇得失魂。

張武拿著形狀就如一根木棒的桃木匕首,撥弄春妍挺立的乳頭,笑道:「爹離開之後,你還浪得很呢,這根東西就派上用場了,是吧?」

「是、是的…」春妍魂不守舍,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張武將春妍的身子一推,上身倒在被褥上,雙臀高高挺起;張武兩指撥開密觸大門,層疊的粉肉濕亮地抖著。張武拿著桃木匕首,刀鞘的尖端撥著陰唇,抵在密處前端;那是小解時尿液的出口處,他用力壓下後快速左右轉動。

「你是拿它這麼用嘛?」

「啊啊啊!」這震得讓腹內發麻,春妍不住夾緊雙臀,腰給張武壓著動彈不得,而且只要她逃開一瞬,再度壓上的力道就更加殘虐。

「說啊!你是這麼用的嘛?」

「不、不是!」春妍還是落下了淚,泣道:「那兒進不去的啊啊!」

「哦,這可奇了,進不去止癢,你現在的反應卻美得很。」

「媳婦也不明白……是爹、是爹…嗯嗯嗯!」春妍身子一抖一抖地,雙腿之間流出液體。

張武訕笑:「呦,這可真是神器,媳婦快活地撒尿呢。」

春妍真想把自己埋頭在被褥中悶死,只聽張武還在說:「難怪媳婦一日都窩在車上與它快活,只怕小黠與爹都比不上呢。」

恍惚間,春妍還真想像出自己在馬車上,岔開雙腿把這根桃木往小穴插的模樣;使她不住搖頭。

見她晃著腦袋,張武繼續胡謅:「呦,這是真的比上的意思?那好,爹在好好用這個伺候你。」

「不、不!」

不顧春妍的拒絕,張武壓著兒臂粗的刀柄,撐開肉穴,緩慢轉入;橢圓的刀身旋入轉出,絞得肉穴淫水直流。

「媳婦果然愛它,這裡流出來的水可不比你的尿少。」

春妍的意志支撐不住了,哭著問:「爹…究、竟為何…這樣對兒媳?」

「怎麼這麼問?爹可是希望春妍你一路暢快呀,爹做不好,你說;你倒是告訴爹要怎麼做才好?」

她傻愣了一會兒,懂了!張武不要逼姦兒媳,而是要媳婦自甘墮落!若是不順他心意,就這麼給木棍搞死在這兒嘛?不可能,他一定有別的方式來玩她,非要她瘋癲不可。心有不甘,但她自許,不能忘記此仇。

迷濛說著:「爹…媳婦不愛那冰冷生硬的東西,只愛火燙肉棒……黠二爺不在,媳婦求爹暫代子職,借您粗壯的寶貝讓媳婦一用…」

「借沒問題,但爹怎麼用才好?」瞧著春妍被刀鞘撐著的肉穴,插入凹陷、抽出時像是把裡頭的粉肉都翻出來,又像是那肉穴不願木棒離開,緊緊吸著,看的張武血脈賁張。

感受到張武將木棒加深、加重抽插,一不小插太深,出來時捉著刀柄抽出刀刃了。

怕刀鞘就這麼出不來,春妍扭臀討饒:「老天!爹您別再折麼媳婦……媳婦要爹的寶貝插淫婦的蕩穴、不要這東西!」

看刀鞘僅一小節露在外頭,張武笑道:「那你緊夾著它做啥?」

春妍既怕又委屈,肚子使力像外推,想著自己的模樣,急瘋了。「喔爹、媳婦求您幫我、媳婦受不住……淫穴癢啊、再沒肉棒插我,就癢骨頭都爛了!」

雖然看春妍臀部一推一擠煞是有趣,但聽她哭喊自殘,那話兒早就感激替零了。兩指捏住刀鞘,慢慢拉出,將沾滿淫液的刀鞘丟在一邊,陰幽的洞口還滴著水呢。

張武撩起長衫,只將褲子解開一段,讓那話兒露出後,對著春妍的肉穴,「噗滋」一聲,輕易搗了進去。

「瞧你這鬆垮垮的,像是被幾千人幹過的妓女。」本帖最近評分記錄夜蒅星宸 金幣+46 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2016-5-20 22:34TOP作者的其他主題:【白領麗人楊靜】(精校全本) 作者:傳(Anonymous) 【上班族2】(完) 作者:狐狸泡茶 【回憶我和我母親的曖昧】(06-07)作者:Sexindafa 【另類的強暴實錄】作者:糖小環 【我成了父親與妻子的月老】(127-129)(同人)作者:nedl110 【東方不敗】(34)作者:流精歲月皮皮夏皮皮擼General ModeratorRank: 7Rank: 7Rank: 7夏天的寂寥帖子7146 積分3192 金幣121069 枚 金鎊22 個 感謝37914 度 推廣0 人 註冊時間2012-5-18 行運一條龍優秀管理員勳章版主勳章六一★棒棒糖 文區家族勳章 文區活力管理勳章 文區神采管理勳章藏書館轉帖之星勳章 藏書館虎頭虎腦勳章藏書館藏書名人勳章個人空間發短消息加為好友當前離線2樓大中小 發表於 2016-5-20 13:32 只看該作者

生硬的刀鞘一出,春妍才鬆口氣,張武火熱的陽物與羞辱的話,又令心頭糾結。除卻屈辱,那火燙跳動的東西把肉穴脹得滿滿的,整個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

「一出門就說要騎馬,看你這淫蕩模樣,想必就是藉機用馬兒爽快。」張武拉著春妍被綁住的雙手,說:「今日讓老夫馴得一匹發浪母馬,名為春妍,夜中長趨,不知是否能行千里至若水!」

說著便當春妍的雙手是鞍繩般地拉動,春妍的頭自被褥上拉起,頭憑空晃動,豐滿的雙乳垂在床鋪上晃動;臀自然貼像張武,隨他抽插擺動。

「啊、啊、啊、啊…」儘管張武言語傷人,但這頂入花心的酥麻,真讓春妍腰都沒力了;嬌媚喘息更是不絕於耳。

「好一匹浪蹄子!」張武一掌拍在春妍腰際,惹得她身子一緊。真把騎馬那模樣搬來了,騎馬是踢馬腹讓馬跑,這兒是拍蕩婦讓她跳;張武規律地拍著春妍的腰、臀。

身子被打一緊,肉穴收緊夾住張武那話兒的滋味,令春妍只要一被打,就叫得更媚、更嬌。

「呀啊、爹、啊、啊、呀!」

張武喘大氣,穩住氣息,問:「你說你這是什麼模樣啊?」

「是、是爹的賤媳婦、騷母馬…愈插愈爽利、愈打愈痛快…呀!媳婦要爹插得再快點、打得更重些!」

「如你所願!」

張武放下春妍的手,抓住她的腰策馬狂奔。

「呀啊啊啊啊啊啊、爹好、好呀啊啊啊啊!」

噴精入膛,春妍真覺得自己整個腹部熱得要給融了,就這樣把兩人給黏在一起。但張武暢快之後,絲毫不留戀地抽出,放春妍倒在床上。他拿起丟在一旁的匕首,以刀被劃過春妍的絲觸。

這冰冷的觸感讓春妍身子僵直,只見張武拿著沾著精液與淫水的匕首到她眼前,接著插回滿是淫水的刀鞘裡。

這是什麼意思,春妍不懂;但今後只要想到這把刀裡有兩人交纏的體液,春妍就羞得不願再讓這刀刃現世!

張武將匕首放在春妍枕邊,解開她手上的束縛,說著:「日後見到那東西,可要想著爹對你有多好。」

張武說完就走,留下一身赤裸狼狽的黠二奶奶,想著不知現在是幾更天?看著那把匕首,想著張武所說的「好」,又不爭氣地落淚了。

而後一路至若水,張武竟對黠二奶奶絲毫無踰矩,就連偶有的眼神戲謔皆無,對黠二奶奶相敬如賓,就如世上謹守禮節的翁媳一般。

然而張武愈是如此,黠二奶奶放心不了,反而疑心愈重;一路擔驚受怕的,總想著張武不知道什麼時候色心大起,又來欺侮人。不管坐或站,那兒都還在發疼呢。

到了安排好的客棧,張武差譴秋水與順福張羅好,便說:「秋水你在這兒留著,順福駕車,上胡大哥府上。」

他口中的胡大伯,是胡城的胞兄,名為胡坷,乃若水的捕快統領;李鶴與李寡婦,就押在他家中。

黠二奶奶此行就是為了見見李寡婦,這時聽張武要順福駕車,也就是為她而準備;但想著等會兒見胡坷,下人必定被支開,僅留她與張武,不由得有些卻步。若是裝病不去,張武現在只顧李家那對男女,應該會隨她留在客棧;只是回去見到墨大奶奶,千里迢迢前來,卻無話可對她說,不免有負所望。

黠二奶奶亂了方寸,只想著如何能不落人話柄,卻沒想到墨大奶奶或許壓根就不想知道那李寡婦是何許人。就說她沒見到,只說若水風情,也能讓墨大奶奶寬心才是。

處處怕,就變得處處順張武,黠二奶奶坐上馬車,由順福跟著張武,往胡坷住處前行。他們住的客棧是若水城內熱鬧的地方,前面就是一面如鏡的大河,黠二奶奶透過窗望著,他們沿著河,愈走人煙愈稀少。

一間宅邸藏在城外陰幽的樹林裡,大門一塊匾額寫著「胡府。」

扣門拜訪,隨著胡家下人入門,果然順福顧馬,張武與黠二奶奶被領著入廳堂。一個頭髮班白、身形魁武的大漢拱手迎道:「武弟,就想你應該這幾天會到。」胡坷看向黠二奶奶,她略微欠身喊:「大伯。」

張武替她介紹:「這是二子張黠的妻室。」

「如此標緻的媳婦,武弟好福氣。」

腦中突然想起張武的「福氣」,黠二奶奶臉上一窘;張武別有意味朝黠二奶奶一笑,對胡坷說:「聽聞胡大哥又娶一房嬌妾,這才真是好福氣。」

「唉。」胡坷歎口氣:「你也知道我們這幾個兄弟命硬!在戰場上死不了,退了征袍,身邊的人會病、會死,就自個兒身體健壯,總要找個人陪在身邊才不寂寞。」

胡坷說著,對堂後的屏風說:「凝湘,出來拜見你世叔、表嫂。」

即便至親,沒男主人一聲,女眷是不得上堂;一個嬌小人影自屏風後走出,欠身拜道:「凝湘拜見世叔、表嫂。」

張武搖手笑道:「快起、快起,我還得喊你一聲九姨娘呢。」

黠二奶奶見凝湘,心頭一跳:聽這聲有童音,稚嫩青澀的模樣,不過十三、四歲,確實是適婚的年紀,但當六旬老翁的妻妾,就不免令人驚異。

「凝湘,表嫂一路遠道而來,你招待表嫂休息休息。」

胡坷是顧慮有女眷,不方便帶張武去看藏在地窖中的兩人;張武笑道:「不勞凡九姨娘,黠二奶奶這次來,是替小墨媳婦來出氣的。」

胡坷捻鬚打量黠二奶奶,回頭對凝湘說:「那沒你的事,下去吧。」

「是。」凝湘朝眾人欠身,輕巧退去。

看著凝湘比自己還矮了半截,黠二奶奶突然腦中跳出這嬌小人兒,讓胡坷這壯碩老人摟在懷裡的模樣。她甩甩頭,只見胡坷做了個帶路的手勢,要他們跟上。

走入宅邸角落的柴房裡,胡坷拉起地上的一個暗門,張武泰然自若走下,黠二奶奶先朝裡頭瞧了一眼,才小心地踏上石階。

才剛走入,黠二奶奶忍不住拉起衣袖掩鼻;不僅潮濕的氣味,還有尿騷、屎臭味。但裡頭並不暗,走道上頭都有透氣、取光的天井,沒幾步路,黠二奶奶就見到在地窖裡有兩個人蜷縮在地上。

再仔細看,才發現他們也正害怕地瞧這邊打量。瞧他們蓬頭垢面的模樣,依稀能辨認出一男一女,想必就是李寡婦與李鶴了。

別說那李寡婦有何風采,光成不成個人樣都難說了!

張武不怕他們汙穢,走上前在李寡婦面前蹲下。能盤問的事情,胡坷大多替他們問好了,沒下太多拷問的功夫,因為得留著給張武才行。

「我張家那個蠢兒子,待你好不好?」

李寡婦一聽,趕忙伏手跪在張武面前:「張老爺、我們對不起您!錢我們都還了,少的再賺給您;曹二下落是真的不知道,求您放過我們!」

張武一巴掌甩再李寡婦臉上,沉聲問:「我是問你,張墨待你好不好。」

李寡婦摀著熱辣的臉,泣道:「大爺心腸好,一面之緣願意掏心掏肺…是我們不好…」

「不是一面之緣吧,你在床上是下了什麼功夫?」

若她臉上是乾淨的,恐怕還能在此刻見到她紅了臉。張武看她不說,轉向李鶴問:「還是這要問你才清楚。」

李鶴不知道張武是什麼打算,總是想著要把自己撇清,便說:「這、都是她這蕩婦勾引的!」

李寡婦急忙搶白:「分明是你趁我午睡偷入我房裡!我迷糊以為是你大哥才…」

張武不耐煩地又給兩人一個巴掌,厲聲說:「我問你她床上功夫如何?」

李鶴給打得頭昏腦脹,加以被關在這裡好幾天,前途生死未明,又遇上問話摸不清頭緒的張武;想著都是李寡婦,明明要她再跑遠點,她卻說這城裡人多、風景好,離黑水有兩天路程,改名換姓不用怕。

一切都怪她壞事!於是口不擇言:「好得不得了!那蛇腰纏上你,自個兒不用費力,就能讓你服服貼貼!那張嘴更是了得…」

李寡婦氣急敗壞推打李鶴:「你胡說什麼、你胡說什麼!」

「我沒胡說!那時我還擔心張墨不會為你拿錢呢,你怎麼說?說要我等著瞧,你一定使出渾身解數要他銷魂忘了自己,心甘情願拿錢出來!」

「張老爺別聽他胡說!是他逼我、說若是不從,就要報官說我謀害夫君、勾引小叔!說不管我怎麼辯解都沒人會聽,我就是一個謀殺親夫、行為不檢點活該遊街!我怕啊、張老爺請您信我!」

黠二奶奶聽了心頭一緊,她不知來龍去脈,但光聽到李鶴與李寡婦兩人何謀,心裡對裡寡婦就已經有她不檢點的印象;對於李鶴,就覺他是無賴也無傷大雅。無論李寡婦有多手不甘,若沒以死明志,她就是個通姦小叔的賤人!

反過頭想起自己,竟驚駭得有些站不住了。只聽張武笑道:「好,我信你。不過得驗驗你的功夫,看看是不是張墨是不是給你迷住。若他被你迷住做傻事,那是他自己糊塗,我就不追究;但若其實是你們用手段劫持他,讓他不得不拿錢…」張武眼睛一睨,彷若兩道冷光刺在兩人身上。

「你們的罪狀可就不同了。」

李鶴機伶,懂了,忙說:「是、張老爺想怎麼驗?一定讓你滿意!」

「我可沒興趣用我兒子使過的東西,你們兩個是相好,也不用避嫌,在這裡讓大家瞧瞧你嫂子的功夫吧。若我覺得你們所言無誤,就放了你們,不追究。」

「是、是!」李鶴答應著,伸手就去拉李寡婦,被李寡婦一掌拍開。

「你在想什麼!這種話你也信!」

「人家老爺說話算話,你怕什麼!來一回給老爺看得滿意就好!」

李寡婦粉拳打著李鶴:「你就不替我想想!你倒好,搞我搞得自己爽快、讓人看得滿意,就想親自試呢!」

李鶴捉住李寡婦的手,怒道:「人家老爺想要你,還是你的服氣呢!張老爺你說是吧?」

張武不置可否退開兩步:「倒是看看你們的表現囉。」

「是、馬上、馬上!」

李鶴強拖李寡婦的衣服,兩人脖子上都綁著一個皮繩,掛在鐵煉上,李寡婦想躲也躲不了多遠。黠二奶奶看她這狼狽,聽她哭罵李鶴;清楚張武不可能留他們活路,不過藉機看他們,能怎麼羞辱對方罷了。

黠二奶奶在這裡是待不下去,才退一步,就聽張武說:「你可要好生替你嫂子看看。」

走不了了!只能見李寡婦被撕光衣服,百般不願給壓在地上,緊閉雙眼、緊咬著牙讓李鶴胡亂朝她身子撞。

李鶴急了,罵:「你這什麼死樣子!像平常那樣叫春叫得讓大老爺心頭酥麻,就放過你了!」

怎耐無論李鶴怎麼挑弄,李寡婦是鐵心不理睬;到得最後,張武歎口氣:「倒像是坐木馬鞍的模樣,那就從了你!一路從若水走回黑江去。」

那木馬鞍是一種對不貞之婦的的刑具,馬鞍上有根木棒插入淫婦下體,全身赤裸乘馬遊街。李寡婦臉上沒了血色,喊著:「不、我不要、我不服!」

張武悠然說:「這可該怨誰呢?」

李寡婦瞪著李鶴,滿眼是淚。

「你怨他?好,那給你個機會。」

張武像胡坷使個眼色,胡坷將繫著李鶴脖子上的鐵煉絞短,讓他不得不自地上站起來。張武在牆上拿下一個皮鞭,丟到李寡婦身邊。

「別說我不懂你的怨,就給你個紓解的機會。」

李寡婦撿起鞭子,看向下體赤裸的李鶴;他眼中有懼:「嫂、嫂子,我是在想辦法讓我們脫困啊。」

一鞭子打在腿上,引得李鶴唉喊:「你、你真下手!」

李寡婦抓緊鞭子揮下,皮肉「啪」的一聲好不響亮。聽李鶴喊疼又無計可施的模樣,也不管自己身上赤裸,站起來又重重朝李鶴揮鞭。

「啊!你這賤女人、瘋了是嗎?」

「都我錯、你都無辜!」

看李鶴哀號亂躲,李寡婦笑了。兩人關係雖然開始得不正常,但最終仍像是是你情我願,李寡婦真是不甘李鶴在人前欺侮她。而她確實是氣得瘋了,猛鞭李鶴,他叫得愈痛、就打得愈重!

直到怎麼抽,李鶴都沒反應,李寡婦才驚覺,闖大禍了!

胡坷低吟;「大膽李田氏!你先是通姦小叔害死夫君,現在又為了脫罪殺了姦夫,等下就押你上縣衙,判個遊街示眾!」

不僅李寡婦腦內五雷作響,黠二奶奶也著實不忍,心頭亂糟糟的,怎麼出胡府回到客棧都忘了。一回客棧便說累,上床休憩一陣子後,給外頭喧鬧的聲音吵醒。

她走出房間,房外走道上,不少人開窗看街上;黠二奶奶見到秋水,上前問:「什麼事情這麼熱鬧?」

「聽說有個犯婦要遊街。」秋水臉上一紅,低聲說:「是個裸身坐木馬鞍游的。」

這必是李寡婦。前方聽得有人指指點點,黠二奶奶自二樓窗外看下去,一匹黑馬上,坐著一個裸身的女人。李寡婦給打理得整潔,黠二奶奶這才見到原貌,五官確實秀麗;此時緊皺的雙眉,還頗有隱忍的媚態。

她的雙手給綁在背後,挺在前面的雙峰隨著馬蹄晃動,聽得不少人耳語:「這麼一對漂亮的奶子,是我嫂子我也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你敢?人可是殺了夫君又殺通姦的小叔,就不怕她把你給吃了。」

聽這訕笑的對話,黠二奶奶突然想著自己做在木馬鞍這一幕,全身一寒、退了幾步。突然在走道上趴著窗往外看的人中,見到一個熟悉的人。

「黠二爺?」

那人回頭,正是張黠。見到黠二奶奶,頗有詫異之色。

「你怎麼在這兒?」

秋水見到張黠,欠身請安:「黠二爺真巧,二奶奶陪老爺上這兒來辦事。」

「喔?什麼事情勞動你出門?」

黠二奶奶淡然回道:「不就是你大哥的那件事。你呢?」

張黠拉起黠二奶奶的手,走入黠二奶奶隔壁的那間房。張黠在比若水更北邊一點的澄川當差,黠二奶奶想到能到若水時,其實也有點想就近可能有機會去看張黠。但一上路還沒機會問張武能否替他安排,就再也沒機會問了。

「澄川那兒荒山野嶺的,得假就跟幾個兄弟到若水逛逛。大哥那件事,如何了?」

追根究柢,若沒這件事,就沒後面的窩曩。黠二奶奶刻薄說道:「人就在外頭騎著馬晃呢,你覺得事情怎麼了。」

「喔?原來那就是那個李寡婦,怎麼看也沒比大奶奶好,大哥真是傻了。」

「大奶奶再怎麼好,出門在外連面都見不到。」黠二奶奶鳳眼往張黠一瞅,「你呢,可別這麼糊塗!」

張黠摟上黠二奶奶,笑說:「花五萬兩嫖妓,我可沒這麼傻。」

「大爺可覺得自己在做俠義之舉呢!哼,你們這些爺兒們,腦子熱起來時,都不顧後果的!」

黠二奶奶推開張黠,意思是這大白天的,外頭又這麼多人,要知羞恥。

本來張黠與幾個兄弟,談論遊街的婦人說得口乾舌燥,想等會兒就上青樓去;這時見到自己妻子就在面前,張黠覺得正好,省了功夫。因此又摟上,捧著她的臉就親了下去。

黠二奶奶對張黠是內疚不已,不敢面對;但夫君的吻如此情深意重,又惹得芳心亂。四唇分離,黠二奶奶抵在張黠胸膛,心煩意亂之時,聞到他衣襟上有個陌生的脂粉味。

伸手朝他衣襟裡搜,拉出一方青綠手絹。

「你要這是你的?」

張黠一臉做壞事被抓的窘態,他總愛跟相好過的青樓女子要一方手絹,最為日後想念時的信物;也是自己曾與幾個女人交好的證明。

黠二奶奶本來醋勁就不小,加上對張黠有愧,暫時還不知該怎麼面對他;正好借題發揮,將手絹塞回張黠懷裡,拂袖離去。

張黠深知妻子的性情,要先讓她自己氣一會兒,再去道歉就沒事了;這時強留只是多爭吵。因此只跟著出門,想看她住哪間房,想不到就在隔壁走了進去。

黠二奶奶也沒想到就住兩隔壁,等下他來道歉求歡時,該怎麼辦才好?就用身子不方便來拒絕吧。

聽得有人拍門,以為是張黠沉不著氣,這麼快就來;一開門才知不妙,是張武。他與胡坷上一起衙門,黠二奶奶以為他們還會有應酬,不會那麼快回來。

怎知胡坷處理完,李鶴與李寡婦的相殘的畫面,讓他急著想回家找小妾撕磨宣洩一番。張武自然也是。

闖入黠二奶奶房間,將門閂上,張武摟住驚駭的黠二奶奶。

「大伯說我有個標緻媳婦,真是好福氣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能、能想什麼。」

黠二奶奶掙開張武的懷抱,但就這間房,她能走到哪去?怎麼樣也不敢在張武面前,開了門走出去。

張武跟上,在她耳邊低語:「是不是在想,做個不知檢點的淫婦,試試看那木馬鞍的滋味?」

黠二奶奶看向張武,不願意露出哀求、卻不知該怎麼面對他才好;一雙眼冒著水,見到的是張武毫無憐憫的神色。

「就、就說媳婦不愛那種生硬的東西……」

「也是,騎著那東西,還出不了城,人就昏死救不回。」

黠二奶奶知道,這是李寡婦的下場。黠二奶奶注意到張武手上提著一個包袱,張武將那放在桌上解開,是一捆麻繩。

「爹知道媳婦看得既心癢、又怕。想借爹的寶貝使,又怕成淫婦遊街示眾;所以,春妍就在爹面前當一回犯婦,就是前孽了結,沒事了。」

這是在說什麼混話?卻是爭辯不得,只好順著這自己都搞不清前因後果的話。

「媳、媳婦該怎麼做才好?」

張武笑了起來:「你聽爹的,一切沒事。」

在張武的擺佈下,春妍站在床邊,全身赤裸任繩索在身上纏繞;有個不算緊的繩圈先綁在脖子上,兩條繩索像下將她雙手反綁在背後,而後往前將兩乳各絞了一圈,形狀變得怪異甚至有點可笑。再將繩索繞回脖子的繩圈綁住,張武拉著還長到地上的繩索,劃過春妍的乳頭。

「嗯!」

春妍身子往後一縮,張武笑著:「還沒完呢。」

張武將一條繩索綁在床樑上,只留春妍能剛好站的長度,一點都彎不得身;另一條往春妍背後丟,從她小腿間塞了進去,張武拉著線頭,面著春妍將繩子慢慢往上拉。

繩索陷在春妍雙腿的肉裡,就算春妍想阻止,也只不住這繩索繼續往上;到最後,終於到底了。

「嗯!」

張武拉扯的力道很大,簡直就像是要靠著這兩條繩索將春妍抬起,春妍只能踮起腳、挺起腹部好減少繩索摩擦密處的面積。只是又怎耐得住張武不斷扯動,粗糙的麻繩擦著那裡,不住發紅流水。

「啊、爹、疼!」

「既然是犯婦,哪能讓她爽快。」

張武瞧著在雪白肉體上,烏黑陰毛間冒出來的繩索,起了興致將綁在床樑上還有長度的繩索拿來,拉起春妍一腿綁起掛上,密處大開。這時不過下午,外頭天還亮,清晰可見春妍的小口怎麼含住繩索,蜜水漲滿麻繩滴落在地。

見她尖挺的乳頭,張武伸手撥弄:「瞧你這兒的顏色,一定常讓人吸你這裡。」

說完就張口含住,也不忘扯動貼在春妍下體的繩索,春妍忍不住聲音時,聽到外頭有人拍門:「娘子?」

張武楞了一下,也聽出來是張黠的聲音,但他絲毫不避,反而吸得更重、扯得更深。

黠二奶奶以氣音喊道:「不要!不要!是黠二爺、是二爺!」

張武哪理會她,仍舊故我,拉扯的力道幾乎快讓黠二奶奶縮腰讓另一腳都離地。

外頭的人等了一會兒,見沒動靜,只好自討沒趣離開。「你不想理我,我就別煩你。」

春妍鬆口氣,張武低語:「要是他破門而入,你就真得遊街了呢。」

張武鬆開手,解開綁在樑上的繩索,春妍腰軟腿軟地倒在床上;只見張武脫了褲子坐在床上,一手抓著小腹上黝黑的陽物挺立擺動。

「爹今天就權當木馬鞍,給蕩婦騎一騎。你先用口嚐嚐滋味好不好,那寡婦可舔得木棒濕淋淋,直叫味道好,才萬般不捨地坐上呢。」

春妍被提到張武跨間跪下,這次跨間的繩索自春妍背後拉出,張武一手扯動、一手壓著春妍的頭貼近那話兒。

紅唇間被擠入黝黑陽物,腦中回想這次見到李寡婦的情景,不過腦海中的李寡婦都變成了自己。下體貼著健壯俊碩的黑馬,強健的律動透過那兒一波波撞入體內。

「味道好不好?」

「爹的寶貝、怎麼不好…」春妍使勁地吸,想著李寡婦拿鞭子使力鞭打李鶴,莫名的興奮自體內升起。

「好個淫婦。」張武拉開春妍,略微躺平。「刑具在此,請上。」

春妍雙膝跪行,跨到張武腰際,嚐那東西插入被繩子磨得充血發紅的肉穴裡,像被熨過似的服貼舒暢。

「啊……」

春妍小穴含著肉棒擺動,想著李寡婦鞭在李鶴身上的響聲,就不住夾緊雙臀。

「瞧你這騷的,這幾天沒借你使,心頭可亂吧。」

其實是怕張武才慌亂的心,春妍此刻無法分辨,扭腰嬌喘:「是啊、媳婦每刻都在想、爹什麼時候會來找媳婦呀…」

「媳婦別羞,爹願為了你犯險,跟爹提一聲,你可別傻,給外人當淫婦。」

心頭有個聲音罵著:真當我這麼淫賤?但說起外人,胡坷的身形頓時撞入腦袋,那摟著凝湘還不成熟的身軀,狂抽猛送的狠勁,令她更使勁磨蹭張武。

「老天…」這是因為自己居然還能在此時想像胡坷與凝湘,也是驚覺自己居然能把腰扭得這麼浪!

可這是怎麼也止不住了!

「啊…媳婦沒臉活了、給爹看這麼犯癡的模樣…」

「別傻…爹不怪你、爹疼你!」

張武抓著春妍的雙臀,開始往上頂,春妍仰頭,嚐這身子跳的,好不美妙!正想放聲浪叫時,又聽外頭有人拍門。

「娘子、春妍,你在不理我,我得跟兄弟們出去了。」

春妍咬唇忍住,幸好外頭還喧鬧,這床咿呀的聲音,應該不會被聽到。

看門上人影躊躇推門,張武興奮得噴射而出;春妍仰著頭、身子僵著,這非得忍住的痛苦,讓身子每處都像是要炸開似的漲滿,一口氣放鬆後的滋味,可真是自地獄又上仙境。

終是聽得門外的人說:「好吧,我走了,你保重。也好好照顧爹。」

張武抓上春妍的乳揉捏,喘息說著:「你聽見你二爺說的沒?別說什麼要死要活的。」

春妍軟坐在張武身上,若不是張武抓著她的乳,早已無力倒在張武身上。她眼神迷茫呢喃:「媳婦…沒什麼照顧爹…是爹不嫌棄,借寶貝給媳婦使…」

「對。」張武摟著春妍的腰坐起,吻著她喘氣不只的口。「爹知道媳婦臉薄,你就說要跟爹借東西,爹就明白了。」

唇舌交纏,春妍下面的唇跟著一吸、一放地咬著還在體內的那話兒,雙腿夾緊張武的腰,意思很明白了。

就是有張黠在,也會是張家、張武的犯婦。

在離開若水前,胡坷在自宅設了一桌宴請張武與黠二奶奶;席間張武與胡坷的談笑,聽得黠二奶奶食不下嚥。

「可惜那李家除這兩人,無其他親人,有個妻兒姊妹、弟兄子女,定也要將他們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怕他們會說到什麼可怕的手段,黠二奶奶正想著要用什麼理由先退下時,張武突然提起張墨。

「我看那李寡婦的身段,也難怪小墨願意替她擔保;胡大哥,請提點胡城多看管他,怕他是食髓知味,往女人堆裡迷下去。」

「男人嘛,總要有點見識,但武弟的顧慮,我會轉告舍弟。只是當完這年差回家,以墨大奶奶的拘謹的個性,確實難留住大姪兒不往外跑。」

就當著黠二奶奶與凝湘兩名女眷談起墨大奶奶閨房之事,胡坷也發覺失言,對凝湘說:「你帶黠二奶奶到繡房去,請她指點一些花樣跟繡法。」

張家兩位奶奶都有一副好手藝,張家兄弟幾次當差,帶上來孝敬胡家兄弟的東西裡,必定有她們的繡作。此時凝湘領著黠二奶奶踏入迴廊,笑道:「屋裡有幅裱成屏風的梅蘭竹菊,老爺說就是你與大表嫂一起繡的,教教我那朵菊花的繡法。」

那就是年初聽聞胡坷又納新妾時所贈的,那時只知道歲數差不少,就沒細問對方怎樣的人家,想不到是吃了這麼一棵嫩草;看凝湘這說話與甜笑,還是個孩子呢。

離開張武的週遭,讓黠二奶奶心情寬鬆了些,頓時好奇心起;到了繡房,看看左右無人,就忍不住問:「九姨娘,能不能容我問個問題?」

凝湘年紀雖小,但看黠二奶奶似笑非笑的模樣,也猜得出她想問什麼了;畢竟,誰看了她與胡坷站在一起,會不想問呢?倒是裝傻:「表嫂想問什麼?」

看她如此天真的模樣,黠二奶奶卻是猶豫該不該這麼探人隱私,怎麼說,她們也不過第二次見面。但黠二奶奶的個性,畢竟是淘氣的,笑問:「想問胡大伯對你好不好。」

凝湘紅了臉,強作鎮定回道:「自然是好的,否則怎麼會願。」

黠二奶奶不多問,只是定定地望著凝湘,瞧得凝湘要從五斗櫃中要拿本繡譜都拿不好,最後所幸不拿,在黠二奶奶側邊坐下。

她絞著手,鼓著臉說:「不覺得要我叫你表嫂,有些怪?」

「是有點,但瞧你這麼模樣,聽了也不奇怪。」凝湘年紀再怎麼小,怎麼說也是胡坷的妻子,張武與胡坷是異性手足,輩份怎麼算,都輪不到實為嬸娘的凝相叫她一聲表嫂。

「其實…」凝湘的臉愈來愈紅了:「我真該叫你表嫂的。」

黠二奶奶想不透,只是沉墨地望著凝湘。

凝湘顯得緊張,握住黠二奶奶的手,說:「我當表嫂是自家人才說的…」看她顯得緊張,黠二奶奶也握著凝湘的手安撫:「嗯,大夥兒都是一家人。若有委屈,就說給我聽,你就像妹妹一樣,我替你分憂。」

凝湘笑著,低下頭,吞吐說道:「我十一歲的時候,跟著再嫁的娘入了胡府,我娘是胡老爺的七姨娘,我就成了胡老爺的女兒,是不是該叫你表嫂?」

黠二奶奶怕任何一點不好的情緒,就會傷到凝湘,因此早就做好心裡準備,無論聽到凝湘有多麼悲慘的過去,哪怕是父親殺人、母親做妓,都有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準備;哪知卻是如此駭人!

但她能做到不露於聲色,說:「確實…但,你現在是九姨娘……」

「嗯,一年後娘過世了,老爺還當我女兒,留我在胡府;之後的八姨娘不喜歡我,總把我當奴僕指使…沒了娘,又給一個刻薄的後母壓著,總委屈得偷偷在哭,終於有一日忍不住去找老爺哭訴…老爺安排我住到別莊裡,等八姨娘死了之後,我就已九姨娘的身份回來了。」

說得輕描淡寫,黠二奶奶還真是好奇,凝湘是怎麼答應會以姨娘的身份回胡家。但這種事情又過於隱私,猶豫之間,小丫頭來拍門:「張老爺說,要出發了。」

他們的行李是都備妥來到胡坷府上的,只等張武一聲,就可以出發。黠二奶奶將凝湘的手重重一握:「無論如何,就是一家人了;繡譜沒時間幫你描了,回頭我拖人寄給你。」

凝湘甜笑:「多謝表嫂。」

告別胡坷夫妻,張武直接說酒喝多了,與黠二奶奶同車而行。黠二奶奶一路坐立不安,不知道張武什麼時候、又會用什麼手段來折磨她。

只見張武閉眼休憩,才想他真的是酒喝多了想休息時,卻聽他開口:「媳婦這麼閒不住…」抬手翻開長衫,褲子已經鼓脹起來。

「就賞你這東西玩賞吧。」

就算心裡念著:是怕你,還真當我不安於室?但幾日相處,黠二奶奶知道說不過他;與其一路相拒最後仍被他強逼,不如就暫且把張武當自己的夫君,一切就沒這麼難受。

黠二奶奶盯著那鼓脹的地方,慢慢伸手要碰到時,被張武握住。慵懶且威嚴地說:「這可是賞賜你的,不該先謝恩嗎?」

這話讓黠二奶奶臉色一白,緩緩挪身跪下,低著頭說:「謝爹的賞賜…媳婦受用不盡……」

張武放開她的手,笑道:「這才像話。」

黠二奶奶就這麼跪在張武兩腿之間,解開張武的褲頭,那話兒不知何時就已變得尖挺巨大。

一手握上這火熱的東西,在手心跳呀跳的力道,黠二奶奶不僅是臉熱了,直覺低下頭。

「媳婦好生端詳,認不認得這是何物?」

黠二奶奶無語,仍舊側臉低頭,手握著陽物搓揉。

張武將她的臉端正,酒氣噴在她臉上,說:「這可不行,總不能只讓媳婦的肉穴認得它。」

「是…」春妍說著,伸出舌頭,舔了舔肉棒的尖端。

張武訕笑:「呦,媳婦也是懂得該如何品嚐寶貝的內行人,今日可得讓你大飽口服才行。」

「不就已經嚐過…」在客棧膽顫心驚的那個下午,悶著汗味、尿騷味的東西,就這麼強逼壓入春妍口中。

「那麼是意猶未盡、回味無窮了。」

或許是死心,打算豁出去放下顏面;或許是想起那日恍若登仙的纏綿,春妍握著張武的陽具,服侍得愈發熱絡。粉色舌頭自黝黑陽物根部往上舔,舌尖在頂部個圈,又往根底舔去;玉手輕揉掛在兩側的囊袋,紅唇不時吻上、吸吮。

張武悶哼一聲:「好媳婦,難怪小黠當差沒出什麼亂子,有這麼一個蝕骨銷魂的人在家裡,外頭的野花算什麼。你倒是哪兒來的?」

「爹說這什麼…」春妍舔著陽物,嬌柔說道:「人家可是清清白白入張家的。」

「這麼是小黠教得好?但依我看,也要天生有副騷骨頭,才做得來。」

「爹真是,盡這麼說人。媳婦就不騷,放你這寶貝自己挺著。」

春妍說著,眼波拋媚真有萬千風情要與張武撒嬌的意思,卻看到張武面若冰霜的怒顏;春妍頓時傻了,不知道是哪裡不得張武的心意。他就要她放浪形骸不是?

春妍自然不知,在張武心中,能上床的女人就只有任他擺佈的份;他最恨妓女軟語甜笑,甚至以為服侍將軍就能恃寵而嬌。就似春妍方纔那模樣!

若不念春妍是張黠的妻子,張武定會將她一腳踹開,叉開她雙腿把她淫穴給插到出血潰爛而止!

「你就這麼愛舔人肉棒?」

看張武這滿著怒意的眼,像是在瞧什麼骯髒的東西,春妍滿腔委屈,眼淚忍不住湧上眼眶。頭一低,淚水就滴落在張武的腿上。

見春妍難過,張武便感到心頭一寬,將她的臉扳回,放軟聲音說:「呦,怎麼了?爹又沒說這寶貝不借你,何苦掉淚?」

春妍不願再多說什麼,張口就把張武那話兒往嘴裡放,任憑張武說什麼,她是不想、也不敢理會了。就這樣讓他傾精而出,圖個清淨!

張武看春妍的頭在跨間上上下下,頭上插著的髮釵搖搖晃晃地,就像配戴的主人那樣,顫抖無助。看得心頭舒暢、身體也被服侍得痛快。瞧春妍含著黝黑陽悟,櫻桃小口給撐得一圈、臉頰變形的滑稽模樣,更是愉快!

他抓起春妍的頭,浮腰挺進,聽春妍一陣陣作嘔的悶聲,張武就頂的更加用力!

「怕爹不給你舔就掉淚?現在就讓你吃個夠!」

春妍雙手直覺地扶上張武的腰側,想制止他猛進的力道,抵不住張武的力氣,這動作反而將是倚賴、留戀地摟著他。等她有心理準備會被嗆得滿口鼻精液時,張武卻突然抽出,熱液噴在春妍臉上。

「啊!」春妍閉上眼,在張武眼中頗有沐浴甘霖之感。

「你臉上不適合流淚,這個與你最相配。」

待最後一滴都擠在春妍臉上,張武穿好長褲坐回,看春妍還茫然無錯跪在那兒,臉上黏稠液體緩緩往下流動的模樣,與性慾一起湧起的,是想撒泡尿在春妍臉上的衝動。

他終究是忍住了,而春妍頭上一根髮釵落下,打在木板上的聲響,轉移他滿腦子凌虐的手段。

不知道另一個媳婦,這幾日在家裡過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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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湘的回憶因為有規定,所以部分跳過,不然就要來個睜眼說瞎話的倫軟規范,本文人物皆已成年

睽違十幾日回到宅邸,留守家中的墨大奶奶自是替兩人接風洗塵、籌宴款待。墨大奶奶擔心黠二奶奶,不時悄悄打量;黠二奶奶自然是發現墨大奶奶的視線,以為自己有什麼破綻,心裡一怕,不由得想避開。

見情同姊妹的黠二奶奶迴避,墨大奶奶心頭一寒,但比起弄清楚黠二奶奶是否也給張武欺侮,她更怕黠二奶奶是否知道,她與張武早已不清白!

這幾日一人在家,墨大奶奶最擔心的,就是怕黠二奶奶認為:明知張武是這樣的一個公公,卻放她與張武同行,無疑是想把她也給拖下水!

墨大奶奶怕黠二奶奶當她存心不良;黠二奶奶怕墨大奶奶發現自己與張武不乾淨。各有顧慮的兩人,不過相視一瞬,就把多年來的情誼都拋光,形同陌生了。

久違相聚的宴席中居然無話,墨大奶奶身邊的梅璧服侍倒酒,想著話說。

「老爺與黠二奶奶這一去,想必是有許多見聞,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說起,可一定要說給我們大奶奶聽聽。這幾日大奶奶一是擔心你們路途,也是少了二奶奶作伴,總是往佛堂去,都擔心你們再不回來,大奶奶可能會想乾脆遁入空門呢。」

墨大奶奶頓時臉上發熱,她心裡清楚,上佛堂的理由給旁人聽來是道貌岸然,在張武耳中就不同了。

「喔?」張武瞧著墨大奶奶,舉起酒杯:「有勞大奶奶為我們如此煩心,做爹的敬你一杯。」

「不敢。」墨大奶奶不敢抬眼看張武,低垂著臉回敬一杯。

「也辛苦黠二奶奶這一路,爹也敬你一杯。」

黠二奶奶定了心思,淡然舉杯回道:「爹也辛苦。」

有了梅璧那番話,張武也知道暫時無法繼續享受兩個媳婦心緒波蕩、尷尬的趣味;只好說起在若水將李寡婦與李鶴,以通姦殺兄、弒夫的罪名送官辦理,罪狀中不提及任何一個張字。

墨大奶奶沒問是不是有動用私刑,就算想問,也不能在這時開口,因為這些故事是說給下人聽的。張墨的糊塗事早已繪聲繪影的傳,能做的就是多說李寡婦與李鶴的罪行,讓張墨顯得無辜、而不是愚蠢。

黠二奶奶不時附和張武的故事,若是以往,她定會在散席之後,到黠二奶奶房裡秉燭夜談,從小小的風光一個個說起;但此時回憶這段辰光,哪有什麼可說呢。

兩位奶奶雖然心裡都意興闌珊,但週遭的從僕們聽得興味盎然,也只好拱著張武多說一些。誰知道從僕散盡後,他會有什麼舉動呢?

到了彎月掛天頂,眾人忍不住都有點倦意,張武便說:「大夥兒都累了,撤席吧。」

兩位奶奶起身告退,正為今晚無事而鬆口氣時,張武像是突然想到,啊了一聲開口:「墨大奶奶,明日請帶帳本來榮安堂,吃過早飯就來吧。」

張家現在的家務都在墨大奶奶手中,與張武商議帳務本是稀鬆平常之事;這次他離家十幾日,多花點時間看帳,也是應該。

在燭光下看不清墨大奶奶臉上是紅是白,在人前仍能把持,鎮定回道:「媳婦知道。」

出了張武所居的榮安堂,迴廊往東是墨大奶奶的松香園,往西可到黠二奶奶的竹清園;以往有事在張武這裡久坐之後,黠二奶奶都會繞道松香園。這日兩人自然地各自而行,下人心頭道是天色晚了,卻不知兩位奶奶都為了離開榮安堂而鬆口氣的心情。


聽梅碧揭廉喚道黠二奶奶來訪,一身疲憊的墨大奶奶歎口氣自床上坐起,兩腿踩在地上還有點發軟。

梅碧見她虛弱無力的模樣,將玉竹送來的冰糖蓮子湯與幾片鬆糕放桌上,上前攙扶:「要不就請黠二奶奶來這兒,您別勉強出外堂。」

妯娌間本來就不避諱入彼此閨房,但自己的容顏總要修飾一番,免得給黠二奶奶看出什麼破綻。

就著燭光在銅鏡前洗個臉、修整頭髮,感到心緒與氣息平靜後,墨大奶奶才道:「請二奶奶進來吧。」

燭火隨著梅碧走出、黠二奶奶走入晃著,就著燭光看著黠二奶奶婀娜的身姿在桌邊坐下,一如以往親暱地在墨大奶奶身邊坐下,握住她的手笑道:「芳姐,身子還好吧?」

墨大奶奶微笑回道:「還好,就是天熱,這陣子事情也多;難得你一趟遠門回來,該是我替你接風,改日再請廚房做幾道好菜給你補上。」

「這是小事。」黠二奶奶拿起方才折下的薔薇:「來的路上看花開得好,挑了一朵最漂亮的折來給你。」

這是黠二奶奶先前臨時想的藉口,因為交代玉竹送東西過來,自己卻慢了許久才到,總得有些說法。

墨大奶奶接過,花朵盛開,香氣襲人;她記得那條小路上的幾叢薔薇,有次與張墨一同遊園,他想折朵花替桂芳戴上,卻給被莖上的刺割破手。

「你就是淘氣,沒被這刺給傷到吧?」

出身鑣局的黠二奶奶可不是玉手只拿針線的閨秀,笑著:「刀劍都不怕了,怎麼會怕這小小的刺呢。」

「墨大爺就給這小小的刺給傷過。」鮮紅的重瓣讓她想起張墨手指上的血跡,以及他孩子氣、不好意思的傻笑,心頭一陣酸楚:「真是沒出息。」

一向溫柔婉約的墨大奶奶口中,這麼說張墨,已是極大的不滿;讓黠二奶奶一驚,就明著的事情勸著:「大爺這回出的事情,確實是不懂世事才上當;有了這一次經驗,大爺也是聰明人,日後會多警醒些。沒出什麼大錯,就是大幸了。」

「是,他是沒什麼事……」墨大奶奶趕緊把話收住,她本想自嘲地說:可我呢?

瞧墨大奶奶的神色,黠二奶奶猜想得到,她給張武折磨得有多苦;哪天一段白綾吊死自己都有可能。想著個性端莊、貞潔的墨大奶奶真有可能會給張武逼上絕路,黠二奶奶覺得無論如何都得勸勸她。

可要怎麼勸呢?黠二奶奶心一橫,吹熄蠟燭,與墨大奶奶在黑暗中相對而做。

「春妍,你這是?」

春妍拉著桂芳的手,低語:「我、我讓爹給……」雖然有決心要說,但一時還是難以啟齒。

桂芳猜想得到春妍要說什麼,希望不會自己所想的那樣,因此怯怯地催促:「怎麼了?」

春妍咬牙:「我讓爹給逼姦了!」

黑暗中一時無語,春妍聽見輕微的啜泣聲。

「芳姐?」春妍握緊桂芳冰冷的手,話說出口,自己也覺得被這事情驚駭得發冷。

「他怎麼、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我們該怎麼辦才好……」

「芳姐你靜一靜。」

眼睛習慣了黑暗,藉著夜色可以見到桂芳的輪廓;春妍拿起手絹貼上桂方的臉輕拭。

「要是驚動下人就不好了。」

就是怕人知道,所以一直隱忍!有著同病相憐的春妍在旁,桂芳的眼淚更是停不住。

春妍拉著桂芳到床邊坐下:「我先跟外頭的人交代,今晚睡在這裡,我們一起作伴。」

桂芳就這麼坐著拭淚,待春妍去而復返,任她推著、拉著,一道兒躺下。

兩人就這麼躺了一會兒,待桂芳的飲泣漸漸平撫,春妍摸索到桂芳的手,再度緊緊握住。

「芳姐,我們姐妹一場,無論什麼事都知道你不會笑話我,所以推心置腹的說了。」

「不、是我對不起你,我早知道他這般禽獸,還不阻你與他一同出……」

桂芳說著又要掉淚,春妍趕緊止住她的話:「別這麼說,誰都不知道事情會發生這種事。」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怎麼會發生……」

若只是要兩人一同悲憐命運,春妍就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口;她深吸一口氣,篤定將要說出口的話。

「我開始也是恨,更恨自己不得不從他第二次、第三次,到現在也是不甘,卻是不甘於……」春妍的聲音愈來愈微弱,讓桂芳不得不停下眼淚,仔細聆聽。

「現在是不甘於自己,竟喜歡他的肉棒搗弄……」

聽春妍這麼露骨的話語,讓桂芳臉上一熱,先前的委屈都給嚇飛了。

「春妍、你這話……」

「芳姐,就說不怕你笑話我,才敢說的!我知道你會懂,懂我不是自甘下流。」

桂芳當然明白張武會用手段逼姦媳婦,這點無論春妍、或她自己都無法違抗;也慢慢的也想通春妍這話的另一層意思:淪陷於肉慾的原因,桂芳也該清楚。

一幕幕遭凌辱的記憶以及肉體的快感,讓桂芳慌亂到無法言語,直覺反抗著春妍背德喪倫的話,說著:「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怎麼能這麼說…他是禽獸、是禽獸……」

春妍拍著她的手,柔聲安撫:「是,可你想想,這禽獸火燙的肉棒操著你時,你那兒像是要被融了、刺穿了的滋味,跟大爺可是萬般不同。」

「這……」桂芳思緒慌亂,倒是一陣靈光反駁:「你怎麼知道大爺是怎麼樣?」

聽桂芳還知道抓她的語病,知道她的思緒已經平靜許多,笑著回道:「只是打個比方,就如我除了二爺都沒跟誰好過,直到現在,才知道那檔事有這等屈辱、更有那種刺激。」

桂芳沉默許久,才吐出一句話:「這種事、情理不容。」

拋下一切尊嚴來勸導桂芳的春妍,聽這話直想笑;惡人是張武、受欺侮的是她們,但有天東窗事發,世人責難的、會裸身遊街的是誰呢?這些情理容得下的,沒有她們!

「這我知道、當然知道。會來找你說這些,不是因為自己受了委屈,更沒有與公公和奸還與嫂子炫燿的這種下賤。是不忍看你有天,會想不開而尋短…我不願見你好好的一個人,為了那禽獸而斷送性命……」

聽春妍這麼說,桂芳有些慚愧。她可以把被張武欺侮的事情隱瞞,就如她什麼都不說。若真有堅強的道德良識,早在那天午後給張武強姦後,就該以死明志,而非此刻才尋死尋活。

若是早在那時就有所行動,也不會讓春妍也踏入虎口。桂芳思緒一轉,將春妍的遭遇與轉變都歸在自己的責任之後,竟覺得自己是活該給張武蹧蹋。

見桂芳沒有回應,春妍接著說:「等大爺、二爺回來,他總不會仍如此放肆,而等大爺、二爺再度出差離開,他還有沒有這份興致,誰知道呢。就忍過這陣子,之後什麼都別提,這事兒,不就像沒有了嗎?」

桂芳苦笑地應一聲:「嗯。」

雖不清楚桂芳是否真的能看開,但從這聲回應,傳達出她明白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春妍畢竟想得更開,正事說完之後,就忍不住想開玩笑。

「說來他也厲害,都六十歲了,還能搞你搞一整天。」

春妍胸口受了桂芳粉拳一擊,聽她既羞又氣:「平常說你淘氣,還真是客氣好聽了!」

「唉呦,都說開了還怕我說私底下的那些事。」

桂芳羞怯又不甘地反擊:「有什麼好說的,你也清楚不是!」

這種程度的話語還不至於讓春妍發窘,反而更大膽的回應,在桂芳耳邊低語:「當然清楚,從第一晚讓他下春藥,嚐了那粗黑的肉棒,之後沒一天不張開腿給他操發癢的肉穴呢。」

桂芳羞紅著臉把春妍推開,低聲罵著:「這種話你好意思說!」

拉著桂芳的手,春妍笑著:「是芳姐我才說的。」

「說真的,」春妍貼近桂芳:「我還真想知道,你是怎麼給張武得手的?」

回憶起來恍若隔世,桂芳邊想邊說,那時給張武強上之後的心情早已不復記憶。在淋浴間臥榻上的自己,應該是百般不願,為何此時想起張武強勢、霸道的衝擊,沒有不堪,而是羞怯?

與春妍這番私房密話,讓桂芳對兩人今後的處境更加明確,此後是同在榮安堂做妾的妯娌了!


張武畢竟不是只顧色慾薰心,正色與墨大奶奶問了這幾日開銷;掌管張家家務,收支不用愁,最煩心的是應酬。

張家領有官祿,交遊也不少,基本的紅白禮怎麼送才得體,對方先前送過什麼,這次該怎麼回才好;對方地位如何、前程是否看好,也是送禮的重點。常常就為了送個禮,談起對方仕途,以及今上喜惡,就耗上大半天。

墨大奶奶以前就喜歡聽張武談這些,這次上榮安堂之前緊張,但看張武正經談話,也漸漸卸下心防。

了卻一樁王府公子娶妻的賀禮,墨大奶奶以筆墨寫好,翻開另外一頁,說:「寧府的大爺重陽過後,要回京受封侯了。」

寧府的大爺與張墨同年,人家得以封侯,張墨卻還是在當小差。想見張家的繁榮不過自己這代,張武不覺歎口氣。

「罷,爬得高,摔得重。看他們倆也除了揮霍,也沒什麼與人爭的本事,就這麼平順度日,正合他們娘親的意思。」

這是真誠的感歎,見張武此時真有六旬老翁愁子息前程的無奈,引得墨大奶奶心頭惻然,竟有些不忍!

「倒是一年裡頭,夏、秋都得北上當差,苦了你們。」

瞬地警覺,以為張武就藉此調戲,卻見他振起精神說:「我記得先前兄弟倆取親,寧府都有送東西,是送了哪些?」

墨大奶奶鬆口氣,也收起心緒,翻找禮簿。

把這件事情辦完後,已經過正午。兩人談帳務向來是把榮安堂的下人遣開,避免屋裡機密給人聽壁腳;墨大奶奶正起身要到外頭喊人開飯時,一隻粗糙的手握住了她。

總是來了!墨大奶奶心跳亂了,故做鎮定。垂首問:「爹有事交代?」

「梅璧說你這幾日天天都到佛堂,倒是在裡頭都做些什麼?」

「自、自然是抄經禮佛,盼張家人都能添福添壽……」

墨大奶奶臉上一陣青、一陣紅,聲音顯得不自在。

「媳婦果然有心。」張武看著墨大奶奶,一抹冷笑讓她背都涼了。「爹倒是想瞧瞧,那騷穴給你自己攪和成什麼模樣。」

張武這面容、這語氣,讓本來已不能忘的那幾日,更加清晰;墨大奶奶按著不住起伏的胸膛,怎麼也壓不住這急促的呼吸。

「脫了裙底下的東西,到太師椅坐下,讓爹好好替你診視。」

墨大奶奶動彈不得,總覺得自己除了站著,已沒有力氣往前走一步;張武不耐煩地一甩,讓她蹣跚地一屁股跌入太師椅。

「幾天沒教就這麼不懂事!路邊母狗還知道挺出屁股給公狗干,你這什麼樣子,還不自己脫。」

聽這輕蔑的數落,桂芳心裡委屈,身體卻又難以自制地對有反應;自己雙手雙足趴扶在地,屁股熱辣辣地給張武那話兒捅到失神昏厥的情景,讓她此時心頭狂跳,兩腿都有點發軟了。

她抖著手,撩起裙擺將裡頭的穢褲褪下,露出一雙白嫩的腿,腳上還穿著白襪與紅色繡花鞋。

才將裙擺蓋回,又聽張武說:「不就說要替你診視,還不把兩腳放在扶手上!」

張武的語氣愈是輕蔑,桂芳心頭除了委屈,卻又有另一種感覺引得身體發熱。桂芳順從地將兩腿各掛在兩邊扶手上,只要掀開裙擺,底下的風光就一覽無遺了。

張武自然不會客氣,拉起裙擺一拋,就蓋在桂芳頭上;桂芳不敢拉下,透過綢緞,見到只有光影的模糊景象。

「真是不得了,剛剛與你談正經事,你倒是在想什麼,能濕成這麼樣。瞧,都沒惹她呢,就自己一吐一吐的流水。」

桂芳對自己不可置信,光是這麼給張武瞧,就熱、就癢了。感到有個東西觸碰敏感的花心,讓桂芳倒抽口氣。

「媳婦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東西嗎?」

「不、不知道……」

桂芳只能感受到這是個不冷不熱,壓在身上是硬的東西;那東西在張武手中繞著下體的輪廓,又搔又壓地,讓桂芳忍不住發癢扭腰。

「就知道媳婦愛它,才碰這麼幾下,就對它發浪了。」

張武拿著那東西,對著桂芳粉肉間的陰蒂,規律地輕敲;嘴上還念了句:「南無。」

桂芳知道了,那是敲木魚用的木魚棒。給張武這樣敲著,身子漸漸有著搔不到癢處的不耐,桂芳得緊緊抓著扶手,才能忍住自己不扭腰。

底下突然沒了動作,只聽張武說:「媳婦果然記得它,倒是讓爹瞧瞧,你是怎麼用它治自己。」

桂芳猶豫一下,決定不拉下蓋在頭上的裙擺,放鬆手時,張武自然將木魚棒放在她手中。

與張墨成婚五年來,桂芳在夫君離家時,偶有寂寞不過以玉手搓揉一陣,就感到可排遣。讓張武搞過幾回後,她花了一番決心才敢把手指戳入陰道,沒兩下立即不滿足地拿起木魚棒插了進去。

滋味是既苦又好,但一個良家婦女,能是這模樣嘛?總是慚愧,也莫名滿足。

桂芳拿著木魚棒,在陰唇外部磨著,整只沾濕後,尋著洞口慢慢插入。

「啊…」

「你就當爹不在這兒,爹要看你平時怎麼對待自己。」

本就差點忘了有張武在,現在一聽這聲音,反而更加在意,身子也愈發不聽話;心更亂了。

「啊…菩薩神明、民、民女無意冒犯法器…」桂芳一手緩慢插入、抽出,另一手的指頭輕揉著陰蒂。

「實在是民女、浪穴讓公、公造孽…求、求神器消業障啊…」

張武拿起茶杯,配著這美景吞下一大口茶,讓冷茶壓壓自己心猿意馬的衝動;他要看看桂方能把自己糟蹋到什麼地步。

沾上木棒的淫水,濕到桂方的手,搓著陰核的手指把那兒捏得又腫又紅;桂方仰起頭,掛在扶手上的兩腿盡可能地收緊,讓屁股自椅子上浮起。

「瞧你愛的,看來對你們這些蕩婦來說,木馬鞍不是責罰,是享受呢。」

「啊、啊!」

桂方的身子放鬆落回椅子,張武上前接過她已經拿不住的木魚棒,抽出紅腫的陰道時,牽連一絲晶瑩的淫水。他拉下蓋在桂芳臉上的蘿裙,在桂芳眼前聞著、舔著那根被沾濕的木魚棒。

「你這騷味,大羅神仙也拿這沒轍;你也嚐嚐。」

木魚棒橫放在張口喘息的唇前,桂芳伸出粉嫩舌尖舔上,張武笑道:「好媳婦,你這母狗愛這根木骨頭消業障,是不願爹疼你囉?」

桂芳思量該怎麼說才好,是逃不了張武的手掌心,卻是怎麼說才能省去一頓打罵。

「怎、怎麼不願爹疼…」桂芳本就緋紅的臉頰,更是連脖子都漲紅了。「只是不能讓爹為了疼媳婦而受罪,只好求法器消罪業……」

「媳婦放心,爹斬神殺佛,你只要信這神器便可。」

張武撩開長袍,跨間鼓脹的弧度讓桂芳心跳得更厲害;張武將木魚棒橫放入桂芳口中。

「這木骨頭賞你,好生咬著;爹知道你這母狗下面的小口,最愛的還是肉棒,你說不是?」

桂芳聽話地咬著木魚棒,讓張武羞辱得泫然欲泣的臉,羞紅地點點頭。感到火熱的龜頭頂在發紅敏感的花心,這在回憶中怎麼想都覺得不夠的熱度、在木魚棒搗弄間怎麼都覺得不夠的粗硬感受,讓桂芳已全然臣服張武了!

她的雙手忍不住摟上張武肩頭,嘴上咬著木棒讓聲音嗚咽無法成形,唾液順著嘴角流出。

隨著肉棒一吋吋頂入,桂芳的雙眼更加迷茫,聽著自己含糊地喊著:「爹、爹!」

頂到最深、兩人肉體貼合時,張武拔開桂芳的上衣,兩手伸入腥紅肚兜裡,抓住她的雙乳;讓張武捏得疼,桂芳的身子一緊,下體把張武給含得更加用力。

「瞧媳婦多愛這神器,把那話兒咬著不放呢!」

張武捏著桂芳的乳房,愈來愈用力,重得桂芳都怕會雙乳會在張武手中裂開;她恐懼地哭喊搖頭,嘴上依舊不敢放鬆那根木魚棒。

「爹、疼、好疼!」

看桂芳臉上眼淚、唾液橫流,張武心頭笑著,放鬆手上的力道,開始擺動腰肢。

背靠著木椅磨蹭其實會疼,兩球給張武抓的的乳房也疼,但這些隨著下體的麻熱,都感到這疼,其實美妙無比。

若不是口上有個木棒檔著,桂芳約莫會聽見自己無法克制地隨著張武的律動讚歎:天!爹的肉棒好美…木骨頭攪和根本比不上!

此時她只能聽到幾不成聲的呻吟,這話不成聲的嗚咽,還真像是什麼畜生。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張武黝黑的肉棒往自己白嫩的身軀裡狂抽猛送,濃密漆黑的陰毛間,沾上許多濁白體液。

發現桂芳的視線,張武慢了動作,問道:「媳婦瞧什麼?」

桂芳嘴上咬著木魚棒不敢放,說了幾個聽不懂的字,張武伸手要拿,笑著說道:「還真這麼捨不得這木骨頭。」

聽他這麼說,桂芳才敢鬆口。

張武看那沾滿淫水、唾液的木魚棒上,清晰留有桂芳的齒痕。「若有人問起這木魚棒怎麼了,你就說給一隻母狗咬的。」

竟然還要放回佛堂,桂芳對他的作法不算太驚訝,畢竟自己也在那裡,靠這根東西爽快幾次。

「說吧,媳婦在看什麼?」

到此情境,桂芳已經沒有羞恥了,迷濛看著緩緩進出的那話兒,說道:「媳婦先前連放根手指都怕…卻想不到是愛吃這麼粗大的肉棒…」

「大媳婦這才知道你有多愛,瞧你這兒的口水都流了爹一褲子!」

張武說著,猛然加快速度抽送,說道:「大媳婦說給爹聽聽,你有多愛這肉棒!」

桂芳摟著張武,仰頭無法去想該說什麼給張武聽,只能說著現下自己的感受。

「啊、肉棒的滋味讓那兒熱辣辣地、屁股又麻、又癢、啊!」桂芳兩腿扣著扶手,忍不住挺腰浮臀;張武順勢兩手摟著她的腰,站直身子挺得更深。

「天啊、爹的肉棒真美…啊啊…木骨頭插不進這麼深、沒這麼粗…媳婦朝思暮想的滋味、是爹、是爹呀啊啊!」

兩人肉體拍得又重又急,桂芳感到被撞擊摩擦的陰核在發癢,忍不住一手伸了下去揉捏。

「啊…啊!」桂芳揉弄陰核,讓陰道縮得更緊,把肉棒包得更加實在的滋味,讓她的腰都軟了;肩膀貼著倚背,無力地往下滑。

「媳婦胃口真大,看來一根肉棒滿足不了你,日後等小墨回來,爹與他的兩根肉棒一起讓大媳婦來嚐嚐!」

提起張墨,桂芳頓時羞慚萬分;但愈是慚愧,就覺得給含著肉棒的地方更是發癢,不自覺地扭腰。

瞧桂芳騷得無法自制,張武一笑,抽出肉棒說道:「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樣子,大媳婦自個兒看看要怎麼給肉棒干。」

張武退開,桂芳兩眼忍不住盯著他腿間,沾著淫水在午後陽光下發亮的那話兒;想著母狗該有的樣子,不想跪在地上讓膝蓋疼,便在椅子上轉身,兩手撐著椅子,撩起裙擺挺臀相對。

給搞得發燙的地方,小穴像是沒能閉起,張著口吸著這空氣,竟有些發寒;盼著張武火熱的陽具趕緊插進來。

桂芳卻想不到,先碰到身體的,是那根濕冷的木魚棒,是在後庭鑽著要進去。

「啊、爹、那兒、那兒…」

「不先給這裡鬆一鬆,日後你用哪兒吃另一根肉棒呢?」

後庭被強行擴張,桂芳腦袋裡頭儘是真的想著張墨的陽具插入的情景。其實張墨有次看了小書,還真的曾對桂芳要求過要嚐後庭的滋味,桂芳拗不過他,不過最後只讓毛筆進去,她怎麼樣也沒辦法用後庭納入陽具;張墨最後只能放棄。

這時比毛筆大了兩、三圈的木魚棒,竟也這麼進去;而棒頭較粗的地方進去後,後庭就在棒頸的地方收緊,是牢牢含住這跟木棒了。

張武讓桂芳前身壓低些,白臀就挺的更高,一邊轉著在桂芳後庭的木棒,一邊把自己的肉棒頂入。

「同時吃著木棒與肉棒,大媳婦感覺如何?」

桂芳搖頭:「只、只有爹的肉棒好……」

張武捏了下桂芳的白臀,將她左腿掛在手臂上往側邊抬起,說著:「這條母狗學公狗撒尿的模樣。」

這姿勢讓肉穴更開,屁股把肉棒夾的更緊;在張武抽送間,後庭塞著的木棒,似乎也能在肉穴中感受到。

「天、這滋味…好奇妙…啊!」

快感瞬間凌駕於恥辱,在這姿勢間的摩擦瞬間有股竄過全身的發麻感受,讓桂芳瞬間全身無力。張武將她跪伏在地,仍是拉起桂芳一腿往她肉穴裡捅;一擦過那個地方,又是竄入全身的麻癢。

「啊啊啊啊啊……」

還以為與張武的交合不過就是先前那樣了,想不到更有激情!桂芳早已沒了方寸,想著先前張武說她這麼樣就像是學公狗撒尿,還真有尿意湧起。本來先前談論正事,就費了不少口舌喝了些茶,現在還真有忍不住的感覺。

忍著尿意,卻又耐不著張武的抽插,桂芳急了:「爹啊、爹、放過媳婦、媳婦快、快尿出來呀啊啊啊啊啊!」

張武毫不留情極速抽送,桂芳咬牙忍著尿意,種種折麼、種種快感讓她喪失心神。

「呀啊啊啊…爹饒我、媳婦忍不住、忍不住呀啊啊啊!」

「就尿啊!母狗就是這麼隨地撒尿!」

桂芳不住搖頭:「不、不啊啊啊…」

「尿可以隨地灑!」張武奮力撞上桂芳下體,射出熱液:「但爹的精液,就是媳婦要好生收著的!」

桂芳終究是忍住,緊繃著的身子絞緊肉棒,希望張武趕緊全數放盡,好放過她。

「媳、媳婦受教…求、求爹容媳婦…」桂芳眼中含淚,說不下去。

張武畢竟不想弄髒屋子,也沒準桂芳自己去小解,而是起身到房內拿了一個尿壺出來。

這時桂芳好不容易用了許多力氣才讓自己從地上坐起,見到那個男子用的尿壺,臉上的潮紅頓時退了不少。

「我看媳婦也沒力氣自己上尿桶,爹的尿壺借你一用。」

說著就把掰開桂芳的雙腿,把尿壺的口貼上桂芳的下體;陶制尿壺冰冷的瓶口一碰上敏感發熱的地方,桂芳身子一顫,熱液就壓抑不住地流出。

桂芳緊閉著眼,聽著水聲不住落淚。她哪還有餘力去擔心黠二奶奶呢?在張武面前,她早已無法當個人了!

去了一趟若水回來,黠二奶奶突然忘了,以往是怎麼度過每日辰光的。日長夜更長,無法去找墨大奶奶,更不可能親自上榮安堂。

黠二奶奶的仕女玉竹看她懶散的模樣,開口想與她閒聊,替主子打發時間。

「二奶奶,那李寡婦生得什麼麼樣?」

知道玉竹淘氣,黠二奶奶故裝做生氣的模樣說:「這也是你問的。」

「是怕二奶奶悶得慌,才想問這些的。」

「我看是你們這些人心頭慌吧,總愛聽這些!給老爺聽見,看你還有沒有命多嘴。」

這是實話,張武厭惡下人嚼舌根,能留在他身邊的從僕,每個都知道禍從口出;待在榮安堂的人,個個守口如瓶,絕不多話。但在榮安堂外的下人,只想著別被張武發現就好,還是愛聽、愛說是非。

因此玉竹才不怕黠二奶奶的提醒,笑著說:「二奶奶總是會跟大奶奶提的,與其到時從松香園加油添醋地傳出來,二奶奶就好心點,喂餵我心頭的好奇蟲。」

提起墨大奶奶,黠二奶奶覺得以兩人往日情誼,不上前拜訪著實奇怪;因此說道:「瞧我被這天氣熱得,出了趟門回來,都忘了要去拜見大奶奶。玉竹,你看看有什麼甜點,一起送過去。」

「不急,大奶奶還在榮安堂呢。」

「咦?還在榮安堂?」黠二奶奶看看外頭日光,夏日白晝長,但也有些許向晚的橘光了。

「約莫是這幾日有喜事、陞官的人多,幾樣事情打理下來,不好打發吧。」

若真是如此就好!黠二奶奶湧起一陣寒意,張武待她如此,她怎麼沒想到墨大奶奶也會遭毒手!

那麼一個內向溫柔、冰清玉潔的一個人兒,黠二奶奶怎麼也無法想像,她受張武欺凌哭泣的模樣。

當下便想直闖榮安堂,但想著若是兩人清白,她闖入兩人商談機密,以張武的個性必定有罰;若是真有什麼,她撞見了又該怎麼辦才好?一切晾在白日下,對誰都沒好處。

但這麼下去,就有好處?驀然想起張武粗黑的陽物,黠二奶奶臉上緋紅。

玉竹看黠二奶奶臉是一陣白、一陣紅,擔心她是中暑了,問:「二奶奶,您不舒服?」

「沒事的。」黠二奶奶搖手:「你去問秋水,晚飯老爺要不要一起開;若是不用,你就與梅璧商量,開在松香園。」

張家的規矩,張武有交代下來,才需要一起吃飯;若是沒有,則各自開桌即可。妯娌感情好,向來沒與張武一到吃飯,就是兩人一起。玉竹不疑有他地退下往松香園而行,黠二奶奶望著天邊雲彩,思量著這個家該怎麼走才好。

不一會兒,玉竹回到竹清園,面有憂色說著:「大奶奶說她身子不舒服,晚飯不吃了,請二奶奶自理。」

黠二奶奶心頭更沉了:「我看你去了一段時間了,大奶奶是什麼時候回去的?」

玉竹回道:「本來與梅璧談著要上什麼菜呢,大奶奶就由秋水陪著,從榮安堂回來。她問我怎麼在這兒,我說了要在松香園開飯,她就說不必忙了。」

見黠二奶奶愁上眉頭,玉竹安慰:「想必是這天熱,整理帳務又煩心。歇息一晚就會好些,明日再上門相聚也好。」

聽玉竹這麼說,黠二奶奶又一件事上心頭;猶豫就這樣兩人都裝做沒事,還是上前對墨大奶奶掏心掏肺好呢?

她咬牙,毅然決然站起身,對玉竹說:「你去備些退火的冰糖蓮子,隨後送上松香園去。」

隻身跨步走向松香園,離那兒愈近,黠二奶奶愈是發抖得厲害。不一會兒停下腳步,扶著廊邊欄杆,是走不下去了。

妯娌兩都給公公欺侮,除了相顧流淚、同赴黃泉守節,還能怎麼辦才好呢?若不以死守節,兩人豈不是作妾似地一同服侍張武?

倒不如心照不宣,不說出口就當沒這件事!等到張墨、張黠兩兄弟回來,他總不會還如此膽大妄為;等過半年,張武說不定就沒這種興致了。

畢竟是個六十歲的老翁……想著張武的年紀,就想起他那話兒在肉穴裡搗弄的狠勁,張黠還比不上呢。

黠二奶奶不由得夾緊雙腿,本是因為站不穩而貼在欄杆上的臀,不安份的輕輕扭動。

知道自己不該在此失態,黠二奶奶趕緊離開欄杆站好,心虛地左右張望,怕給人發現她不端莊的瞬間。但看這天色將暗,這條又是少有人走的小路,黠二奶奶一手撐在欄杆上,竟有些心猿意馬。

若真是忍不住,幾步路趕緊回屋裡躲著,要怎麼辦這搔癢的肉穴都好。卻是抓著這方正堅硬的欄杆發楞;那兒都給木柄、麻繩擦到尿液高漲,不知這欄杆是如何?

訝異自己有這種放蕩的念頭,更怕這裡隨時都可能會有人來,卻讓黠二奶奶兩腿之間更是按奈不住,自己都可以感覺到那裡在冒水。

耳邊彷彿聽到張武對她的辱罵,愈是難聽的詞語,就愈讓她失去理智;黠二奶奶難以自持地抬腿跨上,要踮腳才能著地的高度,只要輕輕彎腿,就把下體緊密與欄杆貼合。

黠二奶奶咬牙,快速扭動腰肢,奮力地隔著衣褲磨擦陰唇、陰核,甚至恨不得這欄杆生出一根陽具插進去。感覺到快意高漲,黠二奶奶雙腿緊夾住欄杆,雙手抓上欄杆更是使力將身體的重量往欄杆壓,感受到那股通體的酥麻,黠二奶奶才鬆口氣,沒有停留享受餘韻,趕緊跨下欄杆.

天色已經全暗了,這讓黠二奶奶鬆口氣,這種光線下不用怕春情洩漏。心跳急促難平息,自己的大膽妄為一掃這日來的鬱悶。也讓她冒出驚世駭俗的念頭:偶爾與張武廝混也不壞。

這念頭一起,不由得雙頰發熱,但剛一陣宣洩,這時腦袋清楚多了;隨手捻下欄杆旁盛開的一朵鮮紅薔薇,雙腳豪不猶豫地往松香園而去。


兩個月後,當張墨與張黠回來當晚,張武便嚥氣身亡。事情來得突然,桂芳更是不可置信,在前一晚,他還操得她哭死哭活的。

哭的原因不是因為難受,而是張武逼她說:『日後大爺回來,不能時時來給爹整治搔癢,是何等難受。桂芳捨不得、這浪穴更捨不得爹!』

說不清裡頭有幾分真、幾分假,就如此刻得知張武死訊的難過,有多少是因為他乃張家的長輩。

張墨與張黠一回家,便逢喪父噩訊,紈

子弟茫然接手家務。而年中才發生張墨的糗事,又接著張武辭世,大多人都認為張武以殺業建起的繁華,將就此消逝。就連兩個兒子娶妻多年,未得一子半女之事,都認為是張武的業端。

然一個多月後,墨大奶奶與黠二奶奶為張家帶來好消息,她們已懷有一個月的身孕!

張黠摟著黠二奶奶說著:「真是好姐妹,就連懷孕都說好似的。可惜爹等不到抱孫子。」

張墨歎口氣:「或許真應了娘的話。她總說爹的命格與殺業,注定讓張家死絕,如今看來,或許真有點道理。」

墨大奶奶面有愁容:「我去爹靈前上個香。」

張黠看墨大奶奶如此,對張墨勸:「若是能拜託人在京裡當差,就想辦法安排一個吧。以往家務外有爹,內有大奶奶主持;現在爹走了,若你還往北邊當差,總不能沒個男人,讓大奶奶拋頭露面去給人應酬。」

這話是黠二奶奶要張黠說的,這兄弟倆給慣壞,不懂該怎麼扛下一個家。只是這也難,張墨先前的蠢事是傳開了,這傢伙自尊高、面皮薄,待著一個笑話入京只怕他會受不了。若張墨不肯,黠二奶奶就算逼,也要逼張黠入京。

「我去看看大奶奶。」黠二奶奶藉此離席,誰要入京讓他們兄弟倆去說就好。

到得佛堂,見墨大奶奶纖弱的身子倚窗而立,望著庭園景致。見黠二奶奶走入,眉間憂慮更深,一手撫著腹部,不成語的氣音說:「春妍,我怕大爺會知道……」

春妍上前握住她的手:「總不會大爺自回來都沒碰過你?」

至今說起這類話題,桂芳仍是不免兩頰緋紅:「有是有,但……」

春妍一笑,將她的手握得更用力:「那還怕什麼,總歸是張家的孩子!」

桂芳低頭長噓,低喃著春妍的話:「是,總歸是張家的孩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