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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10小时前

我爱上了自己的学生

  「孩儿们,请把你们的注意力集中到这里!」我在自己的鼻子前竖起一只食指……上课铃已经响了5分钟了,可教室里仍然乱哄哄的,象一个牲口圈似的,哪象个毕业班,尤其是这个班,真是名副其实的特殊班,它的特殊在于学生的成绩差,同时家境都相当优越,优越得的程度和他们的成绩成反比。
「陈老师病了,这个学期的语文课我来代他!」我真佩服那个老陈头病得是时候,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了我,看着下面的红男绿女,几乎没有一个长得象是个学生,个顶个的名牌服装,个顶个的性格骨感,整个高三。三班,就我一人象个学生……嘁!这帮新新人类。
我不和他们罗嗦,自顾自开始讲课。
如果说美国人个性自由,崇尚民主的话,那么,看看我的课堂,他们一定会自愧不如。
我仰着脸讲课,他们仰着脸说话,甚至要把腿翘在桌子上,似乎是拿腿在听课,而腿现在却听累了;也有一对青春豆还没长完的小狗男女在亲亲我我;更多的是在大张旗鼓的讲话,似乎是国会议员的演说,兴致昂扬,几乎都要把我勾得伸脖子听两句,传纸条在这里都算是小儿科,有个小子还算安静,一直趴在桌子上做黄梁梦,口水他妈的都要流出来了。还有一些在看闲书,写情书,我唯一的听众好象是我自己。
我的课是讲不好了,但涵养却不能没有,象大学里好脾气的教授一样,只要他们不在我脑袋上吐痰,我是不会睬他们的。
教室临窗的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不止是她格外的美丽,而是她在听我的课,尽管她坐在后排,可神情很专注地看着我,不时还展颜一笑……嘿!这到是稀罕事,我的课还有如此魅力,窃喜之余只略向她瞥了一眼,我那职业化的眼睛立刻看到她戴着接收手机的耳麦,樱唇微翕,显然是在和人聊天……嘿嘿!我大失所望……看看压在讲台上的座次表名单,那个临窗的女孩叫婴喃。
下课的铃总算响了,对学生对我都是一种解脱,他们这时格外的遵守纪律,我是指遵守下课的纪律,一部分小子发一声喊嗷的一嗓子冲了出去,那劲头好象是在世界杯上踢进了几个球而急着宣泄。
教学的日子很平常,唯一可提的是那个叫婴喃的女生,她的模样常让我想起,她们有几分神情上的相似,而且婴喃的白袜总引起我对少年时期往事的回忆。但我基本和她没搭过话,在学校碰面,她只冲我矜持地点点头,我后来才知道她是本校的校花,而且和几个关系密切且相貌都很漂亮的女生结成了小帮派。
在我任教的学校,这样的小帮小派还有不少,而且有的还和外面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体有来往。几年前,这里出了一个叫刑天的学生,居然和留在大陆的青红帮的一个分支蓝田社有很深的瓜葛,因为他的父亲是首都军区的一个要人,所以本地的公安没把他怎样,但有一次他重创了一个外校学生后就渐渐不知所终了。
因为考试的日子临近,班上的纪律少微好了些,但我上课还没多久就看到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在窗外探头探脑。这不仅引起了我的注意更使学生有些恐慌,要令这帮学生恐慌是不容易的,我有些纳罕。不多一会,正当我念李白的「将进酒」时,他们突然闯了进来。
「婴丫头,你给我出来」他们中唯一一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声嘶力竭。
我这时不得不中断「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这是李白的诗自诞生以来遭到的最大亵渎,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各位,这是教室,请出去。」「婴喃,你个狗丫头,你丫的也忒狠点了吧!给我滚出来!」如果不是我横在过道,他们几乎要冲向后排的婴喃。
我把书卷起来,点住他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你……给……我……出——去!」那小白脸愣了一下,涨红着脸,做出一副痞子样:「你他姥姥的一边去,我和婴丫头结了梁子了,今儿就是来算帐的,你是干吗的,谁的裤裆没系好,怎把你给露出来了!」他身后的几个汉子凶神般地瞅着我,似乎我能在他们的目光下被化为齑粉。
「你横什么横,不就是带了两人么?也不看看你那马子的德行,还替她出头!」声音俏得很,是婴喃,她从从容容地走了过来,象是这场面见多了。台下的学生一个个噤若寒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操你姥姥的,我抽你丫的!」小白脸要动手。
「站住!敢上前一步,我废了你!」我沉声喝道。学生们不认真听课是他们的事,但他们有了事我袖手旁观却于心不忍,卜飞恩师对江湖道义的训导使我不敢忘记,再则,我的好涵养还没练到有人可以在我的课堂上对我的学生动手。
「呵!一个破教书的,扯摆什么呀!」小白脸伸手推我,我轻轻避开,不料身后的婴喃却飞起一脚跺在小白脸的腰上。我不禁一怔,她这一脚虚浮无力,显然不是个练家子,但一个女孩子如此强胜到让我吃了一惊。
同来的那四个肌肉发达的汉子把哎呀乱叫的小白脸扶在一边,其中一个穿甲克的对我说:「我们不是来惹事的,我兄弟和这个丫头有的误会,带她出去聊聊,解释一下就算了。」这话听来还算江湖,绵里藏针。
「你们不是来找事的,可我姓黄的也不是个怕事的主!」我冷冷地看着他。
「那是!那是!老师是为学生好,这样的老师现在不多了……」甲克杉满脸堆笑,猛然间脸色变恶,一拧身一个左钩拳向我狠击过来,我们相距极近,无处可避,当下使了一个太极拳中的「卸」字诀,书本搭住他的拳背,把力量引向一旁,随即反手一记「反弹琵琶」正打在他的鼻梁上。
另三个汉子大吼一声,插身来袭,对付这样的莽汉不让他们知道厉害是很难善罢的,我身法连变,一记「降狮伏虎」拳打侧面那个胖汉,膝攻正面来袭的壮汉,力道浑厚,使的全是重手法,出手地顷刻便让他们委顿在地,第三个汉子犹豫了一下,不敢再上。
甲克杉还欲反击,被我拿住他右臂「中府穴」,尺骨反扭,立刻呲牙裂嘴嗷的一声趴在了地上,婴喃举脚向甲克杉的头上跺去,这丫头可够狠的,她穿的是硬底短靴,靴口露出一截白色的棉袜,这一脚下去还不把这家伙弄得生活不能自理,我飞脚轻格,她的脚就落偏了,正跺在甲克杉的背上,虽则如此,那家伙杀猪般嚎了起来,刚才的凶悍早就无影无踪了。
婴喃横了我一眼,继续抬腿要踹。我一把拦住:「行了,你还能要他们的命?」「不要你管!」她美丽的脸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我以为,漂亮的女孩子打打杀杀的,就不美了,但婴喃似乎不同,她打人的架势虽然不专业,可另有一种美感。
那几个寻衅的汉子共那个小白脸见势就向外跑,连一句场面话都没敢留,狼狈逃出。
教室里出奇的安静,是我所见到的最好的纪律,婴喃拍拍我的肩膀:「看不出来啊,你还行!」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我面色平静,若无其事,继续讲我的课,对于学生在外校结怨、惹事的我没有兴趣管,我又不是班主任,学生只要不在我的课堂上太过分就行,至于校外的事,我更懒得过问。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我朗朗而诵,学生面面相觑……这样的情景我到真成了孤独的圣贤。
「五花马,千金裘,与尔将出换美酒!李白的豪放就在于此啊!同学们,英雄本色就在于快意恩仇……」学生听我突然提起英雄本色,不约而同来了兴致,「现代的英雄模式要比中国古代的民主和平等,你看李白这样仗剑出游的人物,很少提及他的女人,喝酒只是和男人的事,而现代的英雄则很重情谊,即和女人的感情、和朋友的友谊,越有男人味的英雄都有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且这女人往往很漂亮。李白不提他的妻子,看来在这方面很不理想,他说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王伦送我情,难道他的妻子就和他无情无义么?只有朋友没有女人是不完整的英雄……」我觉得可能跑题了,就重把思路转到《将进酒》的「酒」上「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酒量大的人并不见得会喝酒,会喝酒的人并不见的酒量大。会喝在于能体会到喝酒的乐趣和意境,如果酒量如牛却喝得烂醉,当街撒尿,呕吐头痛又有什么乐趣可言,人如果被酒控制了无疑是把握不住自己,酒如果被人控制了那肯定是件妙事,李太白号称」酒仙「其实并不见得会喝酒,他的酒里愁绪太多,仕途的不得意才寄情于酒,结果这位一代诗圣醉酒捞月,溺水而亡……当然,这种传闻或许不确切,有史说他是病死的,我看也多是死与酒精肝,所以无论什么嗜好都要有个度,纵情使性,放流欲望,结果只是自己遭殃。」讲到这里的时候,班主任侯老师在窗外向我招手,只得放放下手中的课本:「同学们自己把这首诗背会,我要检查。」当我走出教室的时候,身后立刻沸沸扬扬起来:「……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喝喝喝!」在办公室,我看到候老师一脸的沉重。
「唉,你看这学生,真是没法办,你看看吧!黄老师。」她把一叠资料递到我手里,扫了一眼之后,我不禁吃了一惊。
材料是一个女孩子写的,字迹娟秀,只是字里行间透着哀怨和恐惧,大意如下:
那一天对我来说真是一场恶梦,我想起这件事就感到害怕,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她们在学校一直如此,没有不避让她们的,我在这里只想好好读书,不想惹谁,可她们为什么这样对我呢?白康一直想和我好,但我从未同意,他是被开除的,我怎么会喜欢他呢?可她们中的丁琼硬说是我夺走了白康,那一天,三班的婴喃和她还有二班的林琳把我拉到体操室,先是骂我,我不睬她们,她们就又打我,踢我,还,还罚我跪下,让我给她们磕头求饶,向我脸上吐痰……我的脸都被打青了,在家里,父母多疼我啊,可在这里,真的,老师,事后我都不想活了,可我知道要是我死话我的父母一定会很难过的,白康见我脸上肿了就问我怎么回事,我没有对他说,我怕他会找社会上的人来对付丁琼她们,但后来不知怎么的,他还是知道了,他说他会替我出气的,我不要他替我出气,我只想让她们不要再欺负我了,另外,丁琼她们在社会上也有人,丁琼的父亲还是区公安分局的头头,谁敢惹他们啊,我虽然不喜欢白康,但也不希望他为我挨打,可现在我该怎么办呢,求求老师,帮帮我!
「婴喃她们打人是上礼拜的事,这个叫容嫣的学生没敢对家里说实话,但婴喃和丁琼并没放过她,近来还不断的侮辱她,并让她……」侯老师迟疑了一下「她这才告诉了我们。你知道这班人可真不好带,你是新来的,学生对你都还尊敬……」我暗笑,学生什么时候尊敬过我,只不过是各不相扰吧!「……所以,这件事,我想由你出面解决。」侯老师这时才托出底牌。
妈的!也是个老狐狸,你是班主任,怎么把事推我头上。
「容嫣的父亲是区教委的一个领导,他还不知道容嫣的事,我想,我们应该把事情处理的好些,让学校面子好过。」侯老师补充道。
都是不好惹的主儿,我寻思,如果不是这个学校的特殊生太多,也不至于如此。
「婴喃有什么背景么?」我问。
「唔!她到没有,父母都是文艺工作者,不过很有能力,婴喃是这几个女孩的头,丁琼她们都听她的,她的性子也倔强的很,我很没办法」侯老师苦笑道「小黄,这次,算帮老大姐个忙!」看到这位工作了几十年的老教育工作者眉宇间的无奈,我心中一软:「好吧!我尽量帮你做工作!」放学时,我告诉婴喃,晚上我请她吃饭。她习以为常的样子「我可不去那些抵挡的地方。」「王府餐厅吧!没什么档次,但很安静,那里的西餐还行。」「想泡我么?可没那么容易!」婴喃嘟着嘴。
「你的追求者有一个连,能轮到我么!」我一副不介意的样子。要和她们这个年纪的人做思想工作简直是扯淡,和她们交成朋友,她们才有可能和你沟通。
「你开车接我吧!」婴喃甩给我一个地址,径自走了。她的态度虽然不冷不热,但我感觉得的出,她乐于和我接触,有着丰富的社会经验和人际交往的我还是看出了她这一点。
我是得开车接她,因为在王府餐厅就餐的没有不开车去的,那里根本就没有自行车的车位。
找一辆车并不算什么,晚上7点的时候,我开着从朋友那里借来的奔驰500把婴喃接到了王府餐厅,在幽雅流淌的钢琴曲中,我们来到了预定好的位置上,那里很幽静,是一个单独的两人餐桌。确切来说,我们绝不象一对师生,她穿着无袖,背后开着V字形的长米色长裙,若隐若现出两条修长的美腿,露脚跟的黑色小牛皮皮鞋,称出穿着光滑丝袜的脚后跟,精致得无懈可击,加上她那1米67的苗条身段,和我站在一起明显是一对品位高雅的恋人,我怎么也想不出这样的女孩子是怎么用恶劣手段对待那个叫容嫣的女生,如果侯老师看到我这样做思想工作,恐怕一定会骇得跌掉戴了三十年的老花镜的。
她没怎么要菜,只要了一份法式沙拉和墨西哥VS。虾片,饮料却要了不少,诸如「帝国之花」之类的昂贵货色。我想,这简单的几样,至少要一个普通教师当月的全部收入。
「你不必紧张,今天你帮了我,我结帐」她用纤美的玉指恰倒好处地握着刀叉,神情闲淡幽雅。
「今天能帮你,我就不是一般的老师」我呷了一口烈性的威廉二世。
「这能看得出!尽管我不喜欢老师,我还是要谢谢你!」婴喃的口气比威廉二世还要烈,尽管她是在谢我。
「你那车是借来的吧!」婴喃说。
「一辆车并不算什么,我随时都可以自己有!」我想我说的是真话,我的存折上可以买十辆这样的车。
「哼!隐藏得还挺深的,你的衣服可都是地摊货!」她白玉般的脖颈微仰了一下,也喝了一口威廉二世「你的女朋友看到我们在一起,不吃醋么!」「我暂时还是自己管自己」我凝视着她漂亮的眸子。
「这也上你约我的原因吧!」她的话让我意外。
「和女人上过床么?」她带着几分调侃,微红的粉颊透着引诱。
「唔!……」我迟疑着,少年时的那段往事能叫和女人上过床么?「怎么谈这个问题……」我下面几乎都要说,你还是个学生,怎么有这样的思想,可我硬生生地给憋住了,对这样的女孩说真是太老土了,就象劝妓女从良一样愚蠢,她会在心里嘲笑我的。
「不可以么,难道你见到漂亮女孩时,下面……不硬么?」她笑吟吟地看着我,我感到胯下一软,她竟脱了鞋子,用脚尖触了一下我的阴茎。
我浑身一震,不知所措。
她收回了脚:「我知道,不管哪一个男人,看见漂亮女孩都会心动的,我可以保证,刚才我如果把脚在你那宝贝的地方放一会,它肯定会硬起来的!」她脸上带着微笑,带着洞悉一切的微笑,带着能让男人倾倒的微笑,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是一个高三的女生,所以,这时的我有些惘然。
「你没有生气,也没有假道学地摆老师的谱,这很好!」她看了我一会,突然这样说「看来我们今天坐在一起是合适的。我是说做朋友挺合适的,你想做我的朋友么?」我感到滑稽,不是我没有反应,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我这样一个人竟然面临一个丫头的挑战。虽然在江湖上我结识了不少人,社会经验同那些从学府直接出来的书虫有着根本的不同,可现在我发现,我低估了她这样年龄段的人,尤其是她的能力。这让我感到被动。我可是来做思想工作的!而她,却和我提上床的事,妈的,我感自己真可笑。
「你和容嫣有过节么?」我好容易把话题转了过来「今天那个小白脸是她的朋友吧!」「我和容嫣到没什么,但她夺走了丁琼的朋友,当然,那个小子也是个混帐!我以后会收拾他的,所以我想让那个叫容嫣的知道,我们是学校最优秀的,她不应该冒犯!」婴喃的口气让我想起了《英雄本色》的一些片段。
「我们?我们指的是谁?最优秀,什么最优秀?」「你以后会知道的。」
「恩……你打了容嫣?」我问
「是的!我想这样不好,我要作到不用动手就让她看见我发抖,在我脚下哭泣!」婴喃冷冷地说,我隐约感到煞气。
「我说婴喃,不管你和容嫣有什么过节,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好么?」我知道和她再多说都是废话,索性把话摊开了。
「你请我吃饭的目的就是这个?……」婴喃脸上带着冷笑,「也太让我失望了!」即而她又有几分嘲笑,「你不是喜欢上容嫣了吧?她可是许多男生的白雪公主!」她的话大胆而放肆,我几乎都恼羞成怒。
「我不认识她!」我注视着婴喃「答应我,事情就到此为止!」「那好吧!……我本以为你是要追求我,原来却是为了这个女孩,我答应你,不过你确实让我失望,以你的身手,做我的男朋友还基本可以,但现在……哼!」她突然抓起那杯琥珀色的威廉二世,兜头泼在了我的脸上,扬长而去。
我可以保证!好半天,好半天我才从懵懂中清醒过来,妈的,这叫什么事,莫名其妙!
我暴躁地跳了起来:「WAITER!WAITER!」************那次和婴喃的谈话虽然让我狼狈不堪,但她很受信诺,从此不再骚扰容嫣,候老师一脸释然地说,还是黄老师会做工作,还是黄老师会做工作,令我哭笑不得。
想起婴喃的话我就感到好笑,我怎么会是喜欢容嫣呢?嗨!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但不久,我就感觉到我错了,我对这个时代都有一个错误的认识,尽管我已经27岁,有着黑道、白道的社会经验,可我真的竟然爱上了容嫣,一个只有20岁的女孩。是的,我没法不爱她!她生就是让人疼爱的女孩,是每个男人梦中的白雪公主,如果一个男人不爱她简直就是罪过。我不愿犯这样的错误,所以我彻头彻尾地爱上了她,爱得一塌糊涂。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从灵魂深处爱上了她,被她的绝世无双给俘虏了,她的容貌不算美丽无比,甚至比不上婴喃,但她给我的感觉确实无与伦比的,虽然侯老师介绍她给我认识的时候有很多人在场,虽然她在鞠躬向我表示感谢的时候我深知师生间的距离,可我还是义无返顾地爱上了她。
更让人兴奋的是,她的感觉是和我一样的。在我们认识不久就双双证实了这一点,而且象所有的恋爱一样,我们很快从纯粹的情感恋爱转入到肉体的缠绵。我以前没有女友,那方面的欲望都是三陪给解决的,也正因此,我在床上的表现一点也不比那天在教室里展现的差,容嫣很喜欢我给她的感觉。我少年时期恋足的癖好也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再次实现。
「佳!你会永远爱我么。」她用修长的双腿缠着我的脖子。
我赤身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享受着她双腿的温柔,「那当然了,我的宝贝!」「你可不许欺负我,不然我不饶你的!」她娇嗔道,用脚尖踩着我的胸膛。她的腿脚可真白,我按耐不住地把她的纤纤玉足含在了嘴里,一个一个地吮吸舔舐。
她已经习惯了我这样,这也是我少年时遗留下的在性上的唯一嗜好,她能满足我,我对此总充满了感激。
「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不给脚趾让你舔了!」容嫣微笑着,看着我贪婪的样子,她知道我对于她脚的渴望,在她达到高潮时,她常常用脚爱怜地抚着我的小弟弟,把我送到情欲的颠峰。对于在正常的性交中,她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在抱歉之余,她努力用脚来满足我。
我含着她的大脚趾,舌尖在趾甲背上爱抚搜索,倾吐柔情与爱慕。另一只手却伸到了容嫣的两胯之间,这使得她欢喜得紧紧夹住。要知道,我从少年时期,就在恩师卜灵的帮助下,对双手进行了特殊的训练,柔软、纤细、温暖,风一样平和,水一样灵动,气一样细腻,做为一个职业空空儿,不达到这个境界是不行的,尤其是在卜灵这样一个高手的熏陶下,我的双手,早已经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在三年前和一个三陪女做爱时,我突然发现了这一点,我只用手,就让她在一夜间四次达到高潮。在后来的性生活中我藏匿了这一点,我要把我的手奉献给我心爱的女人,终于,奉献给了容嫣,我生命中的女人。
我只动了一下中指的关节,她就立刻发出滚烫的呻吟,她喜欢这样,喜欢我手指的进入,她献媚般地把另一条美丽的大腿向我伸来,用脚紧紧地压在我的阴茎上,直到它变的硬挺,她才感到欣慰。
我的每个指头都可以反扭到九十度,每一个手指都可以在顷刻间增长或缩短1个厘米的距离,这一个厘米在生活中是不起什么作用的,但在这里,在女人隐秘的部位,他的作用简直是神奇的!
容嫣把脚在我胯间蹭来蹭去,蹭掉了白色的短袜,用她好看匀称的脚趾飞快地来回挑逗我的阴茎,她知道,我会对此给予她更柔美贴切的回报。她的脚心有着丝质般的感觉,当它掠过我龟头的马眼时,我幸福得感觉犹如来到了天音齐奏的伊甸之园,她常在这时坏坏的移开她的脚,故意让我哀求她:「我的宝贝,我的好嫣嫣,用脚弄我的那里,求你了!」情急之中,我的手指惊悸般颤动,激得她喘息呻吟:「再来些,佳哥,再来些,把我弄舒服,好么?我会把脚脚给你的小弟弟吃的。」通常她并不急着给我,她喜欢我的求饶,喜欢我这个男人因为她的脚而呻吟。在她感觉我的手指在花蕊内飞得迟钝了,她就会不失时机地把纤足伸到我的阴茎上,踩、揉、挑起,用脚把我的阴茎弄硬,对她来说,是很有成就感的。她很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